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間出現巨大災難時,總會有些人會挺身而出,為了心中的理想與信念而戰,這樣的人大都有各式各樣的名字,但又都有同一個稱呼,那便是…英雄。

凌峰再一次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地宮,不過這次他不是一個人,周圍也不再是之前的死寂,不詳,反而充斥著一種特殊的感覺,好像他的兄弟們此刻就站在背後。說實在的自已實在記不清為什麼,自已之前會待在這偌大的地宮裡,又是為了什麼。眼前還是那扇緊閉的大門,上邊的鏽跡幾乎遍佈所有能出現的地方,就在那安靜的立著,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凌峰先是看了眼身旁的志雲,接著又轉頭看向大門。

“雲,你怕不怕”

“都是死過一次的了,有什麼好怕的呢?不過,你真打算那樣做嗎?”

“那就好”

接著二人便合力推向開了大門。一束詭異的紫光伴隨著陣陣腥臭迅速將二人包裹其中,周遭越來越多的黑霧開始朝這邊靠攏,二人只是轉頭看了對方一眼,隨後便徑直朝門內走去。周遭的黑霧也慢慢的跟在二人身後,那黑霧像是一個個排列整齊的人,有序的跟著。

只見那門的後邊,有一處用無數白色物質堆砌而成的高臺,臺階的兩側各自立著一排排小型的石柱,而那石柱的上邊,是一個個在火炬,只不過那火焰冒著幽幽的藍光,在二人踏足第一道臺階時,那火焰便像是活了過來似的,開始瘋狂的舞動著,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喊殺聲,金屬碰撞的聲響。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二人每踏上一道臺階,那聲音便會響動幾分,同樣的,二者的腦袋便會沉重幾分。在將腳放上最後一層臺階的同時,一股凜冽的風直直的將臺階下的黑霧吹散,二人則是被吹得站不起來。死死地將手指嵌入臺階。志雲扭過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朝凌峰費勁的點了點頭,接著就抓住凌峰的腳踝,用力的將其甩了出去,而自已也被風吹落,背部直直的砸到了地面上,霎時間,只聽到咔嚓一聲,隨後就是那團黑霧朝這邊聚攏。

最後,凌峰順利的拿到了臺階寶座上的箱子,那是個純金打造的中型盒子。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嵌在正面。在凌峰拿到盒子的一瞬間,風便停止了。與之而來的則是一聲巨響,接著地面就開始晃動起來,灰塵一陣一陣的落下。志雲握住凌峰的手,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單單的搖了搖頭隨後慢慢的閉上雙目,逐漸落下的石塊絲毫不給凌峰思考的時間,在一塊巨大的石磚砸下的一瞬間,凌峰還是放下了手,帶著微酸的鼻尖,衝了出去。

“啊,這光,好溫暖”志雲躺在晃動的地面上,在石磚掉落縫隙中透出的光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晶瑩的液體順著眼角落下,早已被吹散的黑霧也慢慢的朝這邊靠過來,“咳咳,你們也來了啊,好啊,一起走吧”

望著塌陷出一大塊的坑,凌峰雙腿失力,跪了下去。現在他又成一個人了。

從逆旅中出來,黃乾還是覺得必須要去將剛剛那對玉佩的主人給妥善處理了。來到原先的位置,蹲下。把最後一把泥土放好後,黃乾朝小土包處鞠了一躬,隨後重新背起那把劍,拍拍身上的泥土。記得黃叔說過,與其一直糾纏發生過的事不放,還不如避免再次出現這種情況,可自已的心裡卻是始終焦躁不安,難以平靜,看來自已對這些傢伙的認知得重新整理一下了,他們並不是黃叔口中的惡魔,他們有可能是一個個鮮活的人。可為什麼會這樣呢?帶著這樣的疑問,黃乾開始朝聲響處走去。

