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英和老林頭出發的早,在家裡過了正月十五就出發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京城還沒進二月呢。

這次會試在二月十八開考。

林伯英有了很長一段時間休整備考。

留老林頭在家裡拾掇房子,林伯英就四處轉轉。

京城的訊息一向是全國最靈通的地方。

林伯英一路從宣化府走到京城,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京城百姓的氣質不同。

不管是服色還是吃食,就連京城百姓說閒話的話題也熱鬧新奇得多。

鄭府就在京城的中心,街上熱鬧得很。

林伯英每天一大早就出來到酒樓門口坐著吃早飯。一碗稀粥,三個包子再配兩樣小菜,邊吃飯邊聽掌櫃小二還有客人們聊天。

這些食客們也是膽子大得很,什麼王爺太監也敢瞎編排。

林伯英今天起得早,來酒樓的時候裡面只有掌櫃的和小二兩個人。

“林舉人今天起得早啊。”小二看林伯英進門,趕忙問好。

林伯英看小二哈欠連天的樣子,笑著問了句,“小二哥昨晚沒睡嗎?”

店小二打了個哈欠,搖搖頭道,“昨晚來了一群太監,鬧到了寅時才歇。”

“那群閹人難伺候得很吶。”小二哥嘟囔了一句,不過出手倒是闊綽。

聞言,林伯英挑了挑眉頭。

正說著呢,林伯英就看到二樓有一隊人馬下來,是一群成年男子,皆著錦袍,領頭的是一個面白無鬚的中年男人。

一群人出了酒樓門口,坐了馬車離開了。

店小二從那群人走了,衝林伯英努努嘴,悄聲道,“那些人就是太監,領頭那個的好像是高麗人。”

“高麗人?”林伯英疑惑,宮中怎麼有高麗人做內侍。

“是啊。前年高麗的公主嫁了過來,可能是公主帶來的太監吧。”

鄭府。

林伯英一進門,就被老林頭神神秘秘地拉到了後院,後院沒有鋪磚,多年不住,長了不少雜草。

老林頭拔了三天才清理出來。

這不,一清理就清理出一個大問題。

後院東北角有一個廢棄的狗屋,可能是原來的主人家建的。

老林頭今天早上起來就想著把狗窩給推翻了。結果,狗窩一倒,就漏出個大洞來,能容一個人進出的樣子。

老林頭一看就嚇壞了,這大洞可不像是多年未用的樣子,洞裡面乾淨利落,顯然是時時有人進來。

老林頭納悶了,這就是個空院子,賊人就算時時光顧,也沒什麼能拿的東西啊。

這不老林頭自已想不開,就立馬叫了兒子來。

林伯英看了看那個大洞,又鑽出去看了看,洞的另一頭都是雜草,后街荒無人煙,從這兒走也沒人能發現。

“爹,後院的屋子你進去過了嗎?”院子裡的每個屋子都上了大鎖。

走的時候林姥爺把一串鑰匙都給了林伯英。老林頭這幾天剛拾掇完前院,今天剛開始拾掇後頭,還沒有進屋去看。

林伯英走到門前,拽了拽掛著的彤鎖,咔噠一聲,還沒用鑰匙呢,鎖就開了。

“這。。”老林頭驚訝了。

林伯英推門進去一看,這間屋子裡面的物資豐富得很呢。

有一袋面,有幾個碗,還有兩個精美的陶罐,幾件衣服,一個短線的風箏。顯然是有人把這兒當成倉庫了。

“伯英,這是什麼情況?”

林伯英摸摸嘴角,沉吟道,“可能是有什麼小賊,把這兒當倉庫了吧。”

一聽這話,老林頭有點害怕了,“那這些賊人豈不是還會回來,到時候咱們要是遇上怎麼辦啊?”

林伯英看了看那幾件衣服,搖了搖頭,“不用擔心。”

林伯英這幾天都是和老林頭一起睡在東側間,他們來的時候為了方便就帶了一床褥子,兩床被子搭在一起,兩人在擠在一起睡,也不太冷。

林伯英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了,老林頭忽然在被子地下戳了戳林伯英,壓低聲音道“伯英,後院有響動。”

林伯英立刻清醒過來,起身穿起衣服,開門出去了。

老林頭震驚地看著自已這憨憨兒子就這麼出去了,趕忙把自已藏在床底的菜刀拿了出來,跟了上去。

林伯英悄悄走到後院那間屋子門口,趴著門口聽了聽,裡頭好像有兩個人在說話。林伯英搖搖頭,拿起自已準備好的新鎖咔噠一聲把門又鎖上了。

老林頭跟過來看到這一幕,默默收回了自已拿著菜刀還在哆嗦的右手。

林伯英又聽了聽,看裡面的兩個笨賊還不知道自已被捉了呢。清了清嗓子,在門口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裡頭的二人終於聽到外面的聲音了,立馬慌張起來。

“哥,咱們被抓了,怎麼辦啊?”大妞焦急地看向大牛,已經快要哭了。

“你們兩個是哪裡來的小毛賊,快說。”老林頭大聲吼道。

裡面的二人立馬跪下了,“大人饒命,我們不是賊,我們不是賊啊。”

“非請莫入,你們隨便進別人家,不是賊是什麼,恩?”老林頭最看不上這樣的賊,逃荒的時候窮途末路,不少人開始打家劫舍,老林頭還是硬撐著要自食其力,不肯與之為伍。

“大人饒命,我們兄妹兩個無父無母,平時都是沿街乞討的,最近我們住的破廟被別的乞丐佔了,我們走投無路才到這兒來的。”林伯英聽著裡面的人聲音著急,快要哭了。

“又在胡說,前幾夜怎麼不見你們來?”老林頭聽裡面的二人還在撒謊,更加憤怒了。

林伯英又聽見裡面傳來幾聲砰砰砰的磕頭聲。

“真的,真的,我們沒騙人,前幾天城外寒光寺有人施粥,我們就在城外沒回來,今天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才來這兒拿點吃的。真的,真的。求求大人,求求大人。”說著又開始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林伯英看老爹怒髮衝冠的樣子,忙說道,“是有這件事。”

畫面一轉,四人坐在堂屋的桌上。

看著狼吞虎嚥的兄妹二人,林伯英又給二人倒了一杯水,“慢點吃。”

哥哥看了妹妹一眼,給妹妹端了一杯水,自已又費力地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疼得扶了扶胸口。

“多謝大人,我們兩個已經好幾年沒吃過飽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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