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喜歡喝酒,但是酒量不大,一頓也就能喝二兩白酒兩瓶啤酒。而且是喝慢酒不能喝急酒。如果遇見那種舉杯就乾杯的喝法,那麼連著乾兩杯白酒的話,柱子立馬就趴在桌子上或者癱倒在桌子下面了。而且自從摘除了胰腺後更加不擔酒了。這真是不喝正好一喝就醉。

柱子喜歡吸菸,而且每天都要吸兩盒煙,他吸菸都是經濟性香菸,多半是雲煙為主,紅梅、石林、阿詩瑪、紅河、紅塔山、紫雲等如果手頭寬裕點就買盒玉溪解解饞。

一天,柱子兜裡的煙沒了,就想去買盒煙。

柱子向對面的體育館走去,看見大哥的同學保德坐在煙攤前。柱子來到面前,只見保德臉色很冷。柱子問,“有紫雲煙嗎?有紅塔山嗎?”“沒有,我家不賣雲煙。”保德回答。柱子又問,“有便宜點的香菸嗎?”“沒有,最便宜的就是這個煙。”保德眼皮都沒抬回答,隨手扔過一盒大前門煙。“多少錢?”什麼錢不錢的,你先抽著,回頭再說。柱子拿起煙走進體育館。看籃球場上有人在打籃球,很激烈很精彩。忽然煙癮犯了,他急忙去廁所猛抽了幾口煙煙,然後將菸頭在窗臺上摁滅,丟進小便池。當柱子走出體育館時,又見到保德問,“大哥大前門煙多少錢一盒?”保德面無表情地說,“啥錢不錢的,拿去抽吧。”柱子說,“不行啊大哥,你的煙是有本錢的,我不能讓你吃虧,必須給你錢。那盒煙多少錢?”保德說,“哦,那你就給42塊錢吧。”柱子一愣,心想什麼煙啊42元?大前門煙最多也就值十多塊錢,你一下要我42,黑人吧!太黑了!本想說不要了,可是那盒煙自已被開啟了抽了,沒法說不要了。於是柱子從兜裡掏出一張五十元錢,拍在桌子上說,“不用找錢了”,說完臉色陰沉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剛出門,迎面遇見退休的同事老王。老王在工作上曾經幫助過柱子,他們寒暄一下,就相約去一家小酒館喝點酒,柱子想去喝酒點酒,消遣一下,忘了今天的不愉快。

老王與柱子在一起喝酒,老王電話又約來兩點朋友,他們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柱子坐得屁股疼,可是老王絕對沒有喝完走人的意思。而那兩個朋友已經走了。柱子心想,老王怎麼那麼煩人呢?喝起酒來,沒完沒了、磨磨唧唧的,整得柱子一點興致都沒有,好容易等到老王墨嘰完,正準備回家睡覺,老王又提出去擼串。柱子不好拒絕,誰讓他以前有求人家呢?硬著頭皮賠吧!雨一直下,酒不停地喝,柱子的心在流血,每人又喝了七八瓶啤酒,老王才硬著舌頭說,“不喝了,回、回家吧。”

“ 走吧,咱們回家吧。”柱子走路也有些搖晃了。

“ 不回家,再喝一會兒”老王的舌頭硬著說,“你要想回家你先走吧!我還要和朋友再喝一會兒。”柱子沒走,只是在別的桌子上坐著。

只見老王端起酒杯問,“喂!哥們你是哪兒的?”

柱子一愣,老王在和誰說話? 仔細一看,原來老王在和鏡子裡的自已說話。一問一答,左一杯右一杯的,不知不覺的滿桌子堆滿空酒瓶。

燒烤店老闆趕緊和柱子說,他喝醉了,他一個人對著鏡子喝酒,都不認識自已了,趕緊拉他回家吧!”

柱子說“老王大哥咱們回家吧,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喝多了。”

老王說啥也不走,死活要和鏡子裡的哥們一決高低。柱子說,“老王大哥那個哥們不就是你自已嗎!你看看這是鏡子!”老王用手一模光滑的鏡子說,“臥槽,喝多了,我以為還有一個人和我喝酒呢!,那、那、那,咱們走吧,這裡只有咱倆了,人家也要關門休息了。”“好吧”柱子扶著他往回走,剛走幾步,老王又說,“咋、咋,”一聲飽嗝“我咋感覺沒有盡興呢,要不咱倆再整兩瓶去?”柱子說“我整不動了,要不,我領你去我朋友的咖啡廳吧,喝點咖啡醒醒酒?”老王說,“那好吧,不過你得買單啊。”柱子說,“我買單,走吧。”柱子連哄帶勸把老王弄到咖啡店,要了兩杯咖啡,五瓶啤酒付款後,說去撒尿,就順著尿路回家了。

柱子到家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連吐帶拉折騰一個小時後,上床睡覺。

第二天,二妮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他弄醒。柱子夢裡還在罵老王不是個東西,大酒包,大酒鬼,非得逼著他沒完沒了的喝。

二妮把電話給給柱子,說是開咖啡的同學的電話,柱子接過電話,裡面傳來一陣罵聲:傻柱子,你個王八蛋!你昨晚把一個醉鬼領我家你就跑了,你什麼人呀,這個醉鬼攪和的我一宿沒睡,王八蛋,下回別整這事,否則我和你絕交!”

柱子的頭暈暈乎乎的,聽完電話哈哈哈一陣大笑,一翻身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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