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枝和盛流珠你一針我一線,不出幾日就繡完了“仙鶴祝壽”的繡圖。

搖枝拍了拍手:“奴婢去找個好點的盒子裝上,就算大功告成了。”

盛流珠完成了任務一臉輕鬆:“終於繡完了,還剩下幾天,可以好好地輕鬆輕鬆。”說罷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搖枝姑姑,你說他們幾個會送什麼呀?”

搖枝連忙擺手:“小姐叫我名字就成,可不敢稱什麼‘姑姑’。”

盛流珠才不管:“我就要這樣叫你,我娘和溫詡又不在,你不用怕她們給你甩臉子。”

搖枝是家生奴才,骨子裡刻著的尊卑有別:“我既跟了夫人,你們就都是我的主子,規矩可萬萬亂不得;倒是溫詡,她原本是大將軍的得力幫手,這些年勞心勞力的,擔得起你一句敬稱。”

盛流珠翻了個白眼:“敬她?你饒了我吧。要不是她天天嘰嘰歪歪,也沒那麼多煩心事。”

搖枝都想去堵盛流珠的嘴巴了:“哎呦呦,我的好小姐,可不好這麼說。”

盛流珠還是固執己見:“反正我就是討厭她。”

搖枝知道自己說不服盛流珠,於是趕緊轉回了正題:“盛流丹估計還是送盆栽,一來老夫人喜歡花草,再者以她那個性子,料也沒什麼別的想法;盛錦程嘛,估計也還是字畫,那院窮酸,也就靠那一手字充充數;至於盛流芳,頭一年回來,還真摸不準她的路子。”

盛流珠愈發好奇:“猜不到就去看看唄,咱們直接去找那個呆子。”

搖枝提醒:“可別說順了嘴,在人前得做做樣子,好歹叫聲‘姐姐’。”

盛流珠一臉不屑:“知道啦。”

盛流珠出了西院沒多遠,就見盛錦程急匆匆地拐進了盛流芳的院子。

盛流珠撇嘴:“一個呆一個冷,他們倆走動得倒是勤。”

紅酸枝木的方桌上鋪著一幅《牡丹綬帶鳥》,盛錦程嘖嘖稱奇:“大姐姐,你真是太可厲害了,這牡丹花團錦簇,鳥兒活靈活現,都像是真的一樣。”

盛流芳謙遜地回答:“多虧了御用畫師的顏料,有勞你奔波,為這畫作增色不少。”

“畫作能以假亂真?用的還是宮裡的顏料?快讓我也瞧瞧。”盛流珠嘴裡說著,施施然進了門。

眼見盛流珠伸手,盛錦程一把抄起卷軸轉向一邊:“什麼以假亂真,這叫栩栩如生!再說畫上墨跡未乾,現在摸不得的。”

盛流珠討了個沒趣,向盛流芳道:“我只是想賞玩一下,何必如此小氣。”

不等盛流芳搭話,盛錦程先開了口:“前年你賞玩我的字帖,手一抖就扯壞了紙張,去年盛流丹千挑萬選的小葉紫檀,也是在你賞玩後就禿了一枝,想來我們送給祖母的壽禮真是命運多舛,一不小心就會出個意外。”

盛流丹一下子臉紅了:“少瞎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何況你們年年都是送字帖、盆栽,祖母也沒很留意。”

盛錦程冷笑:“你不也是年年刺繡麼,說得好像自己多盡心一樣。”

盛流珠強行辯白:“我今年送的可不是繡品,你還有什麼話說?”

盛錦程還要還嘴,盛流芳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角:“少說兩句吧,莫傷了和氣。”而後把畫卷鋪展在桌上,向盛流珠道:“自家姐妹,看看不妨事的。”

盛流珠見畫裡的牡丹豔而不俗,綬帶鳥身上的羽毛纖毫畢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盛錦程故意氣她:“怎麼樣?大姐姐畫的好不好?”

盛流珠再提不起興趣看畫,隨即指著旁邊的小瓷瓶問:“這裡頭裝的,就是宮裡頭的畫師所用的顏料?”

盛流芳點頭:“綬帶鳥的尾羽要鮮豔些才好,多虧錦程去求了太子,這才拿到了正色的硃紅。這瓶裡還有一些,你若是需要,也可以拿去用。”

盛流珠心裡嫉妒得不行,嘴上卻逞強:“又沒人送我,我可不敢要,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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