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冉聞言,眸底劃過一抹狡黠,出聲道:“嗯,小的祖上專治這頭風之症,祖父離世前曾留下一秘方,只是不知能否對上媽媽這病症。”

那老鴇聞言,哪裡還管得了那許多,急切地問道:“那方子可在何處?不知小公子可否借奴家一看?”

雲冉聞言,面上也是頗有幾分糾結,出聲道:“這秘方小的一直貼身帶著,只是……這畢竟是祖傳之物,小的也不好示人……”

那老鴇聞言,哪裡還不清楚,即是秘方,怎可輕易示人,遂出聲保證道:“小公子且放心,我一個老鴇不懂那許多醫理,這方子奴家只想瞧上一眼,奴家保證,絕不會洩露半分。”

一旁的夏晨澤也出聲幫腔:“小六子,既然媽媽這般誠懇,你便予她一看,想來匆匆一瞥也不礙事。”一旁的侍書見狀,腦筋轉的飛快,忙附和道:“小六子,看媽媽這樣子,當是誠心求醫,醫者仁心,你便讓媽媽瞧上一瞧吧。”連那老鴇也是可憐巴巴的看向雲冉。

終於吊足了那老鴇的胃口,雲冉這才勉強同意,半推半就地從袖中摸出一劑藥方,遞給給那老鴇,就見那老鴇見了藥房就如見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接過那方子便細細研讀起來,果不其然,裡面不少配藥與自已往日吃的一樣,只多了幾味自已不曾見過的藥材。

正當那老鴇欲要繼續細細研究時,雲冉卻是一把將那藥方抽回,小心地摺好,這才出聲道:“媽媽看得差不多了,小的便收了。”

那老鴇眼巴巴的看著“救命稻草”就那般被人收回,心下也是焦灼不已,可奈何那是人家祖傳秘方,也不好直接索要,遂開口道:“小公子,這秘方可否賣給奴家?”

雲冉聞言,忙連連搖頭:“祖傳之物怎麼輕易販賣,況且這藥方不見得於媽媽有效,媽媽還是勿要在此消耗銀錢了。”

可雲冉越是如此,那老鴇便越是心癢難耐,渴盼地出聲道:“無礙,只要有方子,奴家願意一試。”看來那老鴇真是被這頭風折磨得煎熬無比,所謂病急亂投醫,形容現下的情狀真是再貼切不過。

一旁的夏晨澤見了,也忙替那老鴇幫腔:“小六子,既然這祖傳秘方不可外傳,那這樣如何,你且按照方子給媽媽配好了藥,再讓媽媽先試上那麼一試,若是有效,日後你便在將藥配好,定時遣人送來如何?”

那老鴇見這也是個辦法,忙出聲道:“正是正是,這法子好,當然,奴家也不白拿,自是要出些銀錢的。若是小公子願意,不勞小公子大駕,奴家自會遣人登門去取。”

雲冉聞言,這才鬆口:“也罷,這也是個法子,不過醫者仁心,祖父留下這方子也是為了治病救人,若是真能治癒媽媽這頭風之症,也是替他老人家積德了。”

那老鴇聞言也是千恩萬謝,雖是還未用藥,卻是已經篤信自已這頭風之症能被治癒了。

話說也是奇怪,看這老鴇應是個精明之人,可不知為何在這頭風之症的決策上卻又甚是草率,雲冉不過才放出小小一餌,那老鴇還未見著藥效,便對這秘方求之若渴,似是不願放過任何可能的機會,如此情急,莫不是有甚不可言說的內情?

