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想起來了。”林嬸看向維術:“你該不會是許家的那個小女兒吧,聽說你被許伽逼得跳下青花涯的裂谷,居然沒死。”

“應該不是那個小妮子。”貴婦甲優雅地拿起一旁推車上的熱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許榮盛找我家的公司給他定製乙藥物,還經常帶著許寶寶來臨床試驗室讓我們給她注射丙藥物,這個小妮子命夠硬,那些藥量加起都可以讓十幾個成年男子變成兩歲小孩,她居然沒事。”

張嬸“嘖”了一聲:“前陣子他們不是一直鬧離婚,許榮盛死活不同意,一直跪在家門口幾天幾夜沒進食,差點就死了。”

她嫌棄地把牌丟到麻將桌中間,繼續說:“許伽回到了青陽山莊,天天跪在神女面前贖罪。好好地一個家,硬生生因為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小妮子給毀了。”

“話說回來,你們相信轉世嗎?”林嬸表面一直漫不經心八卦,實際上每次都在給張嬸偷偷遞牌。

貴婦甲假裝悠閒喝茶,實際上用著蠱螢蟲偷看牌,用羅斯密碼傳遞訊息。

“不相信,就算有那又能怎麼樣,終歸不是曾前之人。只有許淑儀整天疑神疑鬼相信,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維術淡淡地說:“世界上本就存有許多有緣無分,他們真讓我有些動容,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貴婦乙湊上來,笑著說。

維術搖了搖頭,:“沒什麼,專心打牌,不然要輸了。”

她要除掉許伽體內的另一個意識,亦或者算計他,把他的靈魂徹底抹除。

再把那個叫金華的幫兇同樣抹除,這樣那個秘密就永遠不會有人知曉。她的也能在每一次轉世中安穩度過每一年。

維術看向窗外下起的鵝毛大雪,窗子也結了冰花。

又下雪了,她一直沒有忘記那個人,和白酒卿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類。

那件事過了很多年以後,白酒卿第一次揭下面具時,就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她只當是意外。

“你在想什麼,那麼出神?”張嬸問。

維術回過神來:“想起之前遇見一個和我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個人。”

“哦?”貴婦好奇得問:“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緣分,會不會是你姐姐的遺失的同胎姐妹。”

維術搖了搖頭:“她們兩人的氣質完全不同,血脈也不一樣,後來那個人死了,我沒能見她最後一面,倒是一樁遺憾。”

“你為什麼不去見她。”林嬸好奇地問:“難道還有難言之隱?”

“你讓我怎麼說得出口。”維術微不可察嘆了口氣,她不會說出來,那隻能是秘密。她把牌一推:“我又贏了。”

張嬸氣得發抖,雙手顫巍巍地把銀環獻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運氣可真好,我看你這手鐲挺精緻的,還有我族的圖騰,在哪裡買的?”

維術道:“不是買的,是家傳之物。”

張嬸眯了眯眼睛,沒再說話,而是繼續搓麻將。

這一打就越上頭,林二嬸抓著麻將牌氣得顫抖,把最後一隻金手鐲送上之後,甩手就走。

維術把戰勝品全部帶在身上,兩隻手臂上滿滿的翡翠金銀手鐲,衣服上掛著七對耳環,脖子上也掛著好幾串貴重項鍊,手指上麻麻的戒指,臉上寫著‘我是暴發戶。’

她戴上墨鏡,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大紅色口紅,抹在嘴唇上,點著香菸,真的像極了暴發戶。

張嬸冷“哼”一聲,起身脫下厚重的貂毛披肩,她身材婀娜多姿,臉上沒有明顯的皺紋,一點年過半百的樣子都沒有。

“這局不玩牌,我們玩別的,你要是輸了就把你身上的寶貝全部給我。那個鐲子也一併給我”

“若是你輸了,就把北霞區江海宛大樓贈予我,如何?”維術吐出濃煙,淡淡地說。

“小妮子你真貪心。”張嬸猶豫了一下,哪一棟大樓每年可以給她帶來百億,不過想著那一串三青子宮鈴手鐲還是答應了:“一言為定。”

張嬸抬手,手心湧出一大團嗜血蠱蛾。

維術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宮鈴,一瞬間大片嗜血蠱蛾失去生命,地上密密麻麻全是細小的蠱蛾屍體。

“不愧是三青子宮鈴,可真讓我刮目相看。不知你是第幾代傳承。”

