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陰冷的密室之內,被魚貫而入的人們搞的明亮溫暖。

眾人上下打量著密室四周被關在牢籠中如同豬狗一般的女人們和那詭異的青銅丹爐,唯獨不見那個帶著斗笠的妖怪。

“白老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你應該給我們一個像樣的解釋!”人群中一個稜角分明的中年男人衝著白家家主發了難。

“就是,這等邪物怎麼會出現在這名門望族。”一個晚輩附和道。

“是湖,這可不是名門正派該有的東西……”一群人的非議之聲不斷響起。

“呵,呵,呵,哈,哈,哈。你們這些人……怎麼敢自稱……正派!”白家主忽然癲狂的大笑起來。張才通將劍壓向他的脖子,鮮血混合著油汗從那肥大如車軸的脖頸上滑落。

白宣宇慌忙上前拱手懇求道“:張大人,現在還真相未明,請您……別難為我的父親。”

“在此的各位都自詡名門正派,可是好像都沒少收我自家的好處吧,嗯!”白家主雙指夾著那赤金色的丹藥。

各門賓客頓時瞳孔地震,面色陰沉,一片死寂。

“你們以為憑什麼能使各自的宗門在短期內天才輩出。都是虧了這小小的天妖丹。”白家主霎時提臂擊腹,趁張才通頃刻的後撤白家主以極快的身法來到眾人身前。

“你們知道嗎!你們所吃的丹藥都是用這些女人的血肉配合我族秘法煉製而成的。哈,哈,哈。”白家主攤開雙手高聲笑道。

“以女人柔和的陰魂,溫養骨骼筋絡歐以提高骨骼的強度,開拓筋絡的寬度,提高運氣的速度,所以你的所有成就都是建立在這些屍骨血肉堆起來的。”白家主更加癲狂地笑道。

白宣宇的臉跟吃了根苦瓜似地說道“父親,這不是真的對嗎!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宇兒,你難道真的就不清楚,為何這幾年功力進展的飛快嗎?”白家主轉頭衝著白宣宇意味深長地一笑。

“不過,在此地各位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過如果我們將這個局外人殺了,那我們還可以繼續當“名門正派”。當然我還可以給你們每個人雙倍的丹藥,如果各位想……我甚至還能將密方公開於各位!”白家主冷笑著轉頭對著各位賓客說道。

此話一落整個密室的溫度又變得如之前一般幽暗陰冷,不,比那之前還要冷。點點寒光照亮整個密室。

“你們知道那密法是什麼嗎!那是隻妖怪所做,你們還要與他為舞。”張才通擺好劈砍姿勢惡狠狠地喝道。

“哈哈,道爺,你覺得我們在乎那東西出自哪裡嗎!我們在乎的只有力量……”一個青年晃了晃手中的大刀喝道。

“再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更不能讓你豎著走出這間屋子了。”一箇中年男人手持一把短刀奸笑著說道。

“夠了,你們這群瘋子,都給老子退下。”白宣宇手持斷槍衝著各位賓客咬牙喝道。

“宇兒,該退下的是你……”隨著白家主一聲令下白宣宇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扔下斷槍,立在原地。

道家張府,張才通房間內。

張才通正就著臉盆洗漱,忽然張才通瞪大雙眼死死盯住自己的雙手。

“這是血,怎麼會這樣,怎麼這麼多血!”張才通看著自己的臉盆和自己滿手的血漬。

我一把將水盆打翻,那是我第一次這般失態,也是我第一次感到恐懼和手足無措。當我再一次看向倒在地上臉盆,可哪裡還有什麼血跡分明是一攤清水。

“怎麼了,通哥哥,又看到那幻像了。”一個清脆如銅鈴的女聲在張才通的背後響起。

“我,我……是我殺了他們。是我滅了白家滿門……”張才通注視著舉在胸前的雙手。

“哎,通哥那事都過去多久了。再說是他們聯合妖怪先動的手!你這是出於自衛。”張才通聲音顫抖地喃喃道。

“可是我,那些武技本來是用來對付妖怪的,可我卻用它去殺害名門世家。”張才通雙手掩面痛苦道。

“我錯了,巳月,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的錯。我違反了道家的規矩,違反了法律,本該以死謝罪……”張才通蹲坐在地隱隱略帶抽泣之聲。

