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暹羅城很冷,皎潔的月光,透過彩色的琉璃紙在華麗花紋的地板上留下痕跡。

白酒卿睜開眼睛,懷裡的維術睡得很安心,沒警覺性,甚至還起了依賴性。

他掰開維術的手,撐起身子,手一抬,捻住一隻飛馳而過的袖箭。

他的瞳孔閃過一絲危險,一旁的維術抱不著東西,竟雙手扶起他的一縷髮絲,緊緊握

握在手心裡放在胸口,她在夢裡徘徊著,不斷念著那個人的名字。

“姐姐……白…酒卿……”

白酒卿撩撥著她的髮絲,俯身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吻,隨後小心翼翼的扯出髮絲,給她蓋好毯子。

他裸著腳,身穿單衣,墨色長髮隨意披落,緩緩遊行於冰冷的古建築內。

整個房子靜謐無聲,然而暗中早已風起雲湧。

黑衣人捂著脖子痛苦掙扎,發不出任何聲音,隨後窒息而亡。

白酒卿緩慢走下臺階,下方跪著一個人,穿著同樣的黑色衣服,他跪在地上,恐懼害怕蔓延著,他痛苦得張著嘴,表情猙獰,雙目充血,四肢抽搐,疼得叫不出一聲。

翌日

南朝已經到了新春時節,雪越下越大,而大尤一如既往的白天烈日,晚上降霜。

外頭到處是熙攘的人群,溫暖陽光直射下來。

維雅娜道:“南國的那個太子死了。”

維術拉上簾子,淡淡地說:“在我掉落飛舟的那一刻他早已沒了生命。”

“我扮演昭陽不過幾日,被暗殺 6 次,投毒 18 次。”維雅娜品著大尤特有的酥茶,輕聲說道:“所以你說我為何要燒了整個宮殿,營造自已的死亡。反正南國太子已死,淑妃嫁禍給大尤皇室,兩方表面維持的和平已經破了。”

是個人都會瘋,被投毒暗殺成了家常便飯,每天都有人監視著一言一行,原先維術培養的宮女全部成了不死不活的傀儡。

維雅娜喜愛自由,不願做囚籠鳥,她無法忍受那種生活。

“你們早就知道為什麼不說。”

摩赫不同往日的平靜,他咬著牙,勃然大怒卻又努力壓制自已的情緒。

這種事關乎國家的安危,他身為太子不能坐視不管。

“我們既不是南國的人,也並非大尤的人,沒有國家情懷,有何不妥。”帝澤天道。

說得冷酷無情,但這裡的人哪個不是如此。

“帝歲妍!”摩赫的目光期待地看向維術,他希望有她的幫助,他知道她在南國的地位和話語權。“你當初在南國信誓旦旦的說不希望有兩國之間戰爭的嗎?”

維術平靜地翻著一本破舊的書籍,她淡淡地說:“萬物更替,時代變遷,戰爭不可避免。”

白酒卿拉開一點簾子,將手伸出,一隻金色的靈蝶落到她手指上,隨後消散開來

“嘉敏死了。”

“祝她平安順遂。”維術放下書籍,爬到白酒卿身後,幫她梳頭髮,給她梳了一個婦人的髮髻。“男相有那麼多美女繞著你,女相也有招人,我給你梳個婦人的髮髻,這樣就不會有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了。”

白酒卿看著鏡子裡的的自已,維術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差。

“你怕我拋棄你?”

“當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歡你和其他男人和女人在一塊。”

“你喜歡我。”

“我不喜歡。”

嘉敏公主死亡,太子身亡,昭陽長公主火海身死,就算不是他們大尤乾的,這戰爭已經到了強弓弩末的地步,隨時一觸即發。

想到這裡,摩赫愣了一下,他悠悠看向維術 “平安順遂”這意思是說李嘉兒還沒死。

帝歲妍果然不忍兩國真開戰

找到嘉敏公主或許好有突破口,真能平復矛盾他沒幾成信心,但他更不希望開戰,不想看到血流疆場,民不聊生。

“孤要親自尋覓嘉敏公主,先行退下了。”他抱拳致謝。

“你們覺得他有幾成的把握能弄好。”

帝澤天瞥了一眼摩赫遠去的背影。

白酒卿沒說話也沒做什麼動作,欣賞著維術給她梳的髮髻。

而維術和維雅娜默契的豎起一根手指。只有一成,也可以說幾乎沒有可能。

維術的手指摩挲著典籍上一頁畫著一塊白玉的圖案。

“可惜了南國君太過於自傲,損了自已的孩子。”

南國君心思深沉,知道了淑妃的目的,那塊玉贈給淑妃不過是想弄死淑妃。

但南國君小瞧了淑妃,淑妃知道那玉佩的危害,轉頭就給了不知情的太子。讓太子遭了這一趟渾水,也葬送了自已。

碰巧當時維術昏睡了,白酒卿不在場,這事只能任憑發酵。

兩國都是存在萬年的大國,和平相處過,也發生過大大小小的戰爭。

之前大尤太子到訪南國,就是繼續維持表面和平,誰也也不敢保證什麼時候發生戰爭。

和親是為了更好交流,也是避免戰爭的手段。

而現在已經是已是強弩之末,戰事一觸即發。

不管是不是淑妃的陰謀,太子,嘉敏公主,昭陽長公主,都死在大尤,大尤已經脫不了關係了。

“難得你還有靜心看書的時候。”白酒卿道。

維術感覺自已被嘲笑到了,蹙一臉不滿:“小說也是書。”

老兩口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管如何補習維術考試還是差得沒法說,萬年來一直保留著左耳進右耳出的壞毛病。

維術抱怨道:“怎麼連你們也取笑我。”

維雅娜擺了擺手:“沒,我就是想起家裡的笨蛋,一個傻子,還是廢物一個。”

南國護送公主的將士都已經被扣押,美其名曰,沒找到真相之前一個都不得離開。

但淑妃可不是任人宰的羔羊,當晚就帶著她的人逃離,去向不知所蹤。

而南婸這個小公主,自然要被做成籌碼,被關在大尤密宮之中。

維術是用神識籠罩整個王宮,才在大殿的河道里找到一個秘境。

她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前往密宮的地方,但還是去了。

那兒是一個小秘境綠洲林園不過更像一個神臺,植物沙沙的碰撞聲,還有清澈的水流聲。

走過漫長的臺階,上頭是一座高大的神像。

維術也在大尤一些日子了,這個神像在大尤的神廟裡最為常見,大尤一個飛昇的祖先格爾韃。

神像旁邊有很多高大的柱子,南婸就被掛在其中一個柱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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