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沉睡的布娃娃敏銳地發現桑小米病了。

於是它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打算趁桑小米虛弱之時,去要回自已的東西。

“哼,誰讓你不選擇我,”

它先是謹慎地往外探了一圈,生怕是江衹給它設的陷阱。

然而這一看不要緊,它竟意外地看到江衹的紅線正在治療著桑小米,這把它驚呆了。

“他怎麼也會這個?”

一不小心布娃娃就呼喊出了聲。

江衹的紅線立刻找到了攻擊目標併發起進攻。

布娃娃幾下躲閃不過被捆了好幾回,幸運的是它還身在桑小米的精神世界中,這才沒有受到傷害。

紅線想要把它拉出精神世界,也沒有得逞。

“略略略,你拿我沒辦法,這裡是我的地盤。”布娃娃朝他做了個鬼臉。

紅線不敢輕舉妄動,單單是剛才幾下交鋒,桑小米的精神波動就已出現了異常,兩個外來生物對她而言還是太危險了。

無法,紅線只能退出去。

布娃娃自已也鬆了口氣,真要鬧起來就是兩敗俱傷的地步,它只是個醫,沒有任何作戰能力。

不過,他到底是誰啊?布娃娃十分疑惑。

它從來沒見過還有這樣的同類,難不成是新生的?

布娃娃百思不得其解。

江衹的紅線回到他的地盤,兩者相互對立,水火不容之勢越發激烈。

而他們這一番打鬥把外面的靳靜子嚇了一跳,連忙施以援手,發現自已的異能完全失效了。

她的異能是各種能憑空使用各種草藥的藥效效果,於是針對在江衹的領域裡異能無效這一點,她透過排風系統,向裡面輸送可以安神和營養的能量,相當於在森林裡種滿靈芝、人參和龍骨等滋養的草藥,這才給了桑小米一點點微乎的作用。

如今連這一點作用都失效了。

也就是說,他更加不容得別人靠近桑小米了,他將她牢牢地護在了裡面。

想到江衹消失的那幾個月,靳靜子的猜想得到了印證,他在休養,在恢復自已的力量。

再看他的領域範圍,已經達到5公里了,這在任何異人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

那完全恢復鼎盛實力的江衹,會變成什麼樣呢?

靳靜子第一反應和許州白一模一樣,他要是失控了,那將是真正的的世界末日。

“怎麼了?靳姐,你臉色好難看啊。”賀嫣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桑小米沒事了。”靳靜子給她整理了下衣服,嫌棄道:“臉都不洗。”

“著急嘛。”賀嫣也不好意思,“那我去刷牙了,靳姐你幫我看一會兒。”

“嗯,去吧。”

靳靜子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隨後給局長打了個電話:“局長。”

局長剛進辦公室,“出什麼事了嗎?”

“局長,我們留下桑小米真的是正確的嗎?”靳靜子已經有些不確定了。

“江衹的異靈怎麼了?”局長一猜都知道。

靳靜子:“他太強大了,而且不分敵我,他真的能上戰場嗎?”

“哈哈哈哈~你擔心錯重點啦,江衹的異靈不算什麼。”局長安撫道:“放心吧,你要相信桑小米。”

靳靜子凝重道:“您確定嗎?”

“相信我,她可以的。”局長承諾,“不用兩年,她很快就能出來。”

靳靜子:“好,我明白了。”

“是桑小米出什麼事了嗎?”局長還有心思給花澆水。

“她應該是感冒了。”靳靜子也很無語,感冒而已,江衹警惕成這樣。

“哈哈哈,我說呢。”局長笑個不停,“行了,你忙去吧。”

“好。”

局長掛了電話後,看著電腦裡沙漠11號爆表的能量值,無奈地搖搖頭,“你收斂一點啊,這我怎麼藏?”

這一場聲勢大雨點小的慌亂很快就結束了。

桑小米默默地在小本本里給江衹添了一筆,“感冒你也能治,你的異能到底是什麼?”