“我是第三代,你相信嗎?”維術起身,拉開別墅大門:“還是去外面比試吧,落下滿屋子的死蟲子可不好。”

張嬸冷笑一聲,仔仔細細觀察維術:“我剛才沒仔細看你的眼睛,才發現你的眼睛是墨綠色的,符合純正維圖人的特徵,不過他們並未遺傳聖女的血脈,用不了我族的法器。所以你是哪一家和維圖人通婚的孩子。”

“聖女?”維術燃起了一絲好奇聲,回想了好一會終於想起了記憶中重要的片段:“你說的是辛夷吧,她算是我的從未見過的外祖母。”

“什麼你……”張嬸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笑出聲:“當我傻嗎?傳承她血脈的後代早就死絕了,剩下的沒有一個遺傳她優秀的基因。而最後那一隻宮鈴鐲落到神女手上,神女走後,便不知所蹤。你如今得到鐲子,理應交付於族長。”

密密麻麻的金色飛蛾迎面向維術撲來。

就要快撲到維術的時候,前面突然籠起一面火牆,把飛蛾隔開。

“張嬸欺負我素未謀面的妹妹,太過分了些。”茫茫雪地裡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手中拿著一個羅盤。

“你怕是誤會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換句話來說,你們家是我的仇人。”

維術吐出一口濃煙,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根據資料庫裡顯示,這個人應該是許常,許榮盛的長子。

許常欲言又止,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

維術看向不遠處圍牆拐角。

“徒孫出來考試,讓我看看你這一年半的成就。”

本來拐角處嗑瓜子吃瓜的聞秦突然被點名,汗毛都立起來了。

“師祖找我啥事?”聞秦秦一臉陪笑。

維術伸手抓了一把瓜子,然後把菸頭給掐滅了。

“你和她比,贏了我算你考試透過,給你放假一個月寒假”

“你不是我的師祖。”聞秦不要臉跪下來抱住維術的大腿:“你是我的救世主!”

“……”

“師祖我要跟誰比?”

維術看向對頭的張嬸,聞秦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去,嚇得一個嘚瑟。

“我擦!你沒事吧,我和她比?她什麼實力我什麼實力?我萬一被毒死了你就背上了一條人命。”

“你不已經背上一條命了?”維術悠悠地抬眼看向聞秦。

聞秦心裡一驚,意外,都是意外,她只是借屍還魂,不可能會知道。

反正一個月假期,留一週養傷也不是不行,於是他打電話提前叫來了醫師。

轉頭又是一臉陪笑:“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再給我加一個周的假期。”

維術點了頭,拿出一顆棒棒糖放入口中,在一旁看著聞秦比試。

張嬸輕蔑一笑,讓一個毛孩子和她比,這小妮子腦子怕不是有問題。

“你惹了張嬸回去必然不好過,不如和我回去,我幫你擺平這事。”許常裝好人伸出了手。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維術的神色沒有絲毫波瀾,語氣平淡:“以仇人的身份? ”

“寶寶!寶寶……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又在做夢。”不知何時許淑儀赤裸著腳跑出來,她穿著很單薄,這一年她瘦了很多,精神似乎不太穩定。

她顫巍巍地抓著維術,去撫摸維術的臉。

“你變了很多。”維術扯下圍巾,繞在許淑儀脖子上,維術敏銳地捕捉到了天道箋絲的氣息,抬頭便見到一抹金絲緩緩朝她飛來,她伸手接住金絲,金絲幻化成了一封信箋。

她開啟信箋,信的內容很長,全是無盡的歉意,同時也交代了關於她心魂的事。

信箋在她手中化為灰燼,看到手腕上多了一條精美的細鐲,在那些亮眼的鐲子中最為單調。

她用神識一探,鐲子裡的空間擺放著各種禮盒,一眼望不到頭。

那是他送的禮物,幾萬年來補送的禮物 。

“不祈求你能原諒我,至少——”

帝澤天的聲音在她識海里迴盪。不知何時積壓的憤恨全部爆發。

“閉嘴!”

維術打斷了她發話,憤怒地朝身後一揮手,散發著淡淡天道之氣的巨大神女像四分五裂,回過神來,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情。

眾不可置信地看向維術。

“沒事的,沒事的,媽媽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許淑儀緊緊抱住她,警惕地盯著周圍的人。

維術將手放在許淑儀額,口中呢喃著歌謠,隨後她將昏睡過去的許淑儀交給許常。

“過段時日我再去看望她”

許常“嗯”了一聲,隨後瞳孔地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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