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是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怎麼現在又記得了會藥會做飯了?”胡三突然反應過來。

“emmmm……你聽我狡辯。”文熙瑜頭腦風暴開始想借口。

“事情是這樣的,就是下午的時候道長爺爺不是和我單獨聊了一會兒嘛,然後他就施法把我部分的記憶還給我了。”

對不起白松道長,你好人會有好報的。(雙手合十)

“嗯?你確定?”胡三盯著她語氣逐漸加重。

“emmmm……嗯嗯,就是這樣的。”文熙瑜眼神躲閃了一陣見躲不過乾脆擺爛看地板。

“我怎麼……”

“好了三兒,”顧平田開口阻止了這場鬧劇,“你先出去吧,我和小姑娘說幾句話。”

“哦。”胡三剜了文熙瑜一眼就大步走出了班房還貼心地把門關上。

“好了,所以是真的還是假的?”顧平田開口。

“嗯?什麼真的假的(๑•̌.•̑๑)ˀ̣ˀ̣”文熙瑜不解。

“所有。”顧平田拿過桌上的茶水撇了撇上面的浮沫喝了一口,嘖,這個茶還是前主簿給的怎麼那麼多沫兒啊?

“emmmm……讓我先想想怎麼開始講。”

“可以,但是最好別有隱瞞,畢竟有什麼在這康德鎮我暫時還沒有什麼查不出來的,也不希望牢獄裡那些東西會用在你一個小孩身上。”顧平田慢悠悠地把茶杯放回桌上,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

“……”文熙瑜被他這一下子弄得有些心驚。

面前的人畢竟是在這個鎮子上的總捕頭,人脈手段什麼的肯定不用說,現在關鍵就是這個世界上像白松這樣能看穿她的人有多少,他又是否會相信她是穿越來的?就是相信了他會不會像以前古人對奇怪事情一樣燒死她。這些都是未知數。她要不要賭一把,還是先繼續瞞著走一步算一步?

“大人,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逆轉時空嗎?”文熙瑜咬咬牙決定先探探口風。

“嗯?這和逆轉時空有什麼關係?難道你能做到這點?”

“當然不能,只是這個和我說的事情可能有點關係,我需要提前知道大人是怎麼看的。”文熙瑜含糊其詞。

“無論什麼人只要能為我所用,對我和我身邊的人無害,我自然不會傷害她。”顧平田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也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哪怕她的來歷很奇怪?”

“哪怕她來歷很奇怪。”

文熙瑜看著顧平田那雙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麼的眼睛,最終決定賭一把。

“大人,其實我——”

“頭兒頭兒,不好了,牛大強被人打斷了手!”胡三突然闖進來急忙和顧平田彙報。

“人現在在哪裡?請大夫了嗎?”顧平田一下子就起身準備往外走。

“哎,等等,我也要去,我或許能幫上忙!”文熙瑜連忙拉著顧平田的袖子說。

“行,胡三你抱著她帶路。”顧平田也想看看她是否真的會醫用藥,就像他說的,只要有用又對他和周圍的人無害,他不介意她的來歷。

胡三雖然不解為什麼文熙瑜要跟著去,但是顧平田說要抱著就也不含糊地一把撈起來就往前走。

……

“找死嗎?!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敢在縣衙門口鬧事不想活了嗎?!”栓子在門口對著外面十幾個幾次想要衝進來的流民大聲喝道。

流民聽到栓子的話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更往前衝了,把攔截的衙役都逼退了好幾米。

“誰在縣衙門口鬧事?!”顧平田一出來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栓子趁機向顧平田彙報現場情況:

“頭兒,這十幾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發狂抓著牛大強就打,好在虎子他們剛好巡邏回來就把牛大強拉了出來帶去了百草堂那邊。這十幾個人好像還在生氣要求我們給個說法不然就要硬闖衙門。”

嚯,栓子雖然看起來呆呆的,但是做現場彙報可以的嘛,簡單幾句話就把事情起因經過結果都說完了。顧平田這麼看著確實是個會挑人的領導啊。

文熙瑜不合時宜地想著以後和顧平田攤牌應該或許大概也沒什麼大事情,如果她有用得上的地方的話。

“都給我抓起來扔給馬三審是誰挑起的頭!敢毆打捕快,怕是不知道什麼叫王法!”顧平田一臉怒氣地吼道。

那十幾個人中大部分人其實在顧平田出來時就有點怕了,一聽到顧平田說要抓進大牢審問,都嚇得跪在地上求饒,只剩下幾個年輕人還在怒目看向顧平田。

“官爺不要啊!狗剩他們是無辜的,他們是怕我們這些老弱被那位被打傷的官爺帶去賣了才一時衝動打傷人的。官爺啊我們真是冤枉的,嗚嗚嗚~”一個老人趁著顧平田往他們這邊走近的間隙一把抓住顧平田的大腿就開始哭訴。

