碎玉軒莞常在被皇上廢除封號貶為答應,並禁足於內宮養病。

這一訊息著實震驚了後宮諸人。

經歷選秀的人不說全部,大部分人皆對這位莞常在記憶猶新。

容貌不在華妃之下,且能言善辯,口舌伶俐,初封便是常在,入選的後宮小主中唯獨她,皇上給了封號。

嬛嬛一嫋楚宮腰,那更春來,玉減香消。

皇上金口玉言,成全了甄嬛一時風光無兩,宮裡無處去又求上進的奴才婢女都爭相巴結著伺候。

更有甚者直言猜測新人入宮第一個承寵的人,便是那碎玉軒莞常在。

得勢可見一斑。

入宮後聽說她身患頑疾,甚少出門,眾人還唏噓嘲笑過她中看不中用,卻也不至於銷聲匿跡。

除夕宴會那會兒,皇上還特意提了一嘴莞常在呢。

顯而易見,皇上心裡可還惦記著!

如今,竟然不聲不響的成了答應。

這是惹了多大怨多大怒,才招得皇上如此厭惡啊?

……

景仁宮。

聽聞剪秋稟告,皇后差點失手摔碎了茶盞。

“怎麼可能?!”

剪秋也是一臉茫然,不解又疑惑:“娘娘,奴婢哪敢胡言啊!昨個晚上的訊息,蘇培盛帶著皇上旨意漏夜去了碎玉軒,莞常在便一夜成了答應。”

“不僅沒了封號,還被變相禁足,現在後宮都傳遍了!”

皇后聽完後頭疼扶額,眉眼緊蹙著,喃喃自語:“怎會如此,莞常在不是在御花園紮了鞦韆麼?皇上看到她的臉怎麼會無動於衷?”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莫不是…皇上對姐姐也不是如她所想般一往情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內心掙扎,猛然睜開眼看向剪秋,厲聲道:“這件事到底如何,你一五一十的給本宮說清楚!”

剪秋面露難色,不知作何回答。

“怎麼,有什麼難事嗎?”

皇后剛端起繪春新上的茶水,還沒喝上兩口平復心情,便察覺到剪秋欲言又止的眼神。

這下她是真的困惑了。

“你在糾結什麼,有話直說,本宮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麼。”皇后沉下臉催促道。

知曉娘娘不耐,剪秋不再耽擱。

“娘娘,不是奴婢不說,而是奴婢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看了看皇后鐵青的臉色,剪秋默默低頭,小聲補充道:“奴婢問過御花園的奴才,只知道當時莞常在盪鞦韆吹笛,皇上和宸妃正好在那一片散步。”

“後面的事奴婢便不知道了,問那奴才,他也說只知道這些。”

撫摸著懷裡的玉如意,皇后慢慢眯起眼,乾脆抓住了重點:“你的意思是…皇上還未與莞常在真正碰面?”

剪秋一愣,微微變了臉色,反應過來後,語氣嚴肅:“娘娘,奴婢能保證,皇上與莞常在並未碰面。”

沒見面啊,那就還有一絲機會。

皇后放空般直直盯著桌上擺放的瓷白花瓶,裡面插了幾束新鮮滴水的芙蕖芍藥,綠葉紅花,格外嬌豔欲滴。

沉思片刻,皇后漠然道:“此事先不急,待本宮去養心殿問過皇上,再做定奪。”

她掃了一眼剪秋,隨後優雅端起面前茶水,稍稍抿了口,意有所指:“既然莞常在這條路暫時行不通,華妃那裡便要多注意些。”

剪秋知曉皇后所指何事,臉上忍不住帶了幾分嘲諷:“娘娘,華妃知曉此事不知有多氣憤呢,一定會迫不及待出手。”

皇后砰的一聲放下茶盞,眼神冰冷。

“本宮就等她出手,她的法子雖愚蠢,也上不了檯面。”

“但與我們無甚關係,既能撇的乾乾淨淨,又能好好試探一番皇上心意,何樂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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