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一輕眨著綿長漂亮的眼睫,嗓音輕柔,抬手將前幾天新做好的紅色帶鑽指甲鑲入腰肢肆意妄為的那隻手。

卯足了勁兒狠狠掐了一把,直到腰肢的手臂一鬆。

許一一推開他,自顧自擠牙膏洗漱,透過洗漱臺上大面鏡子看他。

“開個玩笑而已,顧總大人有大量,不會計較這麼多的對吧?”

凹凸有致的身體映入眼簾,顧珩微微側目,臉部線條繃得凌厲,餘光落在她乾淨無痕跡的左手無名指上。

“我們都結婚了,你這樣避嫌倒沒多大用處。”

許一一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已的手指上,自已無名指處空蕩一片,而顧珩的左手無名指卻戴著一枚鉑金婚戒。

“我……”

“平日私下,我沒多管你,但是你要知道,有些緋聞一旦傳出來,對公司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許一一轉過身主動示弱,仰頭看他,左手緊攥著他的襯衫下襬,語調低落:“我這不是想著週年慶好好慶祝嘛,本來就不想玩太久,哪知道你提前回來了……”

不會玩太久,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顧珩看破不說破,一把按住她的手,凜冽嗓音染著寒沉:“那我希望顧太太不要將事情放在大庭廣眾之下。”

說完轉身離開,獨留許一一一個人在浴室,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口,眼底的低落與討好瞬間消失。

佯裝無所謂的態度繼續自已的事情。

——

九月中旬,京城留戀酒吧。

還未正式開場就已經人頭攢動,煙霧繚繞,外場零零碎碎幾個服務員端酒送盤。

效果燈頻繁的切換著各種顏色,忽明忽暗的光束對映在場內每個人的身上、臉上,模糊著視線,嗅覺被濃烈的菸酒味佔據。

許一一穿著黑色吊帶長裙,從VIP通道進入內場,腳上踩著黑色高跟鞋。

進入電梯,按下三樓,剛走進包廂就看見沙發上穿著涼快的年輕男女三五成群。

他們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組織著各種遊戲,起鬨歡呼聲不斷,都在提前熱絡著氣氛。

甚至還有人越玩越過分,甚至當著這麼多人面開始脫衣服,許一一精緻的眉眼一挑,從吧檯端起一杯酒迅速潑向那個男人。

“啊——”

不論是男人還是周圍的女人都被這一場面嚇一跳,臉上驚恐以及慌亂。

許一一將酒杯放在中央酒桌上。

“清醒了嗎?”

她的視線在包廂裡環顧一圈,總多陌生面孔下才能見到幾個熟人。

“誰帶進來的?”

視線落在鍾黛身上,目光冷淡。

後者淡然一笑,整個人往後邊一靠,手指卷著胸前的長髮,下巴微抬,看向另外一邊。

“夏萊帶的人。”

夏萊就是坐在那位被潑水男人旁邊的女人,目光交匯的那一刻,夏萊臉色一緊,支支吾吾站起身:“許姐,我……”

“如果我沒有想錯,三樓包廂禁止外人進入,”許一一雙手抱胸,“我怎麼還不知道,三樓兩把鑰匙,怎麼有一把到你手裡去了?”

“沒事就滾出去,還想讓我叫人請?”

不到一分鐘時間,包廂內的人紛紛往外走,就連被潑水的男人也手忙腳亂穿好衣服跑出去。

許一一看著被人坐著皺巴巴的沙發,煩躁蹙眉看了好一會,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李助,讓人過來把我酒吧三樓的沙發給換了。”

“好的。”

李助理是她哥哥的助理,負責平時的生活起居以及解決許一一的麻煩。

視線落在門口,“順道把門給換了。”

“好的。”

‘留戀’酒吧三樓是她的私人空間,就連隔音板也找了最好的,從二樓就開始隔音,以至於傳到三樓的聲音根本影響不到日常生活。

而夏萊只不過是她朋友的朋友,只不過這段時間認識久了加了個好友,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她伸腿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扶在門框邊抓了抓蓬鬆的大波浪,往客廳走。

“生氣了?”

鍾黛走過去,端起一杯溫水給她。

“沒有。”許一一鬱悶得要命,“本來就煩躁得很,他們怎麼進來的?”

鍾黛走到沙發上坐下,順手拎過一個洗乾淨蘋果咬了一口:“還不是夏萊說是你的新朋友,反正我也閒著無聊,正好打發時間唄。”

接著,她臉上掛著八卦意味,忍不住問:“你老公真的不行?”

許一一瞪了她一眼,撩起吊帶黑裙,白嫩嫩的大腿上皆是紅印,這把平時玩得更花的鐘黛嚇了一跳。

“不是,你這還叫不行?”

許一一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真後悔聽你的話招惹上他。”

“你自作自受好吧,當初可是你偷摸跟我們說,顧珩可能是gay的。”

“我是主犯,那你肯定是共犯。”

許一一跟顧珩的婚約是兩家老爺子定下來的,算不上兩情相悅,只能算是門當戶對。

許家從事房地產行業,後來進入投資,也是那個時候正好與顧氏總裁顧沛良認識,也就是顧珩他爸。

後來認識久了,才發現兩家老爺子是多年好友,也是當年入伍當兵的同伴。

也是這種從祖輩來的緣分,正巧在許一一這一輩上想要親上加親。

只不過她沒想到結婚物件會是當年暗戀無果的顧珩。

原本想逃婚跑出國,卻在聽到聯姻物件是顧珩之後瞬間消磨掉了這個想法,甚至還開始籌劃如何將人拐上床。

許一一知道,顧珩不認識她,甚至有點厭惡她。

至於原因嘛,她也不知道。

可惜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似乎結婚物件是誰都不會引起他的興趣,唯一讓許一一看的順眼的地方。

一是他的臉,二是他給自已開酒吧。

她開酒店這事,是被許家人全票否認的,原本藏著掖著,自從跟顧珩結婚之後直接抬上臺面上來了。

她結婚前沒有一點意見,唯一不滿的就是婚後第一天全素不帶葷,這讓本就對顧珩這張臉垂涎欲滴的許一一很不滿。

所以,她是沒有新婚夜的。

這一度讓許一一懷疑顧珩是不是不行,甚至還懷疑她家老頭子眼光不行。

後來在網上帖子才知道:一個男人要是能忍住不碰你,要麼對你不感興趣,要麼就是他不行或者是gay。

她饞顧珩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好不容易得到他,卻用事實告訴她——

顧珩不行!

這件事她不只是一次跟閨蜜鍾黛抱怨了,透過兩個人討論好久解釋得了:顧珩要麼不行,要麼就是gay。

結婚一週,得知新婚夜獨守空房這件事的鐘黛滿臉戲謔還是驚愕的表情:“你都去勾引他了,他還坐懷不亂,他這是多厭惡你啊?”

“厭惡我?要不是我饞他身子,我這麼矜持的人願意主動投懷送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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