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諄諄教誨言猶在耳。

人家跟你結婚圖啥?圖依靠,圖奔頭。

別以為長的俊就萬事大吉,你得有床頭吵架床尾和的能力。

這檔子事兒跟吃喝一樣重要,一日三餐,一日三餐,你自已好好領悟。

黎清安長吁短嘆,這真是甜蜜的負擔,翻身看向牆上掛著的結婚證,飄忽的心安穩了幾分。

他告訴自已:“合法的!”

黎清安特想找個人商量,可季禮和秦川兩個單身狗,除了奚落他給不了建設性意見。

主要是“我有一個朋友”這種百試百靈的藉口,居然被識破了。

真讓他去找已婚人士諮詢,他又抹不開臉,畢竟不是什麼秘密都可以跟別人分享。

真真給他愁完了,他想要不完事兒後炫兩片安眠藥?

他都睡過去了,指定不能吐。

雖然不是他本意,他也控制不了,且林甜芬知道,但總這麼個吐法,對方心裡一定不好受。

易地而處,換林甜芬事兒就吐,事兒就吐。

他不會再碰她,不是嫌棄她,是怕被她嫌棄。

他絞盡腦汁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做了兩天心理建設,安眠藥都備好了,發現自已工作的時候,她在睡覺。

自已能睡了,她又要去工作,根本沒機會獻殷勤。

他這幾天茶飯不思,結果沒機會!!!

凡事都不經惦記,他前腳敲響退堂鼓,後腳天賜良機,礦井纜車故障維修,他帶薪休假了。

黎清安靦腆地湊到她耳邊小聲發出邀請。

林甜芬對他可沒什麼抵抗力,投降得很徹底。

一切都按照黎清安預想的設計走,進入賢者時刻,他就吞服了兩片安眠藥,以為會立刻睡過去。

然而並沒有。

安眠藥至少得十分鐘後生效,恍惚過後,他就控制不住腦海裡閃回的畫面,記憶的閥門被開啟。

嘈雜的笑聲,扭曲的人臉,他感到反胃,不受控制地吐了,吐著,吐著安眠藥生效了。

他就呈現了無意識的嘔吐,像那種爛醉的酒鬼,意識不清醒了,身體還留著嘔吐的反應。

林甜芬真怕他被自已的嘔吐物嗆死,嚇得是六神無主,趕緊找人送醫院。

季禮和秦川被叫醒後,就見到了赤條條半死不拉活的好兄弟。

空氣中瀰漫著大家都懂的味道。

季禮和秦川對視一眼,暗戳戳地想,這已婚人士的需求就是大啊,能把那麼精壯的漢子做到吐!

連夜將人送醫院掛水,大夫讓她帶回家,天亮不醒就送市裡,這種情況他們也救不了。

林甜芬擔心得一宿沒睡,見他沒事兒才安心。

至於他的好兄弟,沒敢說也沒敢問。

黎清安醒後見一切如常,自我感覺良好,果斷髮起第二次邀約。

汲取上次經驗教訓,他半道服藥,結果林甜芬從衛生院領了避孕小雨傘,導致時間預估錯誤。

事兒沒辦完,人睡過去了。

真真給林甜芬嚇個半死,嘎嘣一下不動了,好像死她身上了似的。

她聽說過一些馬上風的謠言,想他年輕力壯的怎麼能出這種事兒。

林甜芬一邊哭一邊胡亂地給他套衣服,送醫院搶救。

她都開始自我懷疑,不會是她有毒吧,每次給人藥倒了?

一開始是吐,現在直接藥暈了?

正當她想著做個婦科檢查時,從他兜裡掉出一包安眠藥。

一瞬間,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這症狀顯然是服藥了,她嚴重懷疑,他不識字把助興藥錯買成安眠藥。

驚魂甫定的林甜芬真想一耳光扇死他。

安眠藥的藥效是真的頂,一點自我意識都沒有,估摸讓人賣了他都不知道。

林甜芬憋著一股子火,沒有發作,等著他再有動作抓現行。

黎清安醒來,覺得昨晚的時間把握剛剛好,在出洋相之前失去了意識。

按正常發揮,他的表現應該不錯吧,交了公糧就睡,天下沒有誰比他乖。

這幾天他格外樂呵,解決了心腹大患也有點食髓知味,每天上工都充滿幹勁,晚上也是洗香香搓白白等待時機。

林甜芬早察覺出他的意動,主動給機會,給人撩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翻出安眠藥找他算總賬。

“你咋回事?”

“小夥你這身體素質也還行,犯不著吃藥上強度吧?”

要不是他挺收斂,她是真遭不住,結果他還給自已疊buff,真當她金剛不壞隨意杵啊。

“不是,這是安眠藥。”

林甜芬更懵了,辦事吃助興藥可以理解,男人的自尊。

辦事吃安眠藥是什麼操作?你可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啊。

黎清安支支吾吾不知從何說起。

林甜芬索性說了他這兩次的奇葩操作,要他給個解釋,要知道她都快嚇出陰影了。

黎清安傻了:“我、我只是……覺得這種事在別的夫妻之間很正常,但在我身上好像沒那麼正常。”

“大哥,你不正常誰正常,你很正常啊。”

黎清安:“我、我知道過程是正常的,但後續不正常。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沒辦法控制。”

“我知道你瞭解,但瞭解不意味著接受,一次兩次或許你可以忍,但時間長了呢?你總會討厭我的,我想解決。”

在被她厭棄之前,從根本上解決。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他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她,有種說不出的哀傷。

她也沒法說自已不介意,誰能不介意呢?這種私密的事兒本就很敏感,他反應這樣強烈,即便知道他本意並非如此,可誰知道他是表象還是內裡。

她控制不住心裡的介意,他也控制不住本能的反應,他們走進了死衚衕。

“我沒有討厭你的意思,我有一些隱情,但我沒法告訴你……”

林甜芬見他臉色蒼白,握住他的手:“你不用勉強自已,也不用非得跟我解釋,能訴之於口的痛苦不是痛苦,折磨人的往往是說不出口的。”

“你不用逼自已,說不口,就代表你還沒有強大到能消化掉這段情緒,我們慢慢來。”

“可他們說,沒能力餵飽就不能怨她偷吃,我……不想你要別人。”

林甜芬真是又氣又好笑。

“夫妻生活固然重要,但也沒那麼重要。”

“人和人本就不同,每個人的步調和進度也是不同的,我們沒必要凡事和別人看齊,按自已的節奏來就好,總有一天你我會水到渠成,別急。”

黎清安眼神飄忽,她越是寬慰自已,他越難受。

易地而處,他不可能大度,同樣他也不覺得林甜芬會不在乎。

他真的好煩,做會被討厭,不做會被拋棄。

真該死啊!

那些人做的惡為什麼要報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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