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卿的手很不安分,在維術身上亂摸,手伸進維術的口袋裡,兩指夾出一張金色的名片。

“歡迎來找她玩。”

中年男人雙手顫巍巍接住名片,腦子一瞬間空,嘴巴發顫。

華妖協會,那個有幾千年歷史的華妖聯合會,經濟產業遍佈全世界,金色名片是最高領導人才享有的東西。

就憑他們的一句話,他們別想在這世界混下去。

“是小女的不是,我們會好好教訓他。安同學的所有的醫療費用我們會全部承擔,也感謝兩位小姐今天幫吳某教訓這不孝女。”

“西洲——”維術加重語氣,眼神暗沉瞥向白酒卿。

白酒卿可憐兮兮地“哦”了一聲,直接從中年男人手中拿回名片,語氣冷淡地對中年男人說:“滾。”

她一直摟著維術,像一隻貓一樣粘人。

“小同學,等一下!”安父小跑追上去。

維術側頭淡淡地說:“你應該不會想闖女衛生間吧?”

“不不好意思。”安父停下了腳步。

白酒卿指尖輕輕划著維術鎖骨上的相思連理枝。

“他闖進來也沒什麼,反正你的身體他看不到。”

“你能不能穿內衣出門”維術也不害臊直接說了出來。

西洲時不時蹭到她,她感覺好難受……

V IP 住院部的衛生間基沒什麼人,白酒卿被維術推進衛生間,然後反鎖門。

把她抵在洗漱臺上,溫熱的氣息在維術臉上饒著。

“哦?什麼感覺?”白酒卿的鼻音很性感,加上說話的語氣讓人慾罷不能。

維術抬起手下一秒反手被白酒卿摁住雙手扣在身後,然後把她壓在洗手檯上。

維術抿唇,閉上眼,深吸著氣,她要保持冷靜。

她現在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

當她第一次在舞蹈室看到西洲這張臉,她一度有點震驚,還有不明的情緒。

看著她和白酒卿一模一樣的臉和身影,讓她分不清西洲是人偶還是白酒卿。

白酒卿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俯下身在她耳邊說。:“睜開眼睛看看,現在的你真迷人。”

維術眼皮抖了抖,她放鬆緊蹙的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鏡子。

她被西洲壓在身下,她們這個姿勢真曖昧。

“玩弄一個已婚少婦,西洲沒想到你還有這種不良癖好。”

“已婚?哈哈哈哈……”白酒卿笑得有些癲狂。她用力捏著維術的下顎。

強迫維術轉頭,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個變態瘋子。

她繼續“你可沒結婚過,甚至江榆不想讓你與心魂融合。”

維術冷笑一聲:“如果她不想,也不會那麼冒險。”

“她這樣冒險只不過讓她的心魂髓融入你心魂,讓……”

白酒卿頓了一下,意識到自己過激了,不能繼續說下去了,她放開維術,背微微低著頭,髮絲遮住了她的眼睛。

繼續說,“去換衣服吧”

白酒卿揉搓著手中的戒指,隨後戒指化為泡影。

如果說出真相你一定會很傷心吧。

江榆的心魂髓能幫維術融合心魂,同時也像是一堵牆,旁人無法幫助維術融合心魂。

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讓維術永遠無法恢復被埋藏的記憶,忘記曾經的她。

維術整個人癱軟,靠在門板上,看著發顫的雙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消失了,手腕上還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她的身體在害怕,很害怕……

過了許久她才平復自己的情緒。

她換了一身秋季的著裝,減少了別人詫異的目光。

白酒卿也換了一身衣服,平常她不是穿校服就是簡單睡衣,很少見她穿常服的樣子,完全認不出她是桐花附屬中學裡的學生。

妖豔,成熟,塗著烈焰紅唇,紅色抹胸,穿著一件平整的西裝外套,黑色長褲,腳下踩著黑紅拼色的尖頭細高跟。

這一身很美,很妖豔。

她靠在牆上,眼神有些憂鬱,帶著黑蕾絲手套的手夾著一支香菸。

維術神情複雜看著白酒卿,“如果我心魂完全融合,往事被埋藏的記憶都想起來了會怎麼樣。”

