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一臉淡笑:“心疼你,爺可真會開玩笑,你殺了淳朱,又給他找了麻煩,等他清醒之後,恐怕只會殺了你。”

鐘山鈺聽了這話嗤笑道:“他不會有這種想法,除非他想自殺。”

但顯然鐘山鈺不是一個會自殺的男人,因為他並不軟弱。

鐘山鈺並沒有離開營帳,而鍾淼淼自然也沒有離去。

畢竟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到。

自然不會離去。

鐘山鈺跟在鍾淼淼身後,這少女武功不算高,只能說是機靈。

禾飄飄看著這人的臉有些疑惑:“你殺了淳朱,為什麼不殺鍾淼淼?”

鐘山鈺到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問出這樣的話。

思慮片刻才說道:“她還有用。”

禾飄飄驚訝,難道說這人也想過要殺了鍾淼淼?

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卻發現鐘山鈺滿頭大汗,似乎在忍著什麼事情,禾飄飄這才想起這個人身上還有毒,這男人可真是能忍。

“你現在不解毒嗎?要是你死了,那你所做的所有事情便白費了。”

禾飄飄只是說出事實,而鐘山鈺自然也明白,可即便是身體疼痛難忍,卻也嬉皮笑臉的說道:“你不是可以感受到我的疼痛,為何現在卻不覺得疼痛?”

鐘山鈺是在試探這個女人,知道她到底和自已聯通了多少神經,顯然禾飄飄也沒聽出來。

女子輕笑道:“我又不是不可以護著自已,若是你死了,我便附身於他人身上,一樣可以得到身體!”

只是她剛說完系統就打臉了。

【叮,系統1288不得不提醒宿主,您只有在這個人身上才可以得到自已的身體,所以附身於他人是算不上的。】

禾飄飄想要罵人,但是她並沒有罵出來,畢竟她不想暴露自已。

可是誰知道鐘山鈺突然笑的一臉陰冷:“恐怕你只有靠著我才能得到身體吧。”

禾飄飄不說話,鐘山鈺突然來了興致。

“讓爺猜猜,你是不是隻能依靠爺了。”男人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窺視著那邊的鐘淼淼,還要艱難的抵抗藥性,死命壓著自已的內力不讓毒性揮發,但是他也知道,若是不解毒,自已根本撐不了多長時間,只是令他煩心的是,他身上根本沒有這種解藥。

【叮,宿主,快,和鐘山鈺談條件,你救了他就可以得到雙腿雙腳了。】

【系統,你又在這裡憋著什麼壞水呢,你讓我救他,不僅僅是因為要給我兌換身體吧。】

禾飄飄和1288打交道也不少了,自然知道這鬼東西的尿性,要是事情這麼簡單,她一點也不信。

【宿主,這次真的沒坑你,你相信我,我用主系統發誓,這次就是最簡單的任務。】

禾飄飄還是不相信。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你居然在這裡?來人......”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反應及時的鐘山鈺給一劍嚇住了,男人用劍挑著她的脖子,只需往前探一下,她便會立刻身首異處。

女人看著她一臉驚恐,手腳僵硬,不敢動作。

鐘山鈺瞧著她眼神輕挑:“許小姐,你還是小聲一點的好,免得爺這劍不長眼,別說爺不給你面子。”

女子立刻眨了眨眼,她倒是聰明,若是她敢點頭,估計現在脖子上已經是血跡了。

雖然她覺得這個人變得和之前的鐘山鈺不一樣,但是他們同樣武功高強。

鐘山鈺看著她冷笑道:“告訴爺,你來這裡做什麼?”

女子看著他不知該怎麼說,若是說錯了,這男人肯定不會放過她,可她並不想說自已的目的,這樣她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女子訕笑:“自然是來這裡追你的,倒是你,來我爹爹的軍營做什麼?”

許君君也明白,這些士兵沒有半點用,畢竟她清楚鐘山鈺的武功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打贏的。

即便是喊了也沒用,自然只能裝啞巴了。

鐘山鈺將劍放下,盯著這人冷笑道:“既然你不說,那就是不想要這條命了,既如此還是毀了罷!”

男人高舉長劍,女子看著鋒利的長劍立刻閉眼說道:“別殺我,我是為爹爹拿回最後兩隻杯盞的!”

許君君自然是貪生怕死之人,她還有大好年華,當然不樂意現在就死去。

可誰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在意她所想的這些事,直接就想要殺人,畢竟他已經快要撐不下去,若是被這個女人發現,到時候聯合軍營的人,那中毒的他就是待宰的羔羊,他又怎麼會給自已留下這樣的把柄。

突然,腦中出現一陣疼痛,他手裡的劍都快要拿不穩。

幸好只是一瞬。

可就是這一瞬也被許君君發現了,這女子看著他有些驚訝:“你這是怎麼了?”

先開始只是試探著說出這些話,一發現他似乎連站穩都有些勉強之後,許君君立刻反客為主。

“原來你中毒了!”許君君自然看到了鐘山鈺青紫的臉色,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已的身體了。

“哼,不過是一個下流胚子,居然還想殺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說著便用自已腰中的軟劍準備砍殺鐘山鈺。

豈料鐘山鈺突然睜大雙眼,看著她冷笑道:“小姑娘,殺人可要看看自已有沒有那個本事,我若真殺了你,你連自已的頭都找不到!”

這話未免太過猖狂。

許君君看著他眼神詭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怎麼還有三副面孔。

沒錯,在鐘山鈺身體裡醒來的是禾飄飄,她和系統做了交易,但要化解鐘山鈺的毒沒有那麼簡單。

而鐘山鈺顯然已經撐不住了,所以接替他身體的自然也就是禾飄飄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熟能生巧唄。

禾飄飄不樂意殺人,即便許君君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她寧願用自已的辦法對付這個人,而不是暴力執法。

“小姑娘,我與你做個交易,你讓我離開,我告訴你那兩隻杯盞在哪?”禾飄飄丟擲誘餌。

許君君看著他眼神冷漠:“你以為我會信你,杯盞明明是在我父親的軍營,這用的著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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