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腿這人慘嚎著,不知名液體浸溼了地面,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祝玉面上皺眉,心裡已經在yue了。她一連後撤數步,轉而換了最後一人。

“你來說!

最好不要騙我,是真是假我一聽便知。

還是你想效仿上一個人?”

這人相當識時務,也可能是被前兩個人的慘樣嚇得,他爬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了他們的目的。

“我們村子這邊每逢夏季便易乾旱,村裡一直有一個傳統。

活人火祭,天神施雨。

原本我們是已經準備好了祭品的,但是今夜你們來了,你們是更出色的祭品。

只要獻祭了你們,天神一定會降雨,解除村子的旱災!”

他說著說著神色變得虔誠又癲狂。

祝玉os:邪教害人不淺。

她懶得看他被洗腦的癲樣兒,打斷施法。

剛剛的慘叫聲在夜裡格外響亮,就算這裡空曠偏僻,估計也能驚起村子裡的人,得速戰速決。

“你們這兒虐待女人?”

祝玉看他不回話,在那兒神神叨叨唸‘天神’,踢了他一腳,把他喚回了神。

這人又畏縮起來,接著回話。

“她們不聽話想跑,我們也是沒辦法。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都是我們的人了,還想回哪兒去?”

祝玉聽出不對,預感上線。

“你們拐賣婦女?!”

祝玉將他踹翻在地,聽出祝玉語氣裡的怒火,他趕緊又爬起來跪著,只是沒敢再說話。

院外的動靜越來越大,嘈雜的聲音也越來越近,恐怕是被驚醒的人糾集了人來。

祝玉和花瑛的劍在屋裡裝暈的時候被卸了下去,不在手裡。

祝玉乾脆把三人挨個踹的臉朝下,踩斷了脖子,也省了拿劍見血的步驟。

與花瑛一同進屋時,她投來佩服的目光。

祝玉才恍然察覺,自已好像殺人見血越來越輕車熟路,心如止水了。

可那又如何,她非嗜血魔頭,濫殺無辜之輩,殺該殺之人,還想她有什麼情感波動?同情?愧疚?

連腰斬都看過了,這點程度算什麼?

她們進屋,屋裡的人各自坐在乾草上,閉目養神,聽見她們進來,就都睜開了眼。

只有薛無雙,還在睡覺。

折騰來折騰去,這孩子居然還沒醒!

祝玉和花瑛轉頭對視,祝玉哭笑不得,花瑛無奈縱容,誰也不捨得叫醒一隻可憐小狗。

隊伍裡除了殘,老(慕容蘭)弱(崔瑩、謝允)病(薛無雙)可謂是齊了。

只剩祝玉和花瑛還算狀態良好。

兩人力排眾議,要求他們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她倆解決足矣,便拿了劍出去。

剩下的事可不是好處理嗎?

確認了村裡人的罪孽,接下來兩個‘女魔頭’大開殺戒,‘老弱病’最好不要看到。

她們出去,院子已經被舉著火把、拿著‘農具’的村民圍的水洩不通。

火光映照在他們臉上,哪裡是老實憨厚的農家人,分明是封印在窮山惡水之地的惡魔。

人群裡不乏有女人,被同化成為幫兇,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甚至一開始就是其中一員的‘女人’。

村長站在最前面目露兇光。

“你們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等著我們動手?

你們想好了,打起來可沒人憐香惜玉。”

祝玉輕嗤一聲,滿目漠然之色。

寡不敵眾也得人夠多,夠厲害。只一小群螻蟻便妄圖圍攻她們?

自不量力!

花瑛面癱寡言,更是全程沒什麼反應,只等祝玉動手。

村長看出來沒什麼好說的,便冷哼一聲,陰沉沉道:“抓住她們!”

他這話出口,祝玉與花瑛先後腳步一踏,飛身躍出人群包圍。

而後,利劍出鞘,所過之處,血液飛濺,倒地聲此起彼伏。

兩人身影交錯、衣袂翩飛間,只聽得慘叫,卻抓不住她們一片衣角。

刺、挑、抹……

傷其手足,繳其器具,取其性命。

殺的一眾潰逃,又難逃一死,一群人相繼成為兩人劍下亡魂,最後只剩村長一人。

人群裡沒有看起來畏縮可憐的女子,全都是一副醜惡的嘴臉。

因為他們的人祭根本不會讓外人參與,除了那些被當做祭品的女子,而這次的祭品,是祝玉她們。

每逢舉行人祭儀式,他們便會把那些女子鎖在家裡,以防她們逃跑。

祝玉與花瑛面對這群人毫不手軟。

兩人熟練的手挽劍花,抖去利刃上沾染的血液。

臉上身上不可避免的噴濺上點點血跡,映襯的兩張姝麗容顏愈發妖冶。

踏著屍山血海走來,在村長眼中卻仿若索命厲鬼。

兩人並沒有打算殺他,死完了他們的惡行百姓向誰發洩?

‘人死如燈滅,前塵俱不究。

死都死了,死者為大。’

她們懲奸除惡可不是為了讓惡人一句死了罪行全消的。

祝玉敲暈他拖著進了屋,綁在了桌子腿上,用的還是綁薛無雙他們的繩子,剛好物盡其用。

身體疲累睏倦,屋裡幾人都沒撐住睡意,祝玉兩人進來他們已經睡了。

謝允迷濛間掙扎著睜開眼,含糊問了句:“你們沒事吧?”

見祝玉點頭又沉沉睡去。

祝玉懷疑他這半夢半醒的狀態,明天不一定記得有這事兒。

村裡肯定還有活人,但是兩人也都熬不住了,頭腦遲鈍、眼皮發沉,善後的事只能明天再說了。

兩人倒頭就睡,跟薛無雙也半斤八兩。

——

第二日正午,祝玉醒了,被餓醒的。

屋子裡已經沒有別人,只有個不算人的還綁在桌旁。

熬夜又沒人叫醒,祝玉通常會正午才醒。

估計是其他人見她還在睡,以為她累著了,就沒叫她起來。

她走出去,院子裡的屍體已經被挪走了,院外一片土壤翻新的痕跡,還殘留有燒焦的地方,應該是焚燒了屍體,就地掩埋。

如若不然,這樣的天氣,屍體很快就會腐爛發臭,滋生病菌。

一眼望去,村子裡沒見有人,她只好沿著路往外走。

也不知慕容蘭等人都去了哪裡。

誰知她才走一小段路,就有人出聲叫她,是昨夜送飯衝她使眼色的那名女子。

她走近,臉上已經不似昨晚那般膽怯瑟縮,但還是有些習慣性的躲避視線。

“姑娘是在找你的同伴嗎?跟我來。”

〈當黑成了白,白就被扭曲成了黑

黑成為常態,就會成為一種新的文化習俗

取代良知、人權,成為預設的常態

選自拐賣相關某影片。〉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