沖天的煙塵讓人難以看清前方的路,可衝破煙塵的一點亮光卻堅定的指引著,順著那一點點光亮,黃乾還是費力的往煙塵裡邊走去。不見人影,只見剛剛的亮光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彷彿是睡著似的,上前一看,原來是一顆眼淚形狀的藍色寶石。也不知是自已的錯覺還是別的,那顆寶石給自已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腦子中的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已,這塊寶石很重要,自已必須將其收好。並且當自已轉向一個方向時,寶石上的光芒就愈發的強烈。

順著寶石的指引,黃乾來到一處房子前,半掩著的大門,上邊還殘留著一絲鮮紅的印記,銅鏽味兒伴隨著腥臭味直直朝鼻腔裡面鑽。黃乾先是朝裡面喊了幾聲,並無人回應,只有蕭瑟的風正呼呼的吹著。院子裡的樹也跟著搖晃著,上邊的鈴鐺也跟著叮叮噹噹,不過上邊似乎掛著什麼東西,正往下滴著什麼東西。走近一看,那東西不大,掛的也不高,將寶石收好,取下那東西,擦去沾在手裡的液體,湊近眼前一看,一節手指,一節人的手指,短粗的整體似乎屬於成年人。上邊戒指鑲著的祖母綠寶石正散發著幽幽的綠光。一陣風吹過,隨之而來的一條絲狀物體的飄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到黃乾腦袋上。

“我並沒有惡意,只不過,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背後的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將匕首抵住黃乾的背後。

“我來這裡找人。”

“人?人?人?”,那男人連續說了三遍,似乎是在問黃乾,但更多的是在問自已,“這裡哪有什麼人,有的只是一群吃人的惡鬼罷了”

聽到這,黃乾愣了一下,雖然那兩兄弟確實不算人類,可自已卻並沒有看到他們有任何吃人的動作或是意圖,難道他們來過這裡,並且……黃乾急忙打斷這種想法,如果他們真的來過這裡,並且做了什麼,身後的這個傢伙絕對不會,也不能站在這裡了,他們的實力自已是清楚的。而背後這傢伙儘管握著匕首,手卻在抖,雖然有極度憤怒的情況,不過他應該並沒有殺人的經驗,而且那根斷指的切面十分粗糙,並不像訓練有素的人的手筆。

見眼前的少年半天沒有動作,男人也不耐煩起來,擦了擦鼻尖。剛想問些什麼,可僅僅一秒,剛剛還蹲在地上的少年就消失不見緊接著出現在自已的背後,而自已手裡的刀也抵在了自已的背後。

“呵,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是吧,來吧,快點的,只不過就是苦了我的老哥了。”

“你先等等,我並沒有惡意,奪你的刀只不過是想讓你聽我說話。”

“哼,要殺要剮就趕緊的,那那麼多廢話。”

“首先,這些都是你乾的?”白色的綢緞掛滿了院裡的每一個角落,敞開的堂屋門透著一股悲涼,帶血的對聯如一雙眼睛,平靜的注視著它眼中的一切,不過那上邊的字卻是顯得十分的扎眼,寫著什麼慈萱謝世星光暗,孝子痛心淚雨寒,而下邊正好擺著兩口棺材,緊緊的靠在一起,似乎是相擁著睡著了;散落一地的食物酒水混雜在一起,碎裂的碗盤盞碟靜靜的躺在地上。上邊趴著七八個人,全都以面著地。而轉頭看向眼前的男人,花白的頭髮不加掩飾的長著,單薄的衣裳包裹著的是一具衰弱的軀體。

“對”

黃乾將匕首直直的甩出了大門,將男人翻了過來。這時才得以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飽盡滄桑的臉,時間一刀一刀的在上邊刻下痕跡。佈滿血絲的雙眼略帶疑惑的看著黃乾,嘴巴微張,似乎要說些什麼,但在短暫的思考後,在黃乾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猛地朝身後的牆壁衝了過去。咚的一聲後,只見黃乾的手夾在牆壁和腦袋之間。那老漢雙眼溼紅的盯著眼前這個個頭比自已高出不少的少年。顧不上滑落的淚痕,張開了嘴巴。

