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邊上一個曾經有一個弱小的國家,但在一夜之間變得異常強大,強大到輕而易舉的統一了周邊的一眾大大小小的國家。疆域也是空前的巨大,接著一座座城池也開始拔地而起,但耐人尋味的是,這種強大就好似將死之人的迴光返照,在短短的一個月,這個足以震天撼地的巨獸便在一夜之間徹底的睡了過去。而那些城市中的建築也隨之而去了,足足兩百年後,它們才得以重見天日。

而那些建築中的一座也是二人的目的地,巨型大理石以一種巧妙絕倫的方式嚴絲合縫的搭建成外圍,也許是有專人看守的緣故,即使過了兩百餘年的時光那些石塊也紋絲不動。而內圍則是有著足以容納數以千記,萬記乃至十萬記人的場地,那些臺階上都被不知名的顏料所染紅,紅得略微的怪異。中央部分用金塊堆砌成八個臺子,八個用不知名動物的筋所圍成的擂臺。如果從天空朝下看去,那建築活像一顆從中凹陷的金色眼球,因此它也有一個名字——努斯比阿之眼。努斯比阿之眼遠遠望去也像一個籠子,這也是當地人稱它為囚鬥死牢的原因。那些高大的牆壁上雕刻著一些精美的畫與雕像,那些雕像有的手持長槍,有的手持鞭子,而有的則扛著犁耙,正中央的是一個手舉太陽的巨人。它也是這座城市乃至整個帝國西北部最高,最大的建築,也有這麼一句話——哪怕天空塌陷下來,阿斯比努之眼也不會被影響。

南博圖望著這個建築,吐了口唾沫,唾沫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便開始融入了沙土中,天空中的禿鷹開始時不時地朝著這邊聚集,因為今天它們可以獲得一頓免費的大餐;飢餓的叫聲此起彼伏;就算自已已經第四次來這個地方了,可還是抵擋不住它散發的氣息,一種略帶怨念的血腥氣息,如果有一種可以貼切形容的詞的話我覺得應該是屠宰場吧。凌峰倒是沒有顯得有多牴觸,倒是顯得略微的興奮,與一丟丟的飢渴,是也僅限於食物。

今天來的人絡繹不絕,人們的服飾,妝容完全不同似乎周遭的城市都有人來參加,前幾年人數的總和也不過如此;畢竟今天可是大日子呢。

南博圖好不容易擠進人群,又好不容易搶到了兩張報名表。就在他在人群中尋找著凌峰的身影時,一個身著斗篷的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來人聲音低沉的介紹著自已的貨物——一瓶瓶黑色的液體。

凌峰望著面前牆壁上的一張張海報;陷入了沉思,掛在這裡的應該是自已的那些弟兄,他們才配擁有這種殊榮,才配掛在這裡被後人銘記。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凌峰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些傢伙哪怕全部一起也夠自已打的,連最強的一個也只是一個沒上過戰場的花架子。雖然這麼說不太尊重,但是他們全都…太弱了。想當年自已可是面對了整整三百六十人,那一戰自已可以說是已經失去知覺,最後是被人從屍堆裡被刨出來的,若不是自已的那一口氣,自已也不會當上邊疆將,也不會遇到……

正想著,南博圖氣喘吁吁的鑽了過來,一臉得意的舉著手裡的瓶子。

“凌山師父,你要不要試試這玩意兒。”說著把瓶子開啟,遞了過來,只一秒,凌峰便捂著鼻子,那股味道倒不是刺鼻,只是熟悉,別人可能不清楚,但他凌峰可太熟悉了全拜那塊肉所賜,自已如今才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而那瓶子中的氣味與那塊肉一模一樣。想到這,凌峰一手扶了扶面具,一手將遞到鼻前的瓶子打翻。

瓶子摔碎了,裡面的液體也流了一地,在周圍人聞道氣味的一瞬間,全都朝液體撲了過去,畢竟這玩意兒值錢吶,小小的一瓶便價值三枚金幣。南博圖見此想死的心都有了,那錢可是自已辛辛苦苦掙來的,隨即也跳起來,想加入到哄搶的人堆裡。但被凌峰一手捉住,朝著一處角落拎了去。“哼,想做我的徒弟,靠藥物可是絕對不行滴。”

南博圖剛想發作,可想到之前的種種,不由得打消了這個念頭;接著凌峰先是朝四周瞥了瞥,見旁無人,“小鬼,看仔細了,我只教一遍。”說著開始打起了自已當年教弟兄們的一招一式。哪怕是在拼死搏殺中也能全身而退,但隨後的變式卻殺意沖天,一招一式皆是直取性命的殺招。

