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術第一次上手拉二胡的確不太行,連胖橘被那鬼哭狼嚎的樂聲給弄炸毛跑了。

許伽捂著耳朵,敢怒不敢言。

許淑儀感覺耳膜都快被這聲音給震破了。

“這個不太行,學點別的吧……”

許榮盛連忙點頭贊同“對,你媽說得沒錯。”

維術把二胡放回原位,日後有時間她自己學一學。

她坐到古琴面前,指尖勾起琴絃的那一刻,她制止了自己,要是真彈出來一首曲子,怕是要暴露自己了。

“我不想學了,就當個廢物吧,一無是處的廢物。”

翌日傍晚許淑儀原本還在給維術輔導作業,忽然接了一通電話,回來就氣色凝重,連忙下樓囑咐許伽:“我和你爸要去j國一趟,你照顧好寶寶。”

許伽欣喜若狂,卻又假裝擔憂地說:“媽,有什麼事別藏著掖著。

什麼效果都沒有,直接換來許淑儀的一巴掌,:“別打什麼歪主意,別以為不知道你看寶寶很不順眼。”

許伽認真說:“她可是我妹妹,再怎麼看不順眼,我也不能做什麼。”

什麼妹妹?她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也配取代我妹妹。

許淑儀剛走一小時,許伽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想把維術做掉。

“我有 100 種方法把你整瘋!生不如死!”

原本維術還在寫毛筆字,還沒反應過來,許伽一把將她丟到窗外。

維術一隻死死扯住許伽的胳膊,另一隻手抓住窗臺,腳抵住牆壁。

“你試試就逝世。”

許伽怒不可遏,一拳打上去。

維術抓住許伽的雙手,失去平衡懸掛在半空。

“放手!婊子!”

“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忽然一把銀色小彎刀從視窗飛出,以驚人的速度向維術刺去。

維術鬆開許伽的手,一腳踏在牆上借力,穩穩落在地上,連翻跳躍躲避小彎刀。

“婊子你接近我爸媽到底什麼目的。”許伽意念控物,又丟出一把銀色小彎刀攻擊維術。

“等會你就知道了。”

維術踩在小彎刀上,點腳一躍,抓住窗臺,身體一翻,雙腿環住許伽的脖子,將人扣倒在地上。

許伽疼地睜開眼,只見一把小彎刀從他眼睛劃過,插進地板。

維術抓著小彎刀,起身掀起裙襬,劃開大腿,取出一枚血琳琳的晶片,丟在許伽眼前。

“你可要好好保管這枚晶片。”

“這是什麼東西!放開我婊子!”

維術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藥瓶子,捏住許伽的嘴,將一整瓶藥罐進去:“這東西可是你爹專門為我定製的乙類精神藥物。”

許伽吐出口中的藥,冷喝一聲:“劍來!”

一道銀光閃過,維術連忙閃躲,滾在地面上,血液染紅了她一整條腿。

“要不是這身體太廢,我直接把你的劍給掰斷。”

維術死死握住抵在她的喉嚨的兩把小彎刀,只差一點點便能奪命。

“你也配囂張。”許伽握著劍,他冷聲質問:“為什麼裝我妹妹!為什麼接近我父母!”

“裝你妹!有本事天天吃你爹給我定製的加強版乙藥物,天天注射丙藥物,看你是瘋還是死。”

銀白色的月刃不知不覺中環住許伽的脖頸,劃破了肌膚,流出血色的液體。

“乓啷”一聲,那兩把奪命小彎刀掉落在地上。

“你接近我們家,到底想要什麼!?”

“你應該問問你爹媽,為什麼要蓄意欺騙我留下。”

維術從衣櫃裡拿出衣服,進入浴室清洗身上的血跡,換上乾淨的衣服,翻出醫藥箱,給自己的腿做簡單的消毒包紮。

她看向窗外的遠方,幸好那些煩人的東西最近出現不頻繁。

以往盯著她的那些傢伙是鬼王級別,神界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存在,如果要動手,她無法保證自己現在的狀態能不能贏。

維術從許伽的口袋裡翻出一包煙,靠在窗臺上,點燃,放進嘴裡深吸了一口,隨後又掐滅菸頭。

“好多年了,我也很想再次見到我的阿孃。”

月刃掛在許伽脖子上,每時每刻他都提心吊膽。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的妹妹任何人都不能取代。”

“我從未想取代你妹妹。”維術拉開抽屜,拿出一顆糖,撕開包裝放進嘴裡,糖很甜,卻不似從前的滋味:“人死了可以轉世,沒必要執著。”

“你知道?”

“我猜的,因為你的反應很大。”

許伽抿了抿嘴,:“我家除了錢多,沒別的,你到底想要多少錢。”

“以我這實力,在圈子裡像是缺錢的人嗎?”

維術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她要是有考了資格證,那也得是大師級別的人物。

“你什麼都不要,接近我的家人到底處於什麼目的。”

許伽始終不相信是自己的父母蓄意留下這個陌生的女人,因為在他的印象想父母永遠都是理智無情。

儘管從小從未得到過父母的關愛,但他卻又割捨不了血肉親情,他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他的父母。

“你想讓我離開,大可直說,別攻擊我,我不想打架。”維術翻出壓在書底下的素描畫,點燃了一把火,將素描燃燒殆盡。“你好自為之。”

青花村很大,僅僅是村子的一個分割槽,都繞得得像迷宮,沒有車,維術第一次感覺走出青花村如此艱難。

早知道出來的時候帶個手機了,直接聯絡禪定真人讓他來接自己。

月色朦朧,繁星點點,青花村的夜晚如此的寧靜,微風吹過,樹葉搖曳。

維術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望著這滿天繁星看了許久。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和她姐姐一起陪她成長,陪她度過一段很長的歲月,如今心魂碎裂,許多記憶都被封存。