“通哥哥,你不要哭了,那不是你的錯。那是那些邪魔歪道的錯。”一個小巧的身形伸出纖細的胳膊摟著張才通的脖頸,將他的頭埋進小小的胸膛。

張才通抬起頭,幾滴清涼的水珠落在他熱刺刺的臉上。

“通哥哥,那不是你……的錯,該哭的人不該是你啊,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巳月會難受的,別哭了好嗎?”巳月的聲音因為哽咽而斷斷續續。

張才通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驚,因為這一幕從未見過,不,是從未聽說過——一隻妖怪竟然會哭,還是為一個人類而落淚。

張才通輕輕拭去巳月眼角的淚珠“好的,我答應你,巳月,我不會再哭,你也不要哭了噢。”

雖然在那天過後我的心裡似乎已經接受了我殺人的事實,手也不再顫抖,但那血腥的一幕幕還時常出現在我的夢中。同時一個疑問也開始纏繞著我“這些人可以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對同伴痛下殺手,這樣的人還有拯救和保護的必要嗎?”

直到那一天我找到了答案。

那是一個被烏雲蔽日的不祥天氣,我被派往一個偏遠的山村絞殺兩個所謂的“妖人”。但那不過是對不過十一二歲的被關在鐵籠中的雙胞胎,而所謂的怪事不過是由那雙胞胎的父母化成的亡魂因過度保護自己的孩子所造成的。

我很輕鬆地將那兩隻亡魂送上路,但那些村民並沒打算放過這對可憐的小傢伙,他們怒喝著,咒罵著,要我殺了那兩個“孽種”。

那些人的目光讓我害怕,我殺了那麼多的妖怪看過那麼多雙兇狠,憤怒,扭由的目光,但只有這些人的目光卻真的讓我發自內心的恐懼。那種目光猶如一隻惡狠,不,那種目光和狼不同,那種目光愚鈍又鋒利可以直接切開人的軀體食其血肉。

不對,那種目光我見過。就在那場該死的白府密室內。而那關在鐵籠中的人正是我。我立刻抽劍橫掃,直接削掉身旁村民的半個腦袋……

是的,全村幾百戶人家被血水淹沒,而我站在那血水中感受著手臂因為過度揮劍而帶來的痠痛和絲任涼風吹過臉頰上的熱血。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是我一生中最清爽的一天。

我託著疲憊的身體和一身赤金色道袍微笑著走回家,期待著巳月在我進門時從角落裡躥出來嚇我一跳。

但當我“啪”的一聲掹地推開房門,房中竟一片漆黑,寂靜無聲。就這麼一霎我的腦中如遭雷擊,冷汗瞬間將後背打溼。所有的不合理都聯絡到一起形成一個可怕的念頭“早上虛報妖人情報,引起我的興趣和警戒將我帶去避遠山區……是要將我調出府邸。那巳月!不好!”

張才通愣神之時一個小道童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襟。張才通立刻轉身同時舉腿低掃,扼其咽喉將他重重摔倒在地惡狠狠地瞪著小道童的雙眼。

那小道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竟被嚇的失了禁,一言不發地呆呆望著張才通。

“說,什麼事!是不是和一個小女孩有關!”張才通低喝道。

“是,少主大人,家主擒住了一個妖女現已被壓在練武揚,準備以儆效尤。還望您可以參加……”還未等道童說完一道寒光便切開了脖頸。

張才通快步奔向練武場,這一路上靜得落針可聞。很快如同筒子樓狀的圓形分層式建築便出現於張才通眼前。

“嘩啦”一聲巨響練武場厚重的黑色大門便碎裂成無數碎片。

“放人,擋我者死!這句話我只說一遍。”隨著一具被劈成兩半的屍體落地道冰冷的聲音響徹整個練武場。

而看到走進來的“血人”那張熟悉的臉,就連處事不驚的老天師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其他的長老都差點從椅子上滑下。

