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姨幾天不見你更漂亮了!”打招呼的女生穿著私立學校的紅色短裙校服,青春洋溢。

“放學了。”許淑儀拉著維術的手,笑著打招呼:“小鯉呢?她平常不都跟你在一起嗎?今天怎麼沒見人?”

“她去參加比賽了。”林允南看向維術說道:“好可愛的妹妹,以前怎麼沒見過。”

許淑儀微微一笑:“她是我女兒,不久前從國外回來。”

“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你有女兒啊?”林允南疑惑地說。

許淑儀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好像也對哦。”林允南微微俯下身子,笑著對維術說:“跟姐姐玩呀,姐姐給你買糖吃。”

“……”

路過的男生打趣道:“難道你要收這小妹子當小弟?”

“我是三好學生!”林允南瞪眼,警告。

你要是敢說我一點不是,把你打殘!

劉陽笑著說:“別鬥嘴了,雞都沒你們能鬥。”

許淑儀讓他們幾人帶維術去逛,讓她熟悉青花村的地形分佈,順便彼此相互熟悉一下。

他們怎麼可能會乖乖照做,直接從家裡開出機車,帶著維術去不遠處的景園。

“開得也太快了吧。”劉陽驚呼道。

“你抓緊點,我要追上林允南!”張偉濤道。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劉陽抱緊張偉濤的腰肢,瘋狂反對。

張偉濤也沒加速,反而是減慢的速度,畢竟劉陽身體不好,不能受到驚嚇。

機車一停,維術直接跳下車,面色難看地蹲在樹邊。

“你不會暈車吧。”林允南拍了拍維術的後背。

“嘔——”

維術把今天吃的飯都吐了出來,不是她不行,是這一副身體不允許。

林允南有些不知所措。

劉陽跳下車,將一個藥丸子遞給維術,溫聲說:“吃一顆就沒事了。”

“謝謝。”維術吞下藥丸,清涼的感覺擴散全身,身體的不適感一下子就沒了。

“漱漱口。”林允南遞過來一瓶水,還擰開了瓶蓋。“真對不起妹妹,我不知道你暈車,以為你像你兩個哥哥一樣彪悍。”

“我比你們都年長,注意稱呼。”維術說。

張偉濤忍著沒笑出聲,用手比劃了一下維術跟自己的身高:“身體不允許,性格已經遺傳了,是不是還想讓我們叫你寶姐?”

“你別笑人家。”劉陽扯了扯張偉濤的衣服:“青春期狂一點也正常,你之前也不是這樣,最後被南姐暴揍一頓才聽話。”

張偉濤乾咳了兩聲:“別提了,現在她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劉陽笑著說:“現在當然打不過,以後就不一定了。”

林允南雙手抱臂,冷“哼”了一聲,:“我可比你們都大幾個月,等我18歲學會了養蠱蟲,你就是我第一個試驗品。”

張偉濤道:“走著瞧,看你到時候能不能靠近我。”

維術聽他們的對話,就知道整個村子都不簡單,估計全都是驅靈師。

她不禁感嘆,驅靈閣居然沒有衰敗,沒有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景園每年只開放一次,平常不開放不允許遊客進入,只有一些圈子裡的人來往。

林允南拉著維術走,路過河邊,河水碧綠,周圍種著許多花草,彩鳥活躍在樹枝上鳴叫,榕樹枝延伸在水面半空,掛著一個小秋千。

維術望著那個小秋千有些出神。

長生之隕也有一個立在水面的鞦韆,小時候她常常去玩,姐姐會給搖鞦韆,21會在水面上打滾。

失神之際,忽然被一股力拉了一下,“碰”地一聲水花濺起,她全身上下都被水淋溼。

“熊孩子。”維術把溼漉漉的頭髮撩到耳後,抬眸看向張偉濤。

抬腳踹到張偉濤的肚子,雙腿一璇,連同她自己,被壓到水下。

她扯住張偉濤的頭髮,拉出水面,又按了下去。

“喜歡玩水是吧,我讓你玩個夠。”

“妹……”張偉濤話還沒說出口,又被按下水:“姐……我錯了……”

“我就知道,身高不遺傳,性格已經完全遺傳了。”劉陽剛才摸了一下許寶寶的的骨頭,就知道她的年齡已經成年了。

“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啊,許寶寶的眼睛是墨綠色的,那麼清澈,肯定還是個小孩。”

林允南始終覺得許寶寶不是許姨的孩子,因為他們一點也不像。

劉陽說:“她已經成年了,已經開始修習華谷的術法了。”

“哈!?”林允南驚掉下巴:“她那麼矮,長得又稚嫩,不是小學初中生嗎?”

“她骨齡成年了。”劉陽不緊不慢解釋道:“這身高在我們這地段的確矮了點,在別的省份很正常,比如南方的女生大多都是這種身高。”

他們討論著維術,一點也不管張偉濤的死活。

直到維術面色難看,鬆開張偉濤的頭髮,捂著嘴不斷咳嗽。

“寶寶!”林允南聽到咳嗽聲,不再與劉陽聊天,連忙拉維術上岸,她看著浮在水面上生無可戀的人怒吼道:“張偉濤!你一點分寸都沒有嗎?是不是最近過得太舒坦是!”

“到底是誰被欺負。”張偉濤看出維術想坐鞦韆,本想拉著她去坐那個鞦韆的,結果被暴揍一頓,還喝了幾口水。:“我不就是想拉著她去坐那個鞦韆,還被暴打一頓!怎麼你還來指責我?”

