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知道他是誰啊...

真的,很謝謝他,這樣想著,強烈的慾望彷彿真的讓上帝動容,因此多看了俞汀州一眼,給了他最後的生命。

他如願地醒來,看到眼前那個拯救他的人,他有一瞬間的怔愣。

俞汀州強忍著淚水,但內心卻酸脹極了,不知到底是什麼感覺,久別重逢卻是這樣的場景。

面前的人很帥,和小時候還有些嬰兒肥的臉大相徑庭,面部線條更冷硬,眼睛更深邃。

看上去就能讓人聯想想到成熟穩重,卻冷漠無情,充滿野心的上位者。

此時他正在注視著他,一刻不停。

一顆顆淚珠順著蒼白的面頰落下,聲音哽咽,

“聞州哥哥...謝謝你。”

“我好疼啊...好累啊...”俞汀州語無倫次地吐出話語來,表情委屈極了。

就像是嬌氣的貓咪,在向投餵者撒嬌,以求取美味的食物。

傅聞州一時怔愣住,他沒想到俞汀州居然有力氣能坐起來,甚至可以向他撒嬌。

但下一秒就被俞汀州的淚水刺痛,他手足無措地想要抹去。

但卻不知道是以什麼身份,手只能尷尬地停留在半空,嘴也變得笨拙,

“州...汀州,你別哭了,馬上就到醫院了,馬上就不疼了。”

俞汀州伸手撫上傅聞州懸空的那隻手,主動將臉貼了上去,甚至還蹭了蹭。

臉是涼涼的,手一開始也是涼涼的,但是在俞汀州拉起它時,漸漸開始變熱。

“為什麼不摸我?”

俞汀州沒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傅聞州早就因俞汀州的主動貼貼臉紅心跳。

現在又聽到俞汀州這樣主動的話,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沒,沒有。”說完像是要證明似的,將另一隻手撫上了臉頰,兩隻大手幾乎要把臉遮住。

將眼淚拭去,就想抽回,要知道做這件事已經讓傅聞州的心臟劇烈運動。

他不敢再用自已骯髒的手玷汙了州州。

俞汀州卻不如他的願,手輕輕地將傅聞州的手按住,溼漉漉的眼睛望著面前紅了耳尖的人,

“我想你抱我。”

傅聞州此時恍惚覺得自已是在做一場夢,一場擁有美好幻想的夢。

他顧不得其他,只是滿足俞汀州想要的一切。

饒是在商業圈中游刃有餘的傅總,面對主動的心愛的人卻是笨拙的很。

簡單的擁抱彷彿是什麼難搞的專案,傅聞州仔細緊張的很,手輕輕地往下穿過俞汀州手臂,將人往懷裡一攏。

動作輕柔,好像是面對一個易碎的藝術品,俞汀州同樣回抱住了傅聞州。

不同的是,俞汀州抱的很緊,幾乎是要把人揉碎融進身體裡,似乎是怕極了那人會消失。

傅聞州全身都開始躁動起來,原來愛人的擁抱是那麼暖,傅聞州體驗過一次就貪心地不想離開。

感受到俞汀州的動作,傅聞州輕輕拍打著俞汀州的背,柔聲道,

“汀州不怕,我一直陪著你,不會有事了。”

俞汀州瞬間再次淚崩,心臟不受控制地刺痛。

傅聞州,謝謝你,但是我可能,要下輩子再來愛你了。

傅聞州的動作是那麼輕柔,儘管俞汀州已經在他懷中,他不忍心做任何逾矩的事。

只是柔聲安慰著,他面對俞汀州時似乎從沒有露出過任何負面情緒。

他拋開了卑劣的自已來面對他。

俞汀州哭著哭著,又似乎想到什麼,忽的笑了,從傅聞州懷裡掙扎出來。

也不算是掙扎,他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傅聞州,那人就自已將手放開,一點都不敢多留戀。

“笨蛋。”

俞汀州又是沒頭沒尾的一句。

傅聞州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自已,又開始手足無措地看向俞汀州。

雖然但是,州州這樣罵自已也好可愛哦...

傅聞州不自覺地想著,一邊問俞汀州,

“汀州,怎麼了?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叫我州州好不好?”

“好,州州。州州還有什麼要求?”

“幫我暖手。”

“好。”

傅聞州輕輕將俞汀州的手攏到一起,動作有些僵硬,到現在他還沒有做過這種事。

因為在地下室他就已經將俞汀州的手仔仔細細擦乾淨,所以俞汀州的手此時並不髒,他的體香散發出來。

惹得面前的男人再一次臉紅心跳。

傅聞州的手早就暖了起來,給俞汀州暖手剛剛好,還時不時撥出暖氣讓俞汀州更快暖和起來。

傅聞州極認真地做著這件事,不在乎其他。

“你就是笨蛋。”

俞汀州看著笨拙的男人,又笑了。

傅聞州只是愣愣地看著俞汀州笑,只是覺得愛人的笑即使是毒藥,自已都甘之如飴,

“嗯,我就是笨蛋。”

一個很喜歡你的笨蛋。傅聞州迎合著俞汀州的話,也輕輕地笑了。

“那你親親我好不好。”

“什...什麼?”傅聞州說話都結巴起來,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我想你親我。”俞汀州重複了一遍,眼睛直直地望向傅聞州。

此時傅聞州確信,這裡是夢境,他一定是在送州州去醫院的路上睡著了,越想越合理。

不然州州做的種種怎麼會這麼合他心意,倒不如說,當他與俞汀州見面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深入夢中。

他不敢錯過與州州的任何一次親近,哪怕是夢,他都想好好珍惜。

於是,他笨拙地捂著俞汀州的眼睛。

俞汀州:?

“州州不要看,我會...害羞。”

說完,傅聞州另一隻手附上俞汀州的後腦勺,輕輕地將唇貼了上去

一觸即分,傅聞州來不及品味。

傅聞州怕俞汀州不高興,他只是讓他親,他就這麼照做了,他不敢再多做些什麼。

儘管只是這麼輕柔的動作,傅聞州卻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氣似的,整個人飄飄忽忽。

手心裡甚至滲出了薄汗,眼睛再也不敢看向俞汀州,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耳尖已經紅透了。

嘴唇柔軟的觸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傅聞州感覺自已要瘋掉了。

俞汀州的心臟突然一陣抽痛,強壓下痛苦,抬起手輕輕摸了摸男人的頭,

“聞州哥哥,跟我講講我們以前的事吧,我們好久沒見了。”

說完便虛弱地躺下,身體再也不能支撐下去,傅聞州將一切都看在眼裡。

他大概知道俞汀州的身體狀況了,可是他不肯相信,他很想很想多陪陪他。

醫院怎麼還沒到?傅聞州煩躁地想。

可是從上車到現在,只過了十分鐘。

傅聞州不會拒絕俞汀州想要的任何事情,他將他們之間的故事娓娓道來。

他第二次逾矩,在俞汀州醒著時,就擅自牽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生怕下一秒俞汀州就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他的聲音逐漸哽咽,眼睛不受控制地紅了,他第一次剋制不住自已的淚水。

他怕俞汀州不高興,即使聲音並不能保持一如既往的穩定,而是有了一些顫音,依舊不停地講著。

他多麼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可是他們的故事很短,饒是傅聞州新增了很多修飾,也在短短十分鐘內講完了。

俞汀州的生命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永遠地閉上了眼睛,他死在了到達醫院的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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