僅這一瞬四個衝向張才通的道人便身首分離癱倒在地。其他道人哪見過這等場面全都呆愣著順從本能地為這尊殺神讓開了路。

看到圓形廣場上巳月滿身血跡,奄奄一息地躺倒在由紅線和銅錢組成的牢籠中。那雙隱藏在被鮮血浸透,乾枯成撮的紅色頭髮後面的黑色眼睛流出了兩行淚水。背後猛然傳來的劇痛告訴疲憊的張才通此時還身在戰場。

張才通一招轉身正步上調劍,整齊地將後方的道人從胸口剖開。這時張天師也終於緩過神來,猛地端起身旁的茶杯喝了兩口茶下定了決心說道“啟動七星伏魔陣,其餘人全力斬殺惡魔。”

七個道人奔向中央的紅線牢籠,其餘眾人收到命令如瘋狗般揮劍向著張才通砍去。但雜魚決不是道門最強兵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幾十人已經死於張才通劍下。

“天雷滾滾,地雷昏昏,太上老君應變無極,急急如高紀令!雷祖令,起!”張才通低聲念訣一手持劍格擋,一手迅速結印。

隨即天空中雲層形成七個旋渦,一道道湛藍色電弧匯聚於旋渦中心,驟然劈向立於紅色牢籠跟前正在結印的七個道人。

張天師衝著身旁的七個老人使了個眼色,那七個老人迅速起身,天雷落下濺起滾滾沙塵,但待沙塵散去那七個道人卻毫髮無損地立在原地,而那紅色絲線上的八十一枚銅錢也開始接連滑落。

圍住張才通的道門眾弟子立刻分立兩旁閃出一條小道,七個老人迅速沿著小道來到距張才通不過十幾米的地方站定。

“′通兒,我是六長老。算老夫我求求你了,你快把劍扔了,給家主磕幾個頭認個錯吧,家主一時氣怒不會難為你的,我們不想和你動手。”六長老擋住正欲上前的其餘長老衝著張才通勸道。

張才通雙手緊握劍柄惡狠狠地回道“:我已經受夠了,我不再是一把任人操控的劍了,我才是持劍之人,而我現在要做的正是斬除世間一切妖魔。”

六長老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其中一個精瘦的老者打斷“:夠了,老六別多說了,讓老夫直接將其擒拿。”說罷那個老者從道袍後取出一對子午鴛鴦鉞猛刺而來。

張才通立刻持劍突刺想要發揮長兵器優勢,拉開距離並以點刺為主防止被老者的鴛鴦鉞繳械。那老都揮舞著鴛鴦鉞以月牙刃卸,格擋攻擊並逐漸與張才通距離。忽然張才通劍鋒抖轉橫劈向老者,老者瞅準張才通空門大開,以其中一把鉞的月牙刃憋住手腕,另一把鉞月牙刃已經鎖住了張才通的肩膀。

張才通嘴角掛起一抹邪笑,左手猛地一拳打在了老者的太陽穴,老者七竅流血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其餘眾弟子驚呼議論起來“這個叛徒,敗類竟然殺了三長老,罪不可恕。”

張才通瞥見那伏魔陣的紅繩上銅錢已經落下大半。其餘老者帶領道門眾弟子紛紛結印口中輕頌口訣“:天地玄黃,浩氣長存,天師敕令,誅斬鬼精,急急如律令,天師伏魔令,起!”