“你………你………為什麼?”說著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癱了下去。

“你先冷靜點”還不等黃乾繼續說著什麼,只見那老漢整個人顫抖著,顫抖著朝屋裡棺材的位置喊了句“老哥兒,老嫂子,你們等著,我馬上就來陪你們了”接著雙眼突然瞪大,頭上的青筋猛地凸起。嘴角流下鮮紅色的液體,一塊暗紅色的肉塊從嘴裡吐了出來,整個人噗通倒了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黃乾。

黃乾整個人呆立,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剛剛這個老漢嘴裡說的卻一直迴盪在耳邊,一次接一次強有力的撞擊著黃乾的腦袋。整個人險些站不穩。這時那股風又吹來了,不過這次卻帶著絲惋惜的意味,四周不知何時冒出一堆螢火蟲,正用自已微弱的光亮映照著那些趴在地上不知死活人的臉,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怎麼也看不清那些人的嘴臉,有的只是一團模糊的黑煙。

解決完這些想咬自已脖頸的傢伙後,黃乾撿起地上的綢緞,擦著手,說實話,自已現在已經不知道到底自已所做的一切到底算什麼?明明剛剛才決定不殺生的,可在活著面前,自已卻是自私的,也許正如老漢說的一樣,自已也和他口中那些惡鬼是一夥的吧。將腦袋撇到一邊,低頭看著自已的手,自已都擦了這麼久,上邊還是留著血跡。隱隱還留有一股血腥味兒。眼角的餘光瞥見一絲光亮,正是從屋裡傳來的。

那屋不算大,但也足夠寬敞,飄渺的燭火正舞動著身姿,將棺材淡淡影子拉得老長。而棺材的一角放著一摞信紙,有些被燒燬了,不過還有些字跡殘留著。

老弟,近日你嫂子身體抱恙想請你………

老弟,子女們回來了,想請你們過來………

前面幾封差不多都是這類的,而轉頭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有老有少,不過十分奇怪的是,他們卻並沒有失去手指。臉上的表情還維持在嫌棄的模樣,似乎在倒地之前遇到什麼極為讓他們噁心,不快的事兒一樣。而桌角散落的紙張則是雜亂的擺在上邊。有被揉作一團的,有被沾染液體而溼潤的,也有被撕成碎片的。那紙張似乎是因為蠟燭的光亮,而發著光。拿起一看,是一些草藥的名稱,一些黃叔曾叫過名字的草藥。還沒解開蓋子的一盆東西,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桌子的正中央,似乎一臉驕傲看著摔到地面的那些同胞。揭開一看,滿滿當當的全是錢幣,有金幣,有銀幣,也有銅幣,甚至還有幾小塊黃金。

而下邊壓著一張紙,油漬在上邊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圈,而圈子的正中央則是不大的子女兩字,雖不大,但卻格外顯眼。

老弟啊,如果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啊,我應該和你嫂子一起睡著了吧。你嫂子得的是癆病,整夜整夜的咳嗽,看著她這樣,就好像有根針紮在我心裡一樣,青囊抓的藥漸漸的不管用了,害,這件事我沒跟子女們講。說句害臊的話,我喜歡她,可更心疼她,看著她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對不起你,最後還是要麻煩你過來一趟,幫我把窗戶開啟,這樣子女們也不會被別人戳脊梁骨,你別怪他們,要怪,就怪我這個當爹的吧。黃乾看著手中的信,心裡很不是滋味。

最後,黃乾將棺材連同那個老漢一起埋到了院子裡的樹下。找到一塊乾淨的白布,一隻還能用的筆,半蹲著在布上寫著什麼。至少,讓他們活在自已的記憶中吧。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凌峰躲在遠處的某棵樹上,仔細的打量著那一群異屍。大約有七隻,正在那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他們都有個特點,那就是那一雙眼睛,準確來說是眼眶,黑洞洞的,往裡邊看去,若是你眼力好,你甚至可以看到裡邊那蠕動的蟲豸,還有那嘎吱嘎吱作響的聲音無一不表明著它們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手裡握著各式的武器,有刀,有鉞,有斧頭,而領頭的那個則是握著一把劍,只不過那把劍卻給自已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可無論如何在腦子裡尋找,始終沒有一絲線索。

