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戰是降

此時高嚴正在館驛休息，高嚴心想，按照三國演義裡，等會見孫權之前。張昭那些老傢伙肯定用舌辯之術刁難我，我得想想如何對付。

這時，魯肅差人來請高嚴謁見孫權。

肅乃引高嚴至幕下。早見張昭、顧雍等一班文武二十餘人，峨冠博帶，整衣端坐。

張昭等人慾用舌辯之術刁難高嚴。高嚴心想，要是辯論，我可不是這些老傢伙的對手，乾脆沉默不語。張昭等人無趣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魯肅引高嚴入內堂謁見孫權。只見那孫權碧眼紫髯，儀表堂堂。

孫權：“多聞魯子敬談足下之才，今幸得相見，敢求教益。”

高嚴：“不才無學，有辱明問。”

孫權：“足下近在新野，佐劉豫州與曹操決戰，必深知彼軍虛實。”

高嚴：“曹操自有馬步軍50萬，收編荊州馬步軍20萬，水軍8萬，與我主戰於江陵江面，水軍僅剩1萬，現下有兵士約70餘萬。”

孫權：“如今曹操平定了荊、楚，下一步意圖何處？”

高嚴：“即今沿江下寨，準備戰船，不欲圖江東，待取何地？”

孫權：“若彼有吞併之意，戰與不戰，請足下為我一決。”

高嚴：“將軍只能戰，不能降！”

孫權：“為何不能降曹？”

高嚴：“如魯肅等降操，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將軍降操，欲安所歸乎？位不過封侯，車不過一乘，騎不過一匹，從不過數人，豈得南面稱孤哉！眾人之意，各自為已，不可聽也。將軍宜早定大計。”

孫權：“曹操新得袁紹之眾，近又得荊州之兵，恐勢大難以抵敵。”

高嚴：“我主雖新敗，然關雲長猶率精兵數萬人；劉琦領江夏戰士，亦有數萬人。曹操之眾，遠來疲憊；近追豫州，輕騎一日夜行三百里，此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者也。且北方之人，不習水戰。荊州士民附操者，迫於勢耳，非本心也。今將軍誠能與豫州協力同心，破曹軍必矣。操軍破，必北還，則荊、吳之勢強，而鼎足之形成矣。成敗之機，在於今日。惟將軍裁之。”

孫權：“先生之言，頓開茅塞。吾意已決，更無他疑。即日商議起兵，共滅曹操！”

遂令魯肅將此意傳諭文武官員，就送高嚴於館驛安歇。

然而，高嚴回館驛後，張昭等人又來勸說孫權降曹，送走眾人後，孫權又猶豫不決。

孫權退入內宅，寢食不安，猶豫不決。

吳國太見權如此，問：“何事在心，寢食俱廢？”

孫權：“今曹操屯兵於江漢，有下江南之意。問諸文武，或欲降者，或欲戰者。欲待戰來，恐寡不敵眾；欲待降來，又恐曹操不容：因此猶豫不決。”

吳國太：“汝何不記吾姐臨終之語乎？先姊遺言，伯符臨終有言：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今何不請公瑾問之？

翌日，孫權召周瑜議事。

周瑜：“近聞曹操引兵屯漢上，馳書至此，主公尊意若何？”

孫權：“君之意若何？”

周瑜：“主公曾與眾文武商議否？”

孫權：“連日議此事：有勸我降者，有勸我戰者。吾意未定，故請公瑾一決。”

周瑜：“言降曹這腐儒之論也！江東自開國以來，今歷三世，安忍一旦廢棄？”

孫權：“若此，計將安出？”

周瑜：“操雖託名漢相，實為漢賊。將軍以神武雄才，仗父兄餘業，據有江東，兵精糧足，正當橫行天下，為國家除殘去暴，奈何降賊耶？且操今此來，多犯兵家之忌：北土未平，馬騰、韓遂為其後患，而操久於南征，一忌也；北軍不熟水戰，操舍鞍馬，仗舟楫，與東吳爭衡，二忌也；又時值隆冬盛寒，馬無藁草，三忌也；驅中國士卒，遠涉江湖，不服水土，多生疾病，四忌也。操兵犯此數忌，雖多必敗。將軍擒操，正在今日。瑜請得精兵數萬人，進屯夏口，為將軍破之！”

孫權：“孤與老賊，誓不兩立！卿言當伐，甚合孤意。此天以卿授我也。”

周瑜：“臣為將軍決一血戰，萬死不辭。只恐將軍狐疑不定。”

孫權拔佩劍砍面前奏案一角曰：“諸官將有再言降操者，與此案同！”

周瑜來到館驛，找高嚴議事。

周瑜：“今日府下公議已定，願求破曹良策。”

高嚴：“我乃碌碌庸才，安有妙計？”

周瑜：“荊州本地人蔡中、蔡和為曹操操練水軍，曹操水寨，極是嚴整有法，非等閒可攻。思得一計，不知可否。先生幸為我一決之。”

高嚴：“欲破曹公，宜用火攻。”

周瑜疑惑道：“只是，這火攻之計，如何實施？還請先生詳細指示。”

高嚴：“你等可於船中堆積草人，並裝上蘆葦、火藥等物。待夜深人靜時，以船隊向曹軍發動進攻。屆時，可先佯攻其前寨，待曹軍出動水軍增援時，迅速點燃草人，火攻其船隊。定能燒燬曹軍精銳，大敗曹操。”

周瑜聽後，不禁撫掌大笑：“先生此計甚妙！如此，便可智破曹軍，實現天下太平。”

高嚴點頭微笑，表示贊同。他繼續說道：“此外，還需密切關注天氣變化，等待東南風起時，再乘勢北伐，必能大獲全勝。”

周瑜聽後，連連點頭，他接著高嚴的話茬，說道：“先生所言極是，我們不僅需要精心策劃火攻之計，更需時刻留意天氣變化。這東南風一起，我們便可趁機北伐，定能大獲全勝。”

高嚴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然而，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曹軍畢竟兵強馬壯，我們需充分利用火攻之計，同時結合其他戰術，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周瑜不解：“其他戰術？”

高嚴：“是的，這個計策，需要人去詐降曹操。”

周瑜眉頭一凝，疑惑道：“這曹操疑心頗重，如何才能讓他信任我們的人呢？”

高嚴微笑道：“這正是此計策的精妙之處。我們可以透過密探，向曹操傳遞一些假情報，讓他相信我們的人是真心的投降。

周瑜聽了，眼睛一亮，笑道：“只是，如此重要的任務，該派誰去執行呢？”

高嚴沉吟片刻，道：“這個任務非闞澤莫屬。他精通兵法，又有口才，最重要的是，他對曹軍的情況瞭解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