“下次你別太魯莽。”劉陽將張偉濤拉上岸。

“抱歉,誤會你了。”維術捂著嘴又咳了幾聲,面色蒼白,:“以為你是被寵壞的熊孩子。”

“……”

“……”

“熊孩子。”林允南拍了拍張偉濤的肩膀,嘲笑了幾聲,

劉陽將自己的外套給維術,維術退後了幾步,拒收了。

“你比我更需要。”

劉陽一愣,他可沒向許寶寶說過自己身體不好。

“要不要叫救護車。”

維術搖了搖頭:“無礙,我只是有些受凍。”

劉陽將外套穿回自己身上:“好的吧,小可愛。”

“先帶我換身衣服再回去,不然她會擔心。”

維術知道自己這一身回去會給這三個孩子惹麻煩,因為許淑儀太過於維護她了。

林允南把維術帶回自己家裡,翻箱倒櫃,翻出自己幾年前買的衣服。

喝了劉陽給她沖泡的藥劑之後,身體裡的寒氣一下就消散了。

林允南道:“要是我也能研究出那些藥就好了。”

劉陽忍不住笑出了聲:“行了吧,藥書你都背不下來。”

“許寶寶你要回家了嗎?”張偉濤問。

維術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搖了搖頭:“太早了,現在回去她可能會誤以為你們排擠我。”

“……”

“……”

“……”

“本來想帶你看最美的晚霞,現在都天黑了。”林允南扯了扯維術的臉蛋:“你怎麼長得那麼可愛,吃什麼長大的。”

維術捂著熱水杯,淡淡地說:“吃草莓蛋糕。”

劉陽拿出手機,訂了一個草莓蛋糕還有其他的美食,他笑著說 “等30分鐘外賣就到了。”

張偉濤蹙眉說:“你不能吃外賣。”

劉陽溫和地說:“我不吃,給你們吃。”

張偉濤說:“我不喜歡吃外賣。”

“嘿嘿。”劉陽抬頭一笑,牽住張偉濤的手。

林允南彷彿看到了粉紅色愛心泡泡。

“別在這撒狗糧,帶壞小孩子”林允南轉頭對維術說:“他們兩個的事你別說出去。”

維術“嗯”了一聲,沒有過多詢問,以為他們是害怕議論聲,所以才選擇隱瞞。

外賣到了之後,只有維術一個人吃。

他們三個都拿著手機對照上面的圖片畫畫

“不想畫了,毀滅吧。”林允南靠在椅子上,畫了個形狀就已經生無可戀了:“每週都有美術作業,我又不參加藝考畫什麼畫!”

“行了吧,這學校從小到大就這樣。”張偉濤畫得很快,跟手機上的圖片相比起來很抽象:“不然對不起那高昂的學費。”

“過不了多久,寶寶要和我們一樣慘了。”劉陽轉身笑著說。

維術吃著草莓蛋糕,淡淡地說:“我已經成年了。”

“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劉陽亮出和許淑儀的聊天記錄:“許姨說過幾天讓你和我們去同一所學校上課。”

“啊?那麼慘。”林允南猛得轉過身,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到時候有誰欺負你了和我說。”

“誰欺負誰都不好說。”張偉濤撇著嘴說。

“你剛才不是讓著她嗎?”林允南不解地說道。

她始終覺得許寶寶不可能會打得過張偉濤這個壯漢。

“只含有一點水分。”張偉濤嘆了口氣,:“但我的確掙脫不開許寶寶的暴虐。”

維術擦了擦嘴角的奶油,走上前去看了看他們三個的畫。

“畫得挺好的。”

張偉濤問:“你在誇劉陽還是我們全部都誇。”

維術說“全部都誇,有什麼問題嗎?”

林允南扯了扯嘴角:“就我這畫,放在幼兒園拿倒數第一也不過分。”

維術說:“我畫得更醜。”

“我不信。”林允南從椅子上下來,躺在地板上,將手中的筆遞給維術:“你畫一個給我看看。”

維術放下蛋糕,接過筆,她真的畫了,而且很認真地畫。

不管維術怎麼努力,畫得都很醜,根本看不出和手機圖片上有什麼關聯。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許寶寶是故意畫得那麼醜的,畢竟他們從小就開始學畫畫,畫得再爛也不會爛到哪裡去。

“認真的嗎?”

“三歲兒童的畫?”

“你是故意畫得那麼醜的吧?”

維術撕掉畫布,貼了一張素描紙,畫的速度很快,僅僅十分鐘就畫出了一個人形素描的小像,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無法言喻的美麗。

維術知道,這只是一幅畫而已,根本不及白酒卿本人的萬分之一。

“你果然在扮豬吃老虎。”張偉濤仔細看了的素描畫,驚訝道:“你這筆觸特別像江老師的筆觸。”

劉陽看著畫中的女人驚歎道:“她是誰啊,好漂亮的女人。”

張偉濤一把揪住劉陽的衣領,用手遮住劉陽的眼睛:“不許看,那女人明明很醜。”

“我的確不會畫畫,只是她的樣子,我畫了無數次。”維術輕輕撫摸著畫中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揚。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明明每次我不回去你都會來找我的……

“很重要的人嗎?還是因為她的顏值好看。”林允南歪頭擋住維術的視線。

維術垂下眸子,欲言又止,衝著林允南淡淡一笑:“她的模樣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原來你會笑,我以為你是面癱。”林允南趴在地上,雙手撐著臉,笑著說:“笑得好可愛,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維術笑容漸漸變淡,撕下素描畫,在雜物箱裡翻出一個塑封膜,用美工刀將小像剪下下來,放入塑封膜儲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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