她不記得那個人的名字,關於那些事,那個人和他的系統,偶爾會在記憶裡閃過他們模糊不清的身影。

維術摩挲著手中用素描畫做的掛件,姐姐的畫像還是那個人教她畫的。

狂風席捲花瓣,猶如潮水撲湧維術,留下一抹淡香。

維術轉頭看向身後那一面趴滿紅玫瑰的花牆,她方才一點都沒注意到身後的花牆,或許是這座別墅設下了隱匿的陣法。

她很喜歡花牆,有點想進去的衝動,卻又不想闖入他人的家中。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理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她。

她跳上圍牆想觀望一眼院子內的陳設,她垂眼往下望,一眼便被院子裡站在花牆下手拿刻刀的女人。

頭髮傾瀉如墨 ,肌膚如玉,五官精緻立體,眼眸似夜空一樣深邃神秘,深沉,寒冷,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影子。

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熟悉又陌生,像是多年以後的再次相遇。

愣神之際,她全然沒反應過來,女人手上的刻刀不翼而飛,隨之而來的是脖頸的一陣刺痛。

維術瞳孔一縮,血液噴湧而出,眼前一黑,從高聳的花牆下墜落。

好奇心害死貓,她發誓,再也不被表象迷住雙眼。

“厭煩的東西。”

紅玫瑰在火海里燃燒殆盡,那一個久違熟悉的身影在火海里緩緩浮現。

她瞳孔一縮,迅速拉出火海里未甦醒的靈魂。

新一輪的嫩芽破土而出,豔紅的玫瑰很快又爬滿整個圍牆。

“對不起……當初若我沒有離開,你也不會……”

江榆沒有選擇破開維術身上難以察覺的隱息術,而是加上了一道防線,讓其更難察覺。

“看來你的禁制已經解除了,白酒卿也開始防著我了,不然你靠我那麼近,我居然感覺不到你的氣息。”

微風吹拂,殷紅的花瓣帶摻雜著血味的玫瑰香撲面而來。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窗戶透過一縷陽光,格外刺眼,維術有些沉重地睜開眼,聞著淡雅的暗香,她好像在一個人的懷裡,能清楚聽對方的心跳。

她下意識一腳踹上去,給對方一巴掌,卻被那個人禁錮,動彈不得。

“放開我。”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江榆鬆開維術,以前維術只要想霸佔一個沙發一張床,就會下意識給她一巴掌,踹她一腳。

維術警惕地盯著江榆。

銀色輪月環住江榆的脖頸,她臉上染上一抹苦澀,抬起手,輕輕一彈,神識凝聚的輪月瞬間散開。

你記得我教你的所有東西,唯獨忘記了我

維術驚恐地往後退,退到了床頭,她依舊清晰地記得眼前的人是怎麼把她給殺了的。

“我之前從未見過您,何來認識一說,請自重。”

維術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氣息,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天地一方的尊主,天地之靈,能和天道較量的存在。

“維術我的妻子,那天我很自責,因為我的離開,你才會……可你怎麼能忘了我……”江榆眼眶通紅,扯住維術的胳膊,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相框,手一揮,滄瀾隕的姻緣冊浮現在半空,上面赫然寫著江榆和維術的名字。

“你是被我的氣息給吸引過來了的,從你見到我開始,你的淡薄的情緒開始放大,你不記得我,但你的潛意識還記得 ,這還不夠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維術一愣,緩緩低下頭,她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奮力抽回自己的手,顫抖地扯住床單。

“你騙我!我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妻子,我那麼喜歡白酒卿,我只喜歡她,我不會喜歡任何人。”

眼淚不受控制噴湧而出,一瞬間崩潰又害怕,她可以不相信結婚照,也可以不相信姻緣冊上面的名字,可對江榆潛意識的感覺沒有作假。

甚至是現在……現在的她毫無防線的哭了……很荒謬……但又真實。

“我還沒和她表白……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她了……”

江榆伸手想去擦拭維術的眼淚,卻又收了回來,欲言又止,不知說什麼。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只是這次不同了。

“抱歉……我的應該高興,高興你還在,你回來了。而不是在意你是否還記得我,忘了便忘了,也只是幾萬年而已相伴,對我來說並不長。”

維術哭累了,在一陣清幽的暗香催化下,沉沉地睡著了,睡夢中還在不斷地抽泣,顯然她不願去相信,卻又不得不承認,不得不放下萬年的情意。

江榆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維術。

“鴻濛主不干預殿下選擇愛的權利,可是您真的確定要這樣做嗎,現在不收手,日後就要無數個謊言去圓滿。”03系統的聲音在江榆的耳邊響起。

江榆淡淡地說:“我不是沒有欲——望,很多年以前,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變了。她看不出來,旁人早就看出來了,不是嗎?”

“可是您在利用她,欺騙她,您能確保她真的會愛上您?”03真的很不想讓江榆這樣做,這是一條不歸路,謊言終有一天會破開。:“您和她相處萬年有餘,她也只是把您當知心朋友。”

03作為江榆的隨身助理系統,也和維術相處萬年有餘。

維術自己不知道,但它作為旁觀者無比清楚。

維術情感缺失,根本分不清喜歡和愛的區別。

江榆眸子暗了下來,不自覺得緊攥拳頭,指尖掐進肉裡。

“滾!回到滄瀾隕做你該做的事!我不介意換一個意識體。”

03不再說話,進入傳送門時,膽怯地回頭看了一眼。

它不敢忤逆尊主,以前和殿下待在一起的時候,它可以放縱自己,可以和殿下的陪伴系統21打打鬧鬧,尊主不會管它。

現在不同了,尊主沒有把它這個知情繫統弄死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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