隨著眾人吟誦無數藍色道文在空中凝成一柄柄利劍。

“看來,要死在這了,不過在那之前……”張才通心裡下定某種決心,張才通劍鋒一轉砍下了自己的左手並將其擲向七星伏魔陣隨後舉劍指天“火明道途,護衛世人,妖魔退散,急急如律令,天火判令,破。”

天空被一片紅色覆蓋,一顆顆火球撕碎雲層砸向天空中的懸著的劍。

雖然火球碰破了些許利劍但對於龐大的劍陣來說這點損失簡直可以忽略不計,龐大的劍陣對張才通所在的地方進行了約一分鐘的打擊,待煙霧飛塵散去那裡已經變為了一個一丈有餘的深坑。而在那坑㡳卻只有一攤血水。就在所有人都放鬆地撥出一口氣的時候,七朵血色噴泉在眾人身後的七星伏魔陣處一飛沖天。

眾人都是一驚隨後意識到這是一種術式名為“神遁術”可以將自身,與符有自身氣息的物品與自己換位的術。

被利劍紮成刺蝟張才通沐浴著血雨,衝著張天師微微一笑,收手為刀將紅色牢籠其中一根最粗的紅線一分為二。

但就在紅線斷裂,銅錢散落在地巳月卻悽慘地大叫一聲隨即便沒了聲息。張才通看著身前一動不動躺倒在地的巳月只覺耳邊有無數飛蟲縈繞,胸口一股熱流猛然上湧,“噗”的一聲一口殷紅血液從他口中吐出。

張才通渾身顫抖,努力地將一動不動的巳月抱進懷裡,縮成一個小球。

張才通感受著懷中的巳月逐漸變得冰冷絕望得念頭在他腦中徘徊“算了,這樣也好,巳月你在路上等等我,我馬上就去找你。”

只聽耳邊的吟誦聲連綿不絕,一柄柄湛藍色的利劍也已在半空中聚集,劍尖直指張才通。隨著眾人一聲“天師伏魔令,起!”利劍切開空氣襲向張長通,而張才通卻一動不動。

“喂,我說張兄坐以待斃可不是你的作風啊!”一個慵懶男聲隨著一把把被火焰燒燬地斷劍落進院內。

“什麼,是誰竟然可以破壞天師伏魔陣?在哪裡?”眾道人紛紛議論道。

“你們這群道家人這麼喜歡以多欺少,傳出去是不是不太好聽啊!”一個青年揹著一把雁翎刀手持一個被血汙佈滿的調羹,嘴裡叼著一根柳葉輕蔑一笑。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就連高坐在廳堂之上的張天師都不由得一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靜輕聲喝道“:你這小娃子是,王家的小鬼,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來我道家摻和我的家事!”

“你的家事,老頭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自己的兒子下殺手,你可真是大義。不過我我來這兒,是為了我兄弟!”王佛海撥出背後的雁翎刀吐掉樹葉霸氣回話。

“我說你也別在那趴著了!巳月絕不會希望你死在這兒!”王佛海衝著張才通吼道。

但張才通依然蜷縮在地毫無動作。

“小鬼,你有什麼資本在這裡亂放厥詞,我道家三千道眾已經把這裡圍得水洩不通,保你沒命走出道家一步。”其中一個道家長老手指王佛海罵道。

“呵呵,我勸你對我說話尊重。我可是斬鬼天罡王家的家主。你敢把我留在這兒!”王佛海高舉一塊玉牌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你能拿到玉牌,就說明王家的老頭子已經駕鶴西去了,所以現在的王家可沒有能力保你!”張天師扔掉茶杯從椅子上站起,

一股無形的壓力襲向王弗海,王佛海依然面露笑意從容不迫地回道“:我不是傻子,自然清楚道家的危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幫手!”但頭上滲出的汗珠和微彎的小腿暴露了他所承受的壓力。