嗖的一聲,一杆長槍便朝自已飛來。緊接著那群中的其中一個便跟著過來。

呵,反應挺迅速的嘛,凌峰照著那玩意兒的腦袋跳起來就是一拳,力道之大,將一整個顱骨直接轟飛了出去。還不等凌峰站穩腳跟,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一齊將凌峰包圍。不是,你們這些異屍除了這種伎倆就沒別的了嗎?就在那些金屬即將劈到脖頸處時,凌峰將身體高速的旋轉,很快一股氣流就將其護在中間,而那些武器在與氣流接觸的一瞬間就嘭的一聲裂開了。再反觀剛剛還處於進攻方的那些,現在已經散落到地上,到處都是。

凌峰平穩的落地,抽出地上的斷劍,吹著口哨,搖晃著身子,慢慢地朝對面走去。接著便是一刀。只不過,那顆腦袋雖說只有白骨,但是那道左眉毛的裂痕讓凌峰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已這次沒殺錯。

哼,渣子果然是渣子,不管死了多少遍都一個鳥樣。接著抬起頭,看向那沖天黑炁的方向,手慢慢的摸向腰間的刀。

那天下午,只聽城東頭的一條街上,到處都是零散的肉塊。蠕動的四肢將整個道路都堵塞了,大地上邊也瀰漫著鮮紅的液體,空氣裡滿是腥臭味。凌峰抹了把臉,血紅的手掌繼續握著那柄已經鈍掉的刀,閣下衣服的一角,給手臂做了個簡單的包紮。已經分不清到底上邊的血是自已的,還是這群躺在地上的了。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用力推開。接著一抹詭異的光亮映照到門上邊那塊早已掉色的牌匾,上邊只孤零零的落下個“田”字兒。裡邊傳出來一股香棍經過燃燒後留下的味道,一時間居然有點好聞。

大門推開,只見角落立著一棵巨大的槐樹,下邊密密麻麻的插著香茬子,邊上的灰都堆起厚厚的一層。樹枝上邊掛著的風鈴正耷拉著,沒有一點生氣。走近一看,那樹的一邊赫然出現一張臉,並不似人為刻上去的那般粗糙,反倒是天然形成的。伸手去摸,似乎還留有餘溫,湊近一聽,似乎還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再仔細一看,那張臉,儼然是一副妙齡少女的模樣,上邊似乎還用硃砂點了眉心。微張的眼睛似乎在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而那張臉的正下邊,還放著一套淺藍色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裙子吧。也許是急於想說些什麼,凌峰咳了幾聲,看下手心,暗紅的血漬。接著拉開衣服,胸口莫名的出現一塊不大不小的黑斑。還是,來了嗎? 還不等凌峰將手搭在門上,那門就自已開了。

只見一個高大的漢子正一瘸一拐的走進來,搖曳的燭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殘破的衣服半披在身上。手中的刀隱隱發出咆哮。等到漢子走近,那張臉才得以看清。不大的年紀卻有十分堅毅的目光,似乎是要將自已一整個貫穿。身上全是伴著腥臭味的血紅色。而剛剛那把刀已經出現一條明顯的裂痕,似乎隨時都會斷裂開來。也不知是看花了眼還是怎的,那漢子後邊還跟著一隊人馬,整齊劃一的列在門外。他們的臉上全都畫著圖騰,身上清一色穿著兩百年前的制式鎧甲,手裡則是握著月牙彎刀。一個個正泛著沖天的怒意盯著自已。說起來,這種眼神,自已好像之前就見識過了,也許,自已幹了什麼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兒吧,呵呵。