不過,現下正事要緊,雲冉也顧不得那許多,見這老鴇成功上鉤,遂又朝自家兄長暗暗使了眼色。無需多言,夏晨澤便已心下了然,接下來該是他出馬了,遂出聲道:“事情既然商定,小六子,明日你便將那藥方提前備好,可切莫耽擱了。”

說著,夏晨澤一揮手,便欲與那老鴇告別,那老鴇見狀,哪裡會輕易放人這般離去,若是明日那小六子走了,自已要找誰去?心中這般憂心著,口中便也急聲道:“且慢,客官方才所言之事,奴家又深思熟慮了一番,此事甚是可行,奴家願替客官去那開封府走一遭。”

蔡彤彤聞言,懸著的心這才放下,暗暗長舒一口氣,又不禁暗暗感嘆,還是自家表兄表姐聰慧過人,今日若是她自已怕是會壞了事,這樣想著,心中又對夏家兄妹更加敬佩。

夏晨澤與雲冉見事情妥了,也未多言,只微不可察地略一對視,彼此便已心領神會。

夏晨澤也不欲在此煙花之地久留,又與那老鴇叮囑了幾句,便攜了自家小妹一眾人等告辭離開了。

待幾人上了馬車,出了煙花一條街,蔡彤彤才忍不住出聲問道:“表兄,咱們若叫那龐家名聲掃地,為何非要來這煙花之地,讓那老鴇出面遞交狀子,直接叫幾個婆子在那街邊巷尾散播些流言,豈不是更加省事。”

說著,又忙出聲否認:“也不對,本就確有此事,也算不得流言,不過是廣而告之罷了。”

夏晨澤聞言,只微微一笑,卻是沒有說話。見狀,蔡彤彤越發茫然了,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向雲冉。

雲冉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開口解釋道:“那龐家家底殷實,若只是普通流言,花些小錢便可輕易調轉風向,屆時,不僅無法讓那龐志博名譽有損,反倒可能讓那龐家成為苦主,若再提退親,豈不是蔡家理虧?”

蔡彤彤這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嘆道:“原來如此,若是此事被鬧上公堂,便是在開封府留了案底,若是爹爹再堅持這門婚事,怕是蔡家的耆老們也不會同意,這樣一來,阿姐這婚定是能退成了!”

說著,蔡彤彤也是越發的興奮,心下對夏家兩兄妹不僅多了敬佩,更多了幾分感激,遂出聲道:“表兄表姐今日大恩,彤彤記下了,他日若是有機會,彤彤定當湧泉相報。妹妹在此替阿姐先謝過二位。”說著,便欲福身行禮。

好在雲冉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托住,溫聲寬慰道:“都是一家人,本就該相互扶持,妹妹如此,便是與我兄妹二人見外了,可莫要再說這些客套話。”

夏晨澤見狀,也附和道:“表妹切莫如此客氣,那老鴇還未遞交狀紙,現下言謝還為時尚早,待成功退親,妹妹再謝不遲。”

蔡彤彤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鄭重地開口道:“嗯,表兄所言極是,彤彤明白!”說著,那握著雲冉的手也是收得更緊了,一股緊張的期待似是在心中擴散開去。

……

事情進展很順利,不消幾日,龐家公子醉酒傷人的訊息便傳遍了盛京城,一時間,街頭巷尾皆盛傳那蔡家公子不學無數,貪酒好色,性情暴戾。

原本也不過就是尋常的打人鬧事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龐家老夫人打通了各方關係以圖將那流言壓下,可不知為何,任憑那龐家撒出去多少銀子,那流言依舊是甚囂塵上,龐老夫人撒出去的銀子,連個迴響都沒聽到,便銷聲匿跡。

也不知是哪裡又流出了訊息,說此事提刑司竟還有過問,這下那開封府尹也不敢徇私了,那龐志博活活受了二十大板,龐家又賠了鉅款,這才算是將事情了了。

再說蔡家這邊,因著要與那龐家聯姻,蔡家也受到了波及,這可急壞了蔡家一眾宗族耆老,那蔡縉還未來得及與龐家通訊,便連夜被人拉去了祠堂。

最終,為了家族清譽,蔡縉受不住蔡家一眾宗族耆老的壓力,只得同意與那龐家退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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