“呵,那我倒想認識認識你那張底牌!”張天師輕笑道。

“她去取點東西,不過我數三聲,她就會出現在你們面前!”王佛海單手指天說道。

“一,二,三。”王佛海三聲已過,但除了天上傳來的幾聲尷尬的鳥叫外什麼都沒發生。

“額,你們等等……她馬上就到。”王佛海尷尬地一笑解釋道。

“夠了,我們趕快出手拿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道門長老一聲令下,一群道家弟子便持劍殺向王佛海。

“三,二,一……三,二,一。幹,胡姐姐快來救個場。”王佛海提刀格擋劈砍而來的道門配劍仰天高喊。

忽然間人群身後的牆面轟然炸開,所有人都立刻放下手中的攻勢目光齊齊轉向身後的滾滾煙塵。

一個慵懶的女聲從飄飛的煙塵中傳來“我說你這混小子忽悠我,說是帶我來看戲卻拿我當引子讓我一個女孩子對付三千個臭男人。”

“這等妖邪是怎麼突破道家的結界出現在這兒的。”一個長老看著從煙霧中走出的一個長有八條狐尾,頭聳一對獸耳的纖細婦人瞳孔緊縮。

“就你們那破結界對於我家的天罡令來說簡直是不堪一擊。”王佛海驕傲的大笑拍手道。

“行了,小鬼如果沒有我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兒挺直腰桿這說話嗎?”一瞬之間婦女便來到了王佛海身後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耳語道。

王佛海拍掉女人的手說道“胡姐,那些道家人,沒死吧?”

“放心吧,姐姐我辦事有分寸。你要的東西姐也已經拿到手了。”胡姐從背後取出一個長方體古舊紅木盒子顯擺道。

王佛海接過木盒丟到縮在地上的張才通身旁“張兄,剛才那句說得不錯,現在我把劍交給你!”

“老頭兒,這就是我的資本!怎麼樣,你還能把留下。”王佛海衝著愣在原地的道家眾人和張天師做了個鬼臉道。

“喂,胡姐姐,那老頭對你來說不成問題吧!”王佛海對胡姐耳語道。

“呵,雖然應該和我的力量差不多,不過,就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姐姐我拿捏他也是輕輕鬆鬆。”得到胡姐的肯定王佛海持刀指向眾人喝道“我今天就要帶他們走,我倒要看看那個能夠攔我!”

“很好現在王家竟然和妖怪聯合,那就把你這個禁術家族一併抹殺吧!”隨著張天師一聲令下三位長老帶著二十名弟子衝向王佛海和胡姐,其於長老帶著弟子在後方瘋狂結印。

“你能搞定嗎?小傢伙!”胡姐背靠王佛海問道。

“你只要管好那老頭,剩下的這群雜碎,我一人足矣。”王佛海架好刀邁開弓步輕笑道。

張天師微微抬手兩把由湛藍色電弧組成的利劍,正要將抬著的手放下時卻被一隻纖細玉手攔住“我說張老,您也不想與我動手吧!您這麼大歲數了這權力的木柄很不錯。要是在跟我的交手中死了,是不是不值!”

“你什麼意思!”張天師的嘴唇微微顫抖。

“什麼意思,那白家妖巢的赤色妖丹好吃吧。你覺得你的好兵器為什麼會砍向你。”胡姐微微一笑

“所以,你在白家在不聽你話的時候,你派了兵人去宴會,小巳月看到的那個煉丹的妖怪,為什麼等眾人進去後就消失了呢!”胡姐看向了巳月的屍體說道。

“而如今你看到那兵人不斷得放跑妖怪,失去了你對他的控制,你也害怕這個有了思想的想出他為何犯了殺人的重罪都很快被道家人保出來,所以你就想除去這個失敗的工具。”張天師也看向了蜷縮在地上的張才通。

“你怎麼知道的?”張天師咬牙問道。

“怎麼說姐也是個八尾,那個斗笠的小妖,你以為那逃出我的手心。”胡姐扔出一個奇怪的斗笠

“噢,對了這可不是對你說的,是對地上的那位”兵人”說的!”胡姐也看向了蜷縮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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