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的我都說了,你想知道的可以問我,我都告訴你。”林涼笑了笑,起身給林聽重新倒了一杯水。

“能和我說說計劃嗎?”林聽看向林涼,笑著問道:“我不加入,只想知道內情。”

林涼搖了搖頭道:“不行。”

林聽喝了口水,他猜到了。其實他看得出林涼並不是十分信任自已。

“小可會把地下室那幾個人的事情全部解決,而你要和我去海城,天氣冷了。我知道你怕冷,就當是過冬了。海城四季如春,最適合冬天去了。”林涼指了指龍捲風,對林聽道。

林聽點了點頭。他暫時不想回陳青椒的小院。自然也不可能回學校。去別的城市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安排的?”林涼看向林聽問道。

林聽搖了搖頭道:“我留下這個爛攤子,是你和陳青椒頭疼。我也不太想知道你們會怎麼做。”對於學校裡的事情,以及地下室那幾個人的下場以及後續,林聽真的不感興趣。

“那宋禧呢?”林涼盯著林聽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

林聽看向林涼,忽然笑了一下:“你為什麼覺得我是喜歡那個女孩?”

林涼微微一愣,沒再多問。

林聽伸了個懶腰道:“我不知道你的記憶裡的林聽是什麼樣的。而現在我,就是你看見的我。無論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弟弟。我其實都無所謂。你給我的安排。在我看來是適合我的。我就會同意,但是,你不要試圖干預我的未來。”

林涼點了點頭道:“這個我很贊同。對於你的未來。我和陳青椒的看法是一樣的。順其自然。”

“別用那個眼神看我,我可不是陳青椒,在天災,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我可不會像陳青椒那樣監視你,安排你。”

林聽搖了搖頭道:“那你想錯了。如果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麼第一件事情就殺了山火和洪水。”

“你們做的事情已經改變初衷了。而天盛有衛餘青在。始終保持著良性發展。在我看來,他們更適合繼續,而你們倒是沒必要存在了。”

“很好啊。這個想法很好啊。”林涼來了興趣,靠近林聽問道:“你怎麼計劃殺了那兩個人?”

林聽搖頭道:“我自然沒有辦法殺了他們。只是用這兩個變態,總有一天會失控。”

林涼並不認可:“那你覺得地震是天災最極端的一個人,他嗜血,殺人成癮,為什麼還能保持最開始的信念,只殺十惡不赦之人?”

“而天盛的人一直在壓抑本性,難道就不會有一天崩潰。在我看來,陳青椒就是最危險的那一個,他和地震是同樣的人。”

“人性本惡。你又是怎麼定義山火和洪水的惡?”

林聽眉頭緊鎖,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見過陳青椒殺人的樣子。那種麻木的感覺更令人恐懼。

“來日方長,你還是好好休息,以後你自已想接觸那些該死之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林涼不想多說了。

“對了,你去黎禍的那個房子是不是故意的?”

林聽沒有說話。

林涼摸了摸下巴,沒有多想,給陳青椒找麻煩,他自然很開心。

——

小院裡,陳青椒咬著煙,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小院裡的人全都出去了,他樂得清靜。

特調組的人還在盯著他。

所以林聽的事情全部交給了三組的雲洲在處理。

此時此刻,兩個人在林聽的宿舍給他收拾東西。

雲洲則是在和宋禧一起吃午餐。

“你怎麼不吃?”宋禧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

就在剛剛,他敲響了房門。自稱是林聽的家長。

然後在他的邀請下來到了這間餐廳。

點完吃的,雲洲讓宋禧先吃飯,吃完了再說。

宋禧沒有胃口,簡單吃了幾口就不再吃了。

雲洲也不再耽誤時間,開口道:“接下來的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些難以理解,但是我相信你能夠聽得懂。”

宋禧點了點頭。

“昨天的事情,我正在處理,至於用什麼辦法,你就不用考慮了。你只要知道昨天晚上是林聽約你去了那個房子。而你一直都待在那裡。至於上半夜發生了什麼。你就說和林聽在外面約會。至於約會地點,你自已考慮。以後要是有警察找你。只要回答不知道就好了。而你也沒見過我。對了。不要去關心你的那個室友方婷婷。”

宋禧欲言又止,雲洲打斷她道:“什麼都不要問。”

雲洲起身準備離開。宋禧叫住他道:“林聽,林聽在哪兒?”

