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光臨,我等有失遠迎。”

帝澤天嘴上是怎麼說的,行動並沒有任何恭敬可言,明顯擺著他們態度。

“家夫是醋罈子,莫怪罪,嘉敏公主和太子若不嫌寒食,倒也歡迎。”

維雅娜放下手中的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嘉兒一驚,摩赫這名字在大尤就只有一人,很好認出對方是太子。而她是南國的公主,剛才也沒說過任何關於自已的事,這人怎麼知道的。

“公主你這是……”維雅娜抬眸看向她。

李嘉兒回過神來,連忙搖頭:“不好意思,我有點水土不服。”

帝澤天給李嘉兒倒了杯清茶,“待會我的孩子也會來這裡與我們團聚,我也怕她水土不服,所以特地讓小二煮清心養神的涼茶。”

李嘉兒手忙腳亂地伸手去接,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了對方的手。

大抵內心還是小女孩,遇見一位如此英俊強大的男人難免不小鹿亂撞。

“夫人很像孤的一位故友。”太子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

“哦?”維雅娜指尖抵在自已鮮紅的唇,墨綠色的眸子帶著些許疑惑,看起來含情脈脈,“哪裡像了?難道我不是獨一無二的嗎?”

隨後她看見帝澤天想殺人的笑容,一瞬間又恢復的端莊都樣子,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病犯了。

“整體都差不多很像。”摩赫拿出一張幾年前維術掉落的畫冊,他抽出來的一張是在片場拍的照片“不知小姐是否認識。”

帝澤天拿起小相片,收到掌心之中,然後化為灰燼。

“你——”摩赫擰緊眉頭伸手要去阻止。

忽然他手上的鑰匙扣就不見了。

維術娜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那個棕色小熊鑰匙扣,小相簿的某一頁,那張照片再次出現。

帝澤天冷冷地說:“那是我孩子的東西,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有權利收回。”

“好久沒聽那種美妙的咔嚓聲了——”

維雅娜抬起手,金環手鐲相互碰撞發出響聲,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摩赫深邃的臉上一滴冷汗滑落,滴落在茶杯上掀起一聞水波。

門“砰”得一聲被推開,一道白紅色的身影撲了上來。

“阿孃,老爹。”

“讓孃親瞧瞧。”維雅娜捏住維術的臉蛋細細觀摩,“嗯……瘦了。”

“累了吧,先喝杯茶,降溫。”

帝澤天給孩子倒了一杯清茶,隨後寵溺摸了摸維術的頭。

“皇姑母……你還活著……”李嘉兒睜大自已的眼睛,震驚不已。

那隻蠍王掉落下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維術撐起身子,輕笑一聲,“你說呢,嘉、敏。”

她後頭的字說得很重,就像在催命。

李嘉兒抿了抿唇,屏住了呼吸。

她完全沒想到維術還活著,甚至好知道了那些事 。

摩赫平復心中的激動,“你沒事就好,幾年不見,你一點變化都沒有。”

“太子若想敘舊就不必了。”白酒卿摩挲著手中的茶杯,眯著眼盯著他。

李嘉兒嘴唇發顫:“皇姑母……蠍王可是有假化神的實力,當時您身邊無一人……”

維術取下那支殺死蠍王的金釵,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湊得李嘉兒特別近。

李嘉兒感覺自已都快窒息了。

維術握著手中的髮釵,離李嘉兒的眼球很近,特別近,近到可以看清發釵上的精細都雕刻。

“要是本宮也給聶桑來一擊,會不會太直接了,沒有讓她感受到疼痛的快樂。”維術拿出一個錦囊,放進李嘉兒手上,在她耳邊低語道:“拿給聶桑,就說長公主隨時等候她來做客。”

彼時李嘉兒全身上下已經全是冷汗了,身體在止不住顫抖。

“是……是,我會照做的…皇姑母。”

維術露出一個親和的微笑,抬起手摸了摸李嘉兒的腦袋:“作為南國公主,節操可不能丟。”

“嘉兒明白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嘉兒這就去找淑妃。”

李嘉兒立即起身,向維術行了個禮,然後急匆匆地離開了包間。

“竟然嚇成這樣,大抵她還只是個孩子。”維術把釵子插回頭上,悠悠地看向摩赫:“倒是你不驕不躁。”

“長公主秒讚了,您曾經對孤承諾,要答應孤的一個條件——”

維術打斷他:“太子的心意本宮明白,不過本宮以是有夫之婦。”

“您並非婚嫁,不是他人之妻,孤清楚,現在你是來和親的長公主,與我成親,成為太子妃,未來的皇后,這有何不可。”

維術垂下眼眸,沉默不語,她來這個世界一段時間了,未曾想念過江榆,而現在只是識感回來了一點,就已經不知道自已對江榆是什麼感情。

白酒卿瞟了一眼維術,眼中有些無奈。

“她的確未嫁過,我們滄瀾隕的姻緣冊並未有記錄,但是我們講究門當戶對,以你的實力還不夠。”

維雅娜和帝澤天倒是很淡定,他們早就知道了,江榆欺騙自已的孩子,白酒卿被偷家,只是不說而已。

帝澤天道:“我們家不收贅婿。”

帝澤天說完,維雅娜接著補充:“如果你想,小術也看上了你這張臉,倒是可以當小白臉。到時候你還可以接觸到你這輩子也觸及典籍,甚至還有上古草藥武器隨意拿取。”

維雅娜說得一點也不誇張,甚至還有旁人想不到的東西。

摩赫沉默不語,說得很誘惑,也很真實,幾年前他曾經問過皇祖,據他的描述,皇祖給的答案是,神器的氣息難以捕捉,但只要仔細觀察,便能察覺。

他知道,帝歲妍身上有很多法器,連身上的衣物飾品都是神器品階的。

一個沒有修為的人,用這如此多的神器還不會被反噬,說明神魂足夠強大,背景也極為強大。

“你可以享有一定的權利。”維雅娜繼續說:“那些是你們飛昇的先祖格爾韃也無法享受的權利。”

帝澤天手上帶著手套,拿著小刀切片羊肉,一片一片的放進小碟子裡。

可能維術想得太過於深入,四周的一切放空,酒樓下繁華的街道,風情的鼓聲都斜耳穿過,她也沒有注意。

直到寒光劍影對著她的脖頸處,本能反應過來,護甲套和劍的碰撞的聲格外刺耳。

白酒卿把長劍收回劍鞘,他知道維術剛剛在想什麼,但他不想讓她過於深入解析那些事。

“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嗎?”

維術搖了搖頭:“沒注意聽。”

白酒卿道:“摩赫你覺得他怎麼樣。”

“外表剛硬俊朗,舉止謙謙公子,不驕不躁,城府深厚,講情義。”

維術十指交叉,支起下巴,眼睛向摩赫瞟去。

這樣的擁有強大氣運的人的確很難見,正因為如此,他要是和厄運體的李嘉兒太近,便會不得善終。

實力、運氣、榮華富貴、權利、以情置換,不知有情人怎麼想,反正她覺得值。

“評價如此高,公主可否願意於孤成親,孤許諾正宮之位,絕不納妾。”

“不收贅婿。”

接下來的話就像磚頭一樣不斷砸在摩赫的頭上,越砸越自卑。

她繼續說,“你其實長相一般,身高不夠,沒實力,連我都打不過,做我情人我都覺得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猴子妄想攀月。”

摩赫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說得那麼直接,上回還很含蓄,客氣,他不禁懷疑,現在還是長公主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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