顧平田想要掙開都掙不起來最後沒辦法只能和他說讓他先起來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說。

老人一見還有迴轉的餘地就顫顫巍巍站起來,對著顧平田行了個不太像樣的禮說:

“回稟官爺 ,我們是從新良鎮來這邊……逃荒的。”老人說到這個時忍不住又開始流淚,但是在顧平田的怒目注視下也不敢太大聲,只是用破爛的袖子擦了擦淚水就繼續說:

“然後我們昨天來的康德鎮。因為身上沒有銀錢所以就在那個橋洞,就是靠近景藍街那邊底下那個橋洞休息,想著這幾天就看看有沒有活計能幹先安頓下來。然後今天我們村裡的人基本都出去找活計了就剩下我們幾個老弱還有幾個半大小夥守著。然後那幾個小妮兒說受不了這悶熱的天氣了就想趁著天黑沒人去河裡泅個水。然後不知怎麼得就被狗剩他們撞見了那位被打的官爺在偷看,狗剩他們說了他他就說到時候要把我們這些流民全部發賣了當奴隸去。狗剩他們和後面回來的人氣不過就追著打了他一頓,然後就被剛巡邏回來的人就走了。”還沒說完,老人就開始不斷用手捂臉。

“官爺,官爺他們真的不是故意挑起事端的,您不要抓他們也不要趕他們走,您抓我吧,反正我也沒幾年好活了。”老人說著說著又跪下了。

“……三兒,你怎麼看?”顧平田沒有一下子因為老人的話就放過那群流民而是轉頭問胡三他的看法。

“……雖然他們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是畢竟打的是捕快還要準備擅闖縣衙,這……於法不合。”胡三斟酌著說出了自已的看法。

“嗯,很好,但是還是差了點東西。這樣有參與過打傷捕快的人都和我去百草堂當面對峙,無關人等在旁邊等著,虎子你們去給他們弄幾個饅頭和水。”顧平田面露欣慰地看了胡三一眼轉頭對著老人安排事情。

……

“許大夫,大強的手怎麼樣了?”顧平田一進百草堂的門就大聲問道。

“嚷嚷什麼?!我還沒聾——他沒什麼事情,已經給他做好包紮了,只是骨頭有些錯位而已,問題不大。”穿著一身白衣的許大夫從內堂出來剛準備指責顧平田的大聲嚷嚷就看到一群人烏泱泱的就急忙收住了嘴,改為彙報病患情況。

“嗯嗯那就好,那他現在方便說幾句話嗎?”顧平田問。

“可以的,只要不要再動手應該沒問題。”許大夫隱隱猜出了什麼事情就先放顧平田進了內堂,讓其他人暫時在外面。

“大強你好些了嗎?”顧平田一進來就看到牛大強扶著自已剛剛包紮好的手在那裡齜牙咧嘴。

“哎喲喲頭兒你可來了快疼死我了!”牛大強一見顧平田就開始哭訴。

“都是那群流民,不知道幹什麼就打我,我和他們說我是捕快也不怕,我真沒辦法了頭兒。”牛大強委屈巴巴地看著顧平田。

顧平田一看似乎還有另外一個版本的故事,也不多說什麼就安撫了牛大強幾句,問他是否願意弄清為什麼捱打。見牛大強點了頭,顧平田出了內堂準備叫人來對峙。

文熙瑜被胡三抱著跟著人群進了內堂,然後就開始聽一個瘦高小夥——也就是牛大強和一個年輕人激動地對噴起來。一個說他沒看,一個說他看了,整個場面一時間和菜市場買菜差不多。

“好了!都別吵了!”顧平田大聲喊了一聲,人群又陷入了安靜。

文熙瑜很奇怪為什麼每次顧平田一吼都能讓人安靜下來,是他太兇了嗎?看著不像啊?難道是老師說的內功?哈哈~( ̄▽ ̄~)~獅吼功,她也想學。

文熙瑜成功歪樓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但是還是有分心留意著場上的情況的。現在已經到了顧平田開始問牛大強他在那幾個小姑娘他在幹嘛,有沒有人證了。顧平田果然是個辦案老手,一下子就從熱鬧的場面抓住了重點。

“你還好嗎?你有沒有被嚇到?要不要我先帶你出去走走?”突然胡三湊在她耳朵邊悄咪咪地問。

文熙瑜無奈扶額,大哥,你這嗓門是怎麼練的啊?你這聲音你家頭兒都看過來了啊(;`O´)o

“不用,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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