“忘了他。誰問都說不知道。”

雲洲離開了。宋禧坐在原地,腦袋裡亂糟糟的。

她記得蘇瀟說的那個房子的秘密。可是她並不打算回去。只能回宿舍了。

雲洲剛走,蘇瀟便跑了進來。她一直在門外等著。

“禧,你沒事吧?”蘇瀟蹲在宋禧的身邊,握住了她冰涼的雙手。

宋禧搖了搖頭:“我們回學校吧。”

————

三日後。

花城到墨城的高速上,一輛警車裡,姜鳴月抱著一份資料,眉頭緊鎖。

“這個林聽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顧禎嘆了口氣道:“是不是想太多了,那個陳青椒嫌疑並不大,而那個林聽只從精神病院出來兩個月,也許是又犯病了。”

顧禎並不關心陳青椒,他還在頭疼花城的案子,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太多的線索。

“精神病院並沒有入院記錄。我要見一見陳青椒。”姜鳴月搖了搖頭,他心裡還是覺得陳青椒有很大嫌疑。

顧禎沒有說話,他不是特調組的人,花城的案子他並不是主辦人。他現在只是比較頭疼墨城的失蹤案,一下子五個人失蹤了,有一個還是富二代。

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趕回墨城的。

回到城南分局,兩個人兵分兩路,馬不停蹄的再次出門。

“什麼情況?怎麼變成綁架了?”在前往於俊住的別墅的路上,顧禎抱著手機差點發狂。

“是剛剛得到的訊息,綁匪給於俊的父親發了簡訊,索要贖金了。”電話那頭的警員也是無奈。

“好,就這樣,我馬上就到了。”結束通話電話,顧禎拿起於俊的資料看了起來。真是個生活混亂的富二代啊。

顧禎趕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幾輛警車堵在那裡。顧禎只好下車步行過去。

門口站了幾個人,他認出來唯一沒穿警服的人。那個是於俊的父親於凱軍。

而於凱軍身邊站的人卻是城北分局的刑警。

“顧組長,那個於凱軍收到了綁架簡訊把城北的刑警隊叫了過來。”

一個警員來到顧禎身邊道。

顧禎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和城北分局的刑警打招呼:“王組長,好久不見啊。”

王利是城北分局的,和顧禎見過一起處理過案子。

因為於凱軍和老婆住在城北,公司也在城北,於凱軍家裡有些勢力。所以和城北分局比較熟悉,所以把城北分局的人也叫了過來。

而於俊的這個別墅是在城南,至於為什麼在這裡買別墅,可能是於俊為了躲開父母吧。

“兩位領導。我是於俊的父親。二位還是抓緊去找我兒子吧。”於凱軍在一旁開口道。

顧禎看了他一眼,於凱軍很普通的中年男人,發福的身材,禿了大半的頭頂。一身的名牌也沒襯托出氣質。

“小李,現在勘探什麼結果?”顧禎叫過現場的一個警員問道。

“組長,這個別墅裡面很乾淨。特別乾淨,就是一個腳印也沒有。”小李跑了過來道。

王利看向顧禎道:“兇手是處理了現場。看來不是新手,預謀了很久。”

“什麼時候知道於俊失蹤的?”顧禎看向於凱軍問道。

於凱軍嘆了口氣道:“是我今天早上來城南辦事,就想著過來看看小俊,來了沒看見人,就打電話聯絡。沒想到電話關機了。本來我也沒擔心,這孩子經常夜不歸宿的。我就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電話。這才知道他不見了。”

“既然經常夜不歸宿,你為什麼還打電話問?”顧禎聽出了破綻。

於凱軍緊了緊衣服,有些尷尬道:“今天來給小俊送生活費,昨天晚上就打電話沒接。我就過來看看。這小子以前到日子都會催我的。”

顧禎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資料,這於俊都快三十歲了,竟然還要他爸給他送生活費。

“一直都是親自送過來的嗎?”

“是啊。”於凱軍看了眼自已的車,車裡坐著一個婦人,正在掩面哭泣:“這小子頑劣,也只有每個月給他送錢的時候才願意見我們兩口子。真的造孽啊。”

聽了這話,顧禎不禁一陣唏噓。

“那你聯絡於俊的那些……朋友,有沒有得到什麼訊息?”顧禎繼續問道。他覺得這個案子極有可能是個烏龍。

於凱軍搖了搖頭:“並沒有,他們也幾天沒見小俊了。問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小李,把於俊的那些朋友的聯絡方式留一下,然後帶人去走訪。”顧禎叫過小李,然後看了看四周道:“這周圍的鄰居都走訪了嗎?”

“已經在聯絡了。待會兒歸類給您。”小李點了點頭道。

王利打斷顧禎道:“我們要不要看看綁架案的事情?”

顧禎將王利拉到一邊道:“你不覺得這是個惡作劇?”

王利給顧禎遞上一根菸道:“還是查一下吧,這傢伙的老丈人的弟弟是我們警局的一位領導。”

顧禎點上煙笑了笑:“怪不得請得動你啊。”

王利笑了笑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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