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常揉了揉眉心:“在外面養小三,幸虧江榆不在,不然被發現你就——”
“不然會怎麼樣?我把她給殺了?”白酒卿打斷他,眸子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殺意。“她的氣息真是令人作嘔。
暴露出來的殺意微乎其微,維術不會感覺到,而維雅娜和帝澤天敏感得感覺到了。
“洲洲,冷靜冷靜,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支援你。”維雅娜怕白酒卿失控,著急忙慌的說。
帝澤天把一個藥瓶遞過去:“吃一顆定心丹。”
維術一臉疑惑看著白酒卿,不明白兩人為什麼忽然有些慌亂。
白酒卿靠在維術身上:“不用了,我的理智戰勝了厭惡。”
安母看完所有的銀行簡訊,看向許常:“教導主任說你是維術同學的哥哥,等安久醒後,我讓她把錢都還給你們。”
沒等許常回話,維術率先開口:“這筆錢是許寶寶給安久的,也是為了兌現某人的承諾,於我們家無關,請你不要為難我的家人。”
“這……”安母面露難色,她並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牽扯太多東西,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就好:“總之這筆錢她是不能要的,今天的事很感謝你,你既救了她,又擔責任,我們只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能用什麼東西報答你。”
“一點小事不足以掛齒,錢也不必還回去,許寶寶她在山上,用不上什麼錢。”維術淡淡地說:“我會和校長說明,讓她休學,每逢考試回來一趟就好了,我記得她喜歡y國的一所大學,等高考結束後,就讓她換一個環境吧。”
“小術你要清楚自己地的立場。”維雅娜提醒道。
“怎麼就忘記了,你與他們是不同的,不能對他們共情。”帝澤天道。
這可能有點殘酷,卻是一個善意的忠告。
維術無奈一笑,她又不是小孩子,活了那麼多年,自然是拎地清的。
“許寶寶無法出山,她交代的所有事情,在我能力範疇內都會盡力完成。”維術對安母說:“你不必為這筆錢感到惶恐,我們並沒有和安久做任何交易,只是在完成一個承諾。”
“其實我挺好奇到底是怎麼承諾。”帝澤天問。
維術解釋道:“曾經答應過疏影,只要遇見她,都要給她賜下祝福,守護她,給她財富,很幸運不是嗎?”
帝澤天“嗯”了一聲:“如果需要幫助,隨時可以找我,我永遠都在。”
“她大機率是不需要的。”白酒卿墨色的眸子微眯著,笑得和美:“小術,你說是不是?”
“需要。”維術認真地說:“阿爹你有多少超能力。”
帝澤天道:“可以讓你每天花一億。”
維術道:“原來你那麼有錢,為什麼不給我點零花錢。”
“上回聽說你缺錢,我給你打了520億的零花錢,沒幾天就沒了。”維雅娜吃著蘋果,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們養不起,你可是很奢華著呢,圍巾 25 萬,襯衫 6萬,褲子2 萬,鞋子 43 萬,大衣23萬,耳環是深海頂級珍珠 200 萬左右。你許常哥哥全身上下也就 15萬。而你全身上下幾百萬,敗家女一個。”
維術扯了扯嘴角:“老妖婆閉嘴吧,你一個包包就價值幾百萬。而且我全身上下就沒一個是自己買的。”
維雅娜說:“我掙錢,我自己花,有什麼問題?你現在還需要我們養著你,怎麼那麼多事?又不是不給你吃的。”
維術道“阿孃,我知道錯了,你別把卡給停了。”
“好了,我們該回家了,病人需要安靜。”維雅娜摸了摸維術的頭:“好好和你的洲姐姐相處。”
出去時,維術透過門縫能看到安母一動不動得坐在床頭。
“走了。”白酒卿提醒道。
“情感真複雜,如果我識感回來了,一定很愛哭。”
“你本來就是個愛哭鬼。”
“明明內心沒有什麼感覺……”
“你害怕見我,但是又想見我。”白酒卿慢慢牽住維術的手,食指相扣,然後把拉著她走。
回頭間,她眼睛彎成月牙,笑得和美,高跟鞋在踩在地板上的響聲很有節奏,看著挺幼稚的舉動,在白酒卿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潮陽湖的銀杏夾著雪,別有一番風味。”
白酒卿走得太快,停下腳步的瞬間,維術一個沒站穩,直接撞在她身上。
維術揉了揉發疼的腦袋。“你真像一個人。”
“哦?誰啊?”西洲饒有興致地說。
“我第二個喜歡的人。”
維術欣賞著西洲絕美的笑顏,那雙深幽的眉目,看著永遠讓人著迷,就像隱藏了千千萬萬個故事。
“第一個呢?”