白酒卿微微歪頭,吐出濃煙,注視著她那雙墨綠的眸子。

“就算你恢復了又能怎麼樣,你最多能感受到一點點傷心,厭惡,痛苦,害怕,更深層的情感你還是無法察覺。”

因為她當初心軟,不想讓維術痛苦,就把她的識感給拋了,只留下零零星星的一點,這還真是一個錯誤又正確的決定。

維術怔愣了好一會,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覺得如此的好笑,姐姐把她的識感給刨了,是因為她太感性。

西洲握住她的手,輕聲說:“敏感到極致就是無感,那麼多年過去,你應該已經無感了。”

“當初我太感性,姐姐這樣做,倒是讓我減少了許多痛苦。”她抬頭看向白酒卿,認真地說:“我想把識感找回來。”

“時間的問題。”白酒卿垂眸,深吸了一口煙:“每個世界的時間都不一樣,你離開這裡去找識感,這裡的時間不會過去太久。”

維術“嗯”了一聲,然後盯了她好一會,悠悠地開口:“你能不能別抽菸。”

白酒吐出一口濃煙,把菸頭掐滅,丟進垃圾桶裡,“可以,我以後不抽菸了。”

病房裡現在有 3 個人打量著病床上昏迷的安久。

維雅娜雙腿疊交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拿著水果刀削蘋果。

許常打量著維雅娜身後的男人。

“小娜,這位是……”

帝澤天微微側頭看向許常。

維雅娜削蘋果的動作稍微停頓,美目微抬:“我忘了,許公子工作繁忙,應該沒時間上網,這位是我孩子她爹。”

帝澤天慢條斯理戴上手套,每一幀優雅到極致。他嘴角勾著淺笑,伸出手:“你好,考古學家,帝澤天。”

許常強扯出一抹笑:“你好,華陽總監許常。”

這不可能是古屍清乾帝老祖宗吧,華夏人的面孔都是黑髮黑眸,眼前這位卻是金髮金眸。

安久的手機一直響著不停,安母拿起來,試了好幾遍都密碼錯誤。

“366527”維術的說話的聲音很平緩。

安母抬頭看向維術,她總感覺眼前人不是女孩,氣質神態都顯得很成熟,面容和她父母一樣看不出年齡,

安母開啟手機,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點進社交軟體,看到資訊裡彈出來的好幾條簡訊,心裡一驚。

看這進賬餘額,幾張銀行卡的餘額加起來,總共有 3 億多。

她不禁蹙起眉頭,這孩子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鉅款,懷疑這一條簡訊的真實性。

“我好奇在孩子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你在意。”帝澤天微抬眼睛,看向維術。

維雅娜切下一塊蘋果喂進帝澤天嘴裡,她淺笑道:“我也好奇。”

許常抬了抬眼鏡,淡淡地說:“我也好奇你為什麼會給她打錢。”

“我在很久之前就在給湘白鎮的祭司打工,這是她吩咐我做的,因為她要兌現一個承諾。

今天是她生日,也是她成年的日子,這也是打到她賬戶裡最後一筆錢,所以我多按了幾個零。沒想到銀行的手續那麼快,原本以為要再過幾個月才進入她的賬戶裡。”

許常道:“上學你也逃不過工作的命運。”

維術道:“至少比以前閒了一些。”

許常道:“那你還不是不回家,也聯絡不上。”

維術道:“我不這樣,恐怕以後你都見不到我。”

“小術你在說什麼?”維雅娜笑著說,臉上的笑容越燦爛越危險。

維術解釋道:“有些工作不及時處理,放久了會很麻煩。”

“今晚的事也需要你處理,可別遲到了。”帝澤天笑著說。

許常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算是明白了,哪門子的工作,分明是要陪親媽不得不找藉口。

“這個餅乾好好吃,你也來嚐嚐。”白酒卿把咬了一口的別餅乾強行塞進維術的嘴裡,隨後捂住她的唇,直至她吃下餅乾為止,“是不是很好吃。”

維術拿開白酒卿的手,“別鬧,我不想搞曖昧,還有你把我的戒指放哪了?”

“戒指變成灰了。”白酒卿抬手,幫她擦掉嘴角的餅乾碎:“為什麼你會拒絕和我搞曖昧?明明你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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