“我要保護你。”他還是隻會這麼說。

“蠢死了。”桑小米扭過頭去。

……

昨天沒有完成的小裙子,桑小米吃完午飯後又開始準備了。

不知道布娃娃喜歡什麼型別,桑小米乾脆把所有款式都做一遍。

她把之前江衹設計過的款式糅合到一起,然而做了幾件後發現有些並沒有那麼好看,可一模一樣的衣服,桑小米又拿不出手,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可以做成什麼樣。

往日的設計師也沒有作用了。

桑小米只能學著江衹的樣子在白紙上設計款式。

十分鐘後。

桑小米扔掉一張紙。

一個小時後。

桑小米扔掉一筐紙。

三個小時後。

桑小米放棄了。

江衹坐在側邊撐著臉,宛如痴漢般的存在。

桑小米心情不好,“今天不睡覺了?”

笨蛋江衹依舊沒收到訊號。

桑小米索性把筆遞給他,“江衹,畫畫。”

江衹的視線從桑小米的臉落到鉛筆上,過了幾秒鐘,沒想到他竟真的抬起手接住鉛筆。

桑小米……早知道他還能畫她就不浪費那麼多時間了。

“它的尺碼和你枕頭邊上的小精靈應該是一個尺碼,你多畫點小裙子和小配飾。”桑小米交代好細節後,坐在一旁等著驗收成果。

無所事事就拿起拍立得給他拍照。

過了好一會兒後,桑小米探頭過去瞧瞧進度,只是她看著看著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以前不是這麼畫的吧?

“江衹,我要的是布娃娃的衣服設計。”她強調。

江衹無動於衷,還是繼續著手中的“工作”。

桑小米歪著腦袋分析,實在看不出來他想畫啥,“你在畫什麼?江衹。”

兩人的距離本來就不遠,桑小米一動,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

出於“本能”,江衹湊過去,低頭在她的眼角上親了一下。

桑小米呆愣在原地,眼角轉瞬即逝的觸感,冰涼又柔軟。

她微微仰著頭,一雙丹鳳眼瞪得圓圓的,顯然非常震驚。

“可愛。”江衹夾著鉛筆摸摸頭,“阿米還是崽崽呢。”

這麼一說,桑小米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我要是崽崽,你現在就被槍斃了,江衹,不許親我。”

江衹的“程式”再次啟動,他很自然地暴露自已的惡行,“阿米從小就親過了,長大後也是,阿米總是睡得很好,我想讓你發現,但你總是不醒。”

這下冷靜不了了,桑小米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此時,江衹的稿線圖畫完了,他倒轉過來給她看。

是一個趴在病床上睡覺的女孩,她扎著高高的馬尾,枕在臂彎中,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握著一根手指。

他只畫了她。

這是她無數個守在他病床上的夜晚,是他眼裡的朝朝暮暮。

“我討厭躺在病床上,阿米。”

“我不想死。”

“我死了你會哭。”

“你讓我活著吧,好不好?”

“咔嚓”一聲,桑小米胡亂拍下一張照片,他的臉還沒浮現就塞給了他,“你的罪證,儲存好。”

她放下照片進到廚房去準備今晚的晚飯,動作看起來流暢,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臉部緊繃,不知道在想什麼。

冰涼的水有些凍骨,桑小米泡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冷靜,把水溫調高了取暖。

江衹難得沒有跟上來,桑小米回首,江衹正在小心翼翼地把那頁撕了下來放在一旁,隨即低著頭不知道又在畫什麼。

“江衹。”

他抬起頭,歪著腦袋。

不帶任何感情地吐出四個字:“你個混蛋。”

江衹眨了眨眼睛,眸中藏著滿天星光,嘴角彎起,狡猾又多情,哪裡還有幾分可憐的模樣。

想起來,江衹好像一直都這樣。

明明很珍惜生命,偏偏要她哄著才會把藥吃下。

但凡她晚一些回家,十有八次都能看到他可憐兮兮的坐在地毯上,問就是想她了,想去找她。

每次一發病就藉機坦白自已做了什麼壞事,美其名曰交代遺言,她想生氣都沒辦法。

江衹,一個仗著自已身體不好就為所欲為的男人。

所以才能做出既鼓勵她去豐富自已的生活,又要時時監控她這種事?

桑小米突然感覺後槽牙有些癢癢,她以前怎麼不覺得江衹有這麼多小心思呢?

可能是被豬油蒙了心吧。

桑小米冷笑一聲,“奧斯卡沒給你影帝真是它的損失。”

江衹“唰唰唰”草草地勾勒最後一筆,拿給她看。

還是線圖,很亂,只不過還是一眼能看到他想表達什麼。

桑小米溼著手走過去,一巴掌拍在畫紙上,“做夢去吧你。”

江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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