維術略帶調皮地說:“不告訴你。”
“像你那麼挑剔的人,喜歡之人一定很好看吧。”
維術的小心思,白酒卿盡收眼底。
“兩個人都和你長得很像,曾經我很喜歡她們。”維術垂下眼簾,淡淡地笑了一下,她把凌亂的髮絲繞到耳後:“不過現在,對她們的感情沒那麼強烈了,只是有點遺憾吧。”
說起來很過分,自私,也很傷人,她每一個喜歡的人,都有一點白酒卿的影子。
所以西洲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她都很難拒絕,因為她們長得太像了,讓她神情恍惚。
白酒卿回眸看了她一眼,牽著她的手走在醫院樓裡:“一笑傾城,在笑傾國,我很少用詞彙來形容一個人的姿色,維術你真的很美,但我不能評判你是最美的,因為美人很多,和你一樣美的我也見過很多。”
“顛倒眾生的容貌,有時候也只是一種附加,我希望人們欣賞我的才華。”
禁忌玫瑰的香帶著一絲菸草味,一直湧入身後之人的鼻腔。
維術被白酒卿牽著,緊跟其後,手上的宮鈴一直在晃動,輕脆的鈴聲魂牽夢縈,她微微頸首,
異域風情的墨綠眸子盯著白酒卿,就像電影裡的場景,期待主角的回頭,期待主角的答語。
清脆都高跟鞋聲突然停了,白酒卿扶起她的一縷髮絲,俯身親吻,嘴角帶著一抹淺笑,眼角微微上揚,深幽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我愛你的一顰一笑,愛你眼底的碧水春湖,心悅你靈魂中尋找答案的銀蝶。”
維術抽回髮絲抬頭與白酒卿四目相對。
白酒卿嘴角帶著淺淺的笑,那雙美目倒映著她的身影,深幽的眸子裡此刻就只有一人。
她愣神了許久,等回過神來,才組織好語言。
“西洲,我只當你在開玩笑。”
西洲是人偶,不會擁有感情,只當這些話是一時興起說的。
等電梯時,很巧合地看見凌嘉捧著一束花,和一個便當盒走出來。
“你怎麼也來醫院了。”西洲打了個招呼,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安久這事只有老師知道,不會有人傳開。
即便凌嘉和安久是朋友,也不會第一時間知道安久出事的訊息。
“美女請問你是?”凌嘉仔仔細細打量著倆人,覺得眼熟,就是不知道是誰。
白酒卿道,“我是西洲。”
“西洲?!”凌嘉驚訝道:“你這也太成熟了吧……”
白酒卿道:“我平常都是這樣穿的。”
“我是來看男朋友的。”凌嘉說完,指了指前面的一間病房 。
維術看到那間病房臉都有點黑了,那一間病房是常會長 sb 兒子住的。
“哎這位絕世美女是……”凌嘉看向維術。
“維術.奈斯曼爾”維術美目垂簾俯視與凌嘉對視,她很平靜,也帶著一些無奈。“凌嘉小姐,下次再找人和我探討,我不會留情。”
嘉凌目光躲閃,“啊?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下次,頭都給你擰下來。”維術與凌嘉擦肩而過,聲音平緩,卻很滲人。
凌嘉打了個寒磣,她真沒想到維術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