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有出馬仙供奉妖物,可請如灰仙兒一樣的仙家上身,南有乩婆乩童被神靈選中,關鍵時刻可請神靈上身。

而這些常見的派別之外,還有一個特別的流派,刻相扮神。

他們用神靈的外形作為鬼魂的容器,在鬼魂得到供奉的同時,又必須滿足供奉者的慾望,從而達到相互成就的目的。”

“鬼扮神?”岑景昂眉頭緊緊蹙在一起,“那神能同意嗎?”

以前自然是不行的,可現在!

木棉苦笑,“都末法時代了,哪還留得住什麼真神?”

“那就任由他們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就在此時,木棉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是張遷。

“木大師,從湖心島出來的車上是你嗎?”

正好找他有事。

“張遷,我們見一面吧!”

就在附近,他們隨意在路邊找了家燒烤攤。

“大夥別客氣,隨便吃。”張遷點了一大盤燒烤,又要了幾瓶啤酒,熱情地招呼著。

再看到岑景昂的時候,眼睛眯了眯,“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在我師父之前住得賓館樓下,你是那個警察。”

“噢,對!”張遷恍然大悟,又無比詫異,“你不是坐著輪椅嗎?”

一說到這個話題,岑景昂臉上滿滿的全是得意,“沒辦法,命好,遇到了我師父。”

“哇塞,木大師不僅會捉鬼還會看病呢?”

木棉抿了抿唇,應承道,“他本就是陰病,多少會一點。”

張遷臉上的崇拜之意難以掩飾,“木大師你可真謙虛,前兩天你讓我曬太陽,我就專門請假曬了整整一天太陽,果然就沒生病耶!”

“沒生病是好事。”這樣才不會影響工作。

他憨笑兩聲,把屁股下的塑膠凳子往她身邊挪了挪,掏出桃木手串,笑得十分諂媚。

“木大師,我們隊長看到你送我的手串,知道能驅鬼辟邪,他也想要,不知道你那還有沒有?”

木棉還沒開口,岑景昂臉上的神色率先不對了。

雖然沒有直接抱怨,可嘴巴翹得都能掛水壺了:師父真偏心,我這個當徒弟的都還沒收到手串,就先送給別人!哼!

木棉感覺到了什麼。

但她並未在意,“有,要多少?”

張遷兩眼一亮,“可以嗎?”

“當然。”

說著,她從納戒裡摸出四五條,往桌子上一放,“都是用觀裡的老桃木做得,做工雖然一般,但都是我親自加持並且受過供奉的,一般邪祟不敢近身,2000一條,要幾條?”

岑景昂原本撅得很高的嘴瞬間抿緊,很顯然,憋得有些難受。

張遷愣了一下,臉上的得意更加濃郁:其他人的都得買,就我是送得。

“先拿三條,我爸媽一人一條,再送隊長一條。”

說完,他在手機上一頓操作。

木棉眨眼的功夫就賺了6000塊。

岑景昂兩隻手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手背上,像小狗一樣趴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剩下的手串,“師父,我也想要。”

“不識貨,就你身上的符比這不得強上千百倍?”那可是把她一身靈力耗得一點不剩的符。

哪裡是老桃木手串能比的?

“真的嗎?”岑景昂心頭一喜,兩隻眼睛亮晶晶的。

木棉懶得搭理他,擺擺手,問張遷,“不是說部門不同嗎?你怎麼也參與在對邵文剛的調查中了?”

“隊長特意向上頭申請的,怕他們走過場。”

張遷把手串當寶貝似的收起來,臉上也嚴肅了很多。

“那查得如何?可有什麼結果?”

說到這,張遷陽光的臉上瞬間露出陰霾,還長長地嘆了口氣,“進展不大,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我們又不能申請搜查令和逮捕令,只能先暗中調查。”

他舉起啤酒瓶喝了一大口,有些氣憤,“問題是我明明在那王小姐的記憶中看到了,可我什麼都做不了。那個姓邵的,屁股擦得特別乾淨,就好像……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做過……”

“你們找他問過話了?”

“還沒有,不能打草驚蛇。”

張遷苦笑,“但到目前為止,我們掌握得都還是作用不大的基本資訊。”

“你們當然什麼都查不到,人家背後的幫手壓根就不是人。”岑景昂喝了口啤酒,話裡話外也是氣憤。

張遷一頓,看著少年,“你是說有鬼物在幫他?”

“當然。”

“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木棉看著這一桌子的食物,卻沒什麼胃口,“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木大師需要我做什麼?”

從湖心島別墅出來,木棉就在思索應該怎麼破局。

邵文剛的別墅風水極佳,只要他住在那裡,只要他還是那棟房子的主人,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和他幹得那些事,就不可能隨便被人抓住把柄。

當然,這一點邵文剛自已也十分清楚。

那麼首先要做得,就是先破了那風水局。

不然三天之後,牢獄之災就會變成一句鬧著玩的空話!

木棉嘴角一揚,三人紛紛往前湊了湊,仔細聽著她的計劃。

“師父,那您會不會有危險?”岑景昂問。

“清風難道忘了在陳家溝我得到了什麼?”

木棉想著,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正好讓我試試它的威力。”

張遷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他的任務很重,壓根也操心不了太多。

“對了,張遷,不管到時候查到什麼,查到多少,都必須在我的事做完之後,才能拿人!”

“好。”張遷答應得很爽快。

他見過王麗潔的鬼魂,自然知道木大師對她的承諾。

只要能將那個人渣緝拿歸案,等一天又何妨!

再說了,只要從邵文剛這裡開啟了輝煌金融的突破口,18樓的冤案離撥雲見日就不遠了。

就在此時,護魂幡在蠢蠢欲動。

木棉蹙眉,立即起身,“你們先吃,我去車上拿點東西。”

話落,她快步回到車裡,將車門一關,取出護魂幡,將裡面躁動不安的魂魄放了出來。

“你怎麼回事?”

任豫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雙手緊緊攥在心口,“道長,我娘,我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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