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的沙漠散發著濃厚的樂聲,大尤的人此刻歡呼雀躍的舞蹈。

美酒,烤肉,鮮甜的瓜果,妖豔的舞娘漫舞。

酒杯碰撞聲,商人的談話,以及人們歡快暢聊,在酒肉美人中薰陶。

白酒卿把維術拉到一處很遠很高的沙丘上,圓月落於身後。

維術拿出琉璃箜篌,彈奏了起來,美妙的旋律像荒涼大漠一般張狂。

月下曼妙的舞姿勾人,月光半裳,美人漫舞,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月光粼粼的薄紗俘獲心絃,勾起欲——望的旋渦 。

當初用西洲這個名字接近維術時,白酒卿可是費盡心機,抽籤動手腳,連那個可憐的小孩子都利用刷好感,為了抱她,親吻她,用法術引誘導演過來。

連維術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她誘導了。

她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神明,因為世界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正邪。

連維雅娜執政時都要帶著那條紅綾。

翌日,她們跟著拍賣行的飛舟前往南國的長京。

大尤和南國打仗不分勝負,但大尤搶走的都是些不錯的土地。

而南國拿下的那些土地和城池,他們自已人都無法適應環境。

維術喜歡各種寶物,此刻已經和拍賣行的掌事去參觀船上運輸的寶物。

留下白酒卿在甲板上觀望山河美景,品茶,獨自下棋對弈。

突然一位身穿藍衣的女子落座到她對面,那女子面容姣好,出水芙蓉,眉目秀麗,氣質脫俗。

“我見小夫人獨自對弈許久,本座也覺無趣,可否賞臉與本座玩一局。”

白酒卿微微抬眼,做了個請的手勢:“自然奉陪,當年聶姑娘可幫了吾一個忙。”

聶桑心中一驚,面色淡定從扶起袖子遮面笑道:“看小夫人身上的氣質看並非凡人,且認識本座。”

“當年一舉將兩國推入水火之中的人怎能不認識。”白酒卿淡淡地說。

聶桑的笑容一僵,揮手設下一道小結界,她們的對話無人能聽到。

結界內瀰漫起濃重的殺氣,她冷聲道:“你是何人!”

“當年聶姑娘若是沒有此舉,吾也會讓兩國發生戰爭。”白酒卿拾起黑氣落入棋盤中,淡淡地說:“並非池中人,莫怕池中事。”

“沒有誰會平白無故引燃導火線,你到底處於什麼目的。”聶桑皺著眉,神色陰冷。

“不過是她太心軟,吾也不好動手殺了那兩個孩子。”白酒卿將食指抵在唇邊,讓她不要亂說話。

那個包圍她們的小結界散開。

維術提著裙襬,悄無聲息來到白酒卿身後,一把摟住她。

“看上了幾件小玩意。”

美人侍從呈上來的天價物品白酒卿只是瞟了一眼,那些東西都是低品階的東西,不耐用,只能當擺件。

她淡淡地說:“這些當贈禮的確不錯。”

“……”

維術看向聶桑,蹙了蹙眉。

看著這藍衣女子氣質並非普通人,她覺得眼熟卻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難道是……

白酒卿皮笑肉不笑盯著維術

她該不會都知道了我乾的那些破事。

“她是……”她們異口同聲說。

“你先說。”白酒卿說道。

“她是我曾經救過的一個姑娘。”維術強顏歡笑道。

她就害怕這藍衣女子與自已有過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她看著眼前的那個女子笑著很牽強,大致意思就是說陪她演一段。

“既然如此,也算有緣。”白酒卿抬起手,彈了一下維術的額頭。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不拆穿了。

她對著掌事笑著說:“這姑娘想去參觀拍賣品,勞煩你們了。”

那位掌事心領神會,做了個請的手勢。

“聶小姐這邊請。”

“既然如此,本座便不打擾了。”

聶桑起身,理了理裙襬,臨走前回頭深深地盯著那兩個背影。

眼神隱隱變得陰冷可怕。

這兩個人眼熟得很,特別是那位金髮女人,和昭陽長公主如此相像。

維術頭埋在白酒卿的肩窩裡,溫熱的鼻息席捲全身。

她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那雙不安分的手如同水蛇一般從上往下移動。

她的手伸進白酒卿衣裡的時候,被拿開了

白酒卿提醒道:“注意場合。”

聞言,雖有些不開心,但想調戲對方的心沒變。

她坐到白酒卿腿上,雙手勾住她的脖頸,眼角微微抬起,紅唇微翹,妖魅如同狐妖。

“注意什麼?”她在白酒卿耳根輕聲細語地道:′我就偏不,就讓他們看著。”

白酒卿輕笑一聲,她扶住維術的背,細長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領往後扯,露出白嫩的肩膀,那金色連理枝給她新增了幾分不一樣的感覺。

幸虧甲板上沒人,不然白酒卿真玩不了一點。

她咬住維術的抹衣,只要輕輕一扯就全部暴露。

一開始維術還滿不在意,到後面白酒卿咬著那片衣物緩緩拉開時,感覺到了明顯的鬆動,就差一點就會暴露出來,這才有了羞恥心。

當即就舉起手來,一臉可憐兮兮:“錯了,下次一定注意場合。”

白酒卿笑了一聲,忍不住彈了一下她額頭。

這話說給誰都行,唯獨不能說給白酒卿,因為已經說過無數遍了,已然不能相信。

到了長京,此時城門熱鬧非凡,文武百官都來在此,似乎要接一個重要的人。

茶樓包廂內,透著簾子的身影,能見一名女子正問小二問題。

“是兩位將軍勝仗歸來,一個是鎮國將軍的長子少將軍,另一個不得而知,據說是寒關裡的孤兒,他長得雖然凶神惡煞,卻有一身本事,打了好多勝仗,把大尤那些狗打得連連敗退,收回來北陵十三洲呢。”

“看來這兩位都將軍年少有為。”

維術給了小二幾個銀幣便讓他下去了。

白酒卿手撐著腦袋,摩挲著茶盞:“許久未見那幾個孩子了,估計變得都不認識了。”

維術轉頭看向窗外,透過縫隙,對面的樓上的公子小姐,茶樓下的百姓,無一例外都是獲勝的喜悅。

長京的人錦衣玉食,過著繁華美好的日子,距離長京遙遠的地域,那裡的百姓每日飢腸轆轆,衣不蔽體。

那些能壓死人的稅收可能並非是皇帝的旨意。

她之前怎麼沒注意過呢?些許是自已低估了南國的國力,太過於相信南國君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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