一些舊日的記憶竄入腦袋,將一整個人包裹其中,著實令人心情煩躁,可也只得揮一揮手,搖搖頭。可轉頭看向剛剛還舉劍朝自已衝來的漢子,現在如沒有骨頭似的,癱軟在地,依舊張著那雙眼睛,怨毒的盯著自已。藉著燭火的光亮,這才看清那人的長相,像,著實像。這雙眼睛自已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在那個雨夜,一群“人”的臉上掛過的眼神,出現在父親的臉上。自已大抵是病了,亂了,才會將每一雙這樣的眼神牢記在腦中,就像這個一直朝自已揮刀的漢子臉上的無二。

輕輕揮一揮手掌,牢牢的將漢子舉到空中,這時那漢子才開口道了句惡鬼。是啊,這個詞自已已經聽過很多次了,我…應當是吧,不然,他們怎麼會看著火光包裹中的我,喊著這個詞呢?眼前的這傢伙的的確確表達出了他的憤怒,生怕表現的不夠,又接連爆出幾句粗口,大都是些什麼汙言穢語罷了。

“啊,多麼熟悉的稱呼啊。”慢慢起身,“難道,你家裡沒教過你?這樣和人打招呼,很不禮貌嗎?”走近,仔細看了看,又看向門外那群黑炁,打了個響指,喚了兩杯酒,一杯一飲而盡,另一杯擺到了漢子的下面。那漢子身上的傷口被睜開,又往外邊冒著血。“這麼想殺了我嗎?滿足你”接著轉頭將一瓶藥拿在手中,“只要你喝了它,我就給你個機會。”

凌峰,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腦袋,沒多想就答應了,隨後自已就平穩的落地,張開嘴。咕咚咕咚將瓶子裡的藥喝了個精光,奇怪的是,在藥液剛進入腹中的一瞬間,自已身上的傷口竟肉眼可見的癒合,疼痛感瞬間消散,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與力量感充斥著全身。接著就是身上的束縛也一併消失。而對面那傢伙則是轉過身體,將自已的後背一整個暴露給了自已。“來,在這柱香燃盡前,只要你讓我動一下,就算你贏了。”接著便張開了雙手,一根根點燃的香就出現在高臺的一角。“我可不喜歡不公平的決鬥”。

凌峰舉劍朝對方連刺了好幾劍,可每一劍明明都已經刺到了卻不見留有血跡,而反觀那傢伙則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而香也在慢慢的燒著,“加油哦,可別讓惡鬼失望啊”,接著又是一輪猛烈的突刺,這次的速度快到連自已也看不清了。可無一例外全都是剛才的情況。幾輪攻勢下來額頭的汗珠也隨著逐漸縮短的香聚集起來,凌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前這種怪異的招式,自已只在一本古書上邊見過,那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極陽體質才能修煉的招式,並且每日還需用各類草藥寖泡。並且要求修煉者必須是童子之身,不得接觸女色,修煉時間選擇四十年,長則六十年,一但練成,修煉者小則留影無痕難以擊中,大則一人可擋百萬雄獅,那招好像叫罡什麼來著。不過眼前這個年僅三十出頭的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修煉這種的人吶。

凌峰短暫思考後,慢慢的舉起劍,直直的朝對面那傢伙走去。在劍接觸到一瞬間,又猛地打出一掌,凌冽的威力直接將前面的琉璃屏風擊了個粉碎,而那傢伙不出意外的朝後邊動了幾步。“那麼,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在凌峰問清楚一些自已一直想知道的問題後,滿臉堆笑的對那傢伙說了些什麼,隨後朝門外走了。

{哼,你是不是以為他跟他和解了。怎麼可能。}

隨後只見外邊那些烏泱烏泱的黑炁,立馬就衝了進去,將剛剛還一臉微笑的傢伙撕了碎,瞬間只留下一具略微泛黃的骨頭。“到地獄裡去,尋找你的寬恕吧”凌峰舉著火把,扔向那堆堆骨頭,又朝裡邊扔了杯酒。靜靜的看了幾分鐘,待到最後一點骨頭渣子被燒成了灰。凌峰慢慢的走出了屋子,這時雨水落了下來,他自已已經不清楚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了。低頭望著手裡邊的盒子,就這樣呆呆的看著。

突然,背後傳來一陣拍手聲。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