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京天動了情,想要吻她,司貝貝嚇了一跳,本能的要躲,唐京天攬住她腰將人推倒,壓住她雙手。

背後全是瓷片碎渣,司貝貝稍微一動,後背刺痛無比,她再也不敢掙扎,人安靜下來。

懷裡的人瑟瑟發抖,唐京天的笑跟著冷透了,他看著她說:

“這些年無數次,我都可以對你用強的,可我沒有那樣做……為了你,我和外面所有女人斷了聯絡,好幾次為了氣你,到最後,我還是想起自已是個有婦之夫,甚至是個父親……我都懷疑我自已腦子進水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她衣服裡面伸去,“如果我能幫你找到吉米,你會不會好好履行妻子的義務?”

司貝貝渾身都在發抖,看著他,“我就只剩這點自尊了……唐京天,別逼我,好嗎?”

唐京天停下手,怔了很久,也許是在得到人還是得到心之間掂量,最終他還是慢慢起身。

他將頭埋在她脖頸間頭髮裡,笑得很苦,問她:“司貝貝,你到底有沒有心?”

隱約間,司貝貝感覺到耳邊髮絲濡溼,她握住他手:“對不起!”

外面天完全黑透了,雨來得快,一聲炸雷在頭頂轟隆,閃電劃破雨幕。

唐京天手裡提著醫藥箱,猛然抬頭,往樓上跑去,兩隻拖鞋掉落在樓梯上,王媽過去撿起來,也往樓上跑去。

在臥室裡沒找到司貝貝,唐京天小心翼翼往浴室走去,果然,她用被子將自已裹起來,在浴室角落裡,人縮成一小團。

她神情恍惚,眼神渙散,害怕的一直在低喊:“放過我吧,求你饒過我的孩子……求你了……”

唐京天知道她又陷入了恐懼的深淵裡,他輕手輕腳過去,低聲哄她,慢慢抓住被子輕扯,讓她的頭一點點從被子裡露出來。

司貝貝此時的記憶是混亂的,時間是不是又倒回到六年前司柏青派人追殺她的那天?

同樣的雷聲隆隆,風雨大作,一群人滿山遍野追她。

她害怕極了,拼命地逃,是唐京天及時出現救了她。

他對她說:“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可剛剛,他好像要強她,說好各取所需的,怎麼就變了?

唐京天怕她再緊張受刺激,不斷地輕輕撫著她後背:“沒事了,別害怕,沒事。”

六年來,每一次打雷,她都如同泅溺,脆弱的像個孩子。

每次,唐京天也完全被她折騰的像變了個人,終究是他沒用,治癒不好她,自已還病了。

王媽看見唐京天手上胳膊上都是血,提醒他:“送少奶奶去醫院吧。”

*

外面雨大雷大,小五先是沒聽到電話響,很久後才看到電話在嗯嗯,一接通,王媽說兩人打起來了。

他知道唐京天脾氣躁,急眼了無意中再傷到三少奶奶就不好了,又冒著雷雨往回蓬萊別墅趕。

心急,加上暴雨視線不好,在進別墅區大門時追尾了司華亭的車。

他連傘都來不及撐,下了車連忙向韋展道歉並認了全責,韋展見車子受損也不是很嚴重,小五又是司家姑爺的人,自已也不好做主,就去請示車裡人的意思。

“好像確實有急事,不像是故意的。”

司華亭揮揮手:“讓他走吧。”

順便瞥了窗外一眼,小五正在接家裡王媽再次打來的電話,儘管他刻意往旁邊走了兩步,背過身去。

司華亭還是聽到他急切的聲音:

“三少奶奶受傷了?嚴重嗎?叫救護車了沒?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小五什麼也顧不上了,開了車繞過司華亭的車,瞬間消失在大雨裡。

“跟上去。”

司華亭語氣凝重,開始不安起來。

滂沱大雨裡,隔著前窗戶,他看到唐京天抱著人從別墅裡出來,滿身是血,那一瞬,他整個身子像被什麼東西猛的懸掉了起來,有種失重的感覺。

他吩咐韋展直接將車子堵到車庫門前,開啟車門人直接衝到唐京天面前,司貝貝怔怔地睜著雙眼,沒有一點光,痴痴呆呆的,臉色煞白的嚇人。

唐京天沒想到司華亭會出現,人一時愣住了。

司華亭直接從他手中搶了人,小五箭步衝到司華亭跟前,他是三少奶奶的孃家人,肯定要跟三少拼命。

同時,韋展也當仁不讓擋在小五面前,氣勢洶洶地攔著小五,這陣勢眼看著要打起來了。

王媽在一旁邊傻眼了,她不知道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都是誰,只是替三少奶奶著急,流了那麼多血,再不去醫院怕是要出人命啊。

“三少爺,先救人要緊啊。”

唐京天看了他懷裡的人一眼,拉開小五,韋展給兩人撐開傘,司華亭抱著人轉身走了,冷冰冰地留下一句話:

“她要有事,你就等著被挫骨揚灰。”

司華亭什麼話也沒說,檢查了她背上的傷,一些碎片渣還嵌在肌膚裡,一定很疼吧,他讓她側身躺在自已懷裡。

她很安靜,乖巧,蜷縮著身子像個蝦米,一聲不吭,頭枕在他腿上,沒有一滴眼淚。

他曾經百般寵溺的小丫頭,不給任何人欺負她的機會,如今,她遍體是傷……

司華亭的雙手無處安放,不由得攥緊雙拳,全身的勁都用到了雙手上。

司貝貝似乎覺察到異常,加上背上疼痛,人漸漸回神清醒。

她沒回頭看他,好一會兒才開口:“是我活該,就算我今天死在他手裡,你也不用有任何負擔,是我自找的。”

都剩半條命了,還那麼記仇,司華亭問她:“不是說自已不是軟柿子嗎,怎麼被人欺負成這樣?”

司貝貝說:“很多小說和影視劇裡,男主不可理喻的讓人牙癢癢,男二反而更可愛些,我的故事,也一樣。”

司華亭越來越說不過她了,難道自已真那麼讓人牙癢癢嗎?

風雨漸停,司華亭抱著司貝貝,一而再地叮囑醫生,她是疤痕體質,要用最好的藥。

有些疤,再好的藥也不能讓它消除,司貝貝右手不斷地摸著左手腕處。

醫生給她打了麻醉,她意識漸漸模糊,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

在清理傷口時,醫生用鑷子夾著碎片,“鐺”一聲扔進不鏽鋼盤子裡。

這聲音簡直太驚悚了,嚇得司貝貝渾身抽搐,抓著司華亭的手緊了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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