在最後一刻,凌峰朝著一邊的牆面揮擊著,在第三次揮擊後,牆面上赫然出現一對十分清晰的掌印清晰到連紋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記住了,這套掌法切記不可用來傷及無辜”,說罷凌峰眼睛一眯,低沉的說道“如果讓我知道,你用來作惡,那麼就休怪我無情了。”

南博圖只是默默的點著頭,隨後開始對著牆壁練習了起來。

而剛剛還趴在地面舔舐著液體的眾人早已散去,二人的舉動也引得陣陣圍觀。人群中不乏“喲,這什麼路子呀,這麼野”“呵,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來臨時抱佛腳了。”此類的話語。但是南博圖不為所動,一遍一遍的練習著。見周圍的人還在嘰嘰喳喳,凌峰只是慢慢的把面具翹起一邊,露出下面的樣子,冰冷的目光和可怖的面容盯得眾人大氣不敢出一聲,只得悻悻離去。

“啪”凌峰把一個包裹丟到了南博圖的身前,“彆著急,還不是時候”聞言,南博圖也只能收住伸向包裹的手,“應該足夠了,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可就得比賽了。”

很快,在一聲聲敲鑼打鼓裡,一個傢伙便一手拿著喇叭,一手翹起個蘭花指妖嬈的走到了高處的平臺上,隨著距離的靠近,只見那人紅彤彤的頭髮被盤成一團,上面斜戴這一個小小的高帽,而頭頂上還卡著一把純金的梳子。戴著一副小墨鏡,肥厚嘴唇被塗成了衣裝的顏色。耳朵上的戴著一對略顯巨大的,額應該是耳環吧。即使抹了厚重的胭脂也難以掩蓋面板的黝黑。那一身衣服一半黑色,一邊白色。凌峰見此只是默默的把面具戴好,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南博圖的腦袋。

“喲吼吼,大家好,今天”來人先是一掃下面的眾人,“依舊是由我,也就是人見人愛的沙漠大麗花來主持。”

在短暫的沉寂後,那女人又清了清嗓子,放大了嗓門。

“本次比賽依舊採用積分制,參加比賽的每人初始有三個積分,平局的雙方各自得一分,贏得比賽則是加兩分,輸則是扣除一分,直到積分清零,即為敗北。”

在臺下人群不耐煩的催促中。只聽一聲口哨的響起,接著開始了比賽。

另一邊,黃乾看著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房間,而後看著凌峰的床鋪,被子什麼的被整理的整整齊齊,看來還是挺上心的嘛,在爬上窗戶的太陽光的照射下,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透過這些天的觀察,他覺得是時候給那女孩取個名字了,想著便在一旁的桌案下取出紙筆,把腦袋中想到的名字一一列舉了出來。可在短暫的思考後還是一一劃掉了。接著便走到了女孩的房門前。

“醒了嗎?”

“嗯”

“我可以進來嗎?”

“嗯”

女孩睡眼惺忪,蓬鬆的頭髮隨意的披在雙肩,一隻手正在揉著眼睛。懶洋洋的和黃乾打著招呼。也許是得到了足夠的休息,臉上也肉眼可見的顯得紅潤了起來。

“洗漱吧,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不多時,黃乾便出現在了店小二的面前,一邊拿著一枚金幣,一邊拿出一張紙一併遞了過去。

雖說是早上,但是街道上盡是忙碌的人們,這也使的整個城市帶著這種氣氛運作了起來。黃乾和女孩並排走著,一路上的店面讓人眼花繚亂,不乏一些專門賣小玩意兒的店面,走到其中一家店面時,女孩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面具——純金打造,上面還用一些紅寶石點綴著,眼角的部分被特意的拉長了,就好像一雙狐狸的眼睛,黃乾見狀只是慢慢的走了進去,與店主交談起來,不多時黃乾低著腦袋,一手拿著那副面具,另一手甩著鑰匙。

叫什麼名字呢?,狐狸,狐狸,狐狸……黃乾一邊思考著,一邊隨手遞著面具,可半晌不見有人接,猛地抬起頭,那女孩早已不知去向。黃乾隨即開始問起了路人,不過,好在那女孩不難找,沿著路人指的方向,來到一個類似於圖書館的建築之前,至於為什麼嘛,那就得看看那本被立在屋頂的巨大書本了。順勢而下的是兩扇巨大的窗戶,一左一右的對稱在牆壁之上,而窗戶的兩邊都掛著一直垂到地面的紅色絲巾,而正中處,也就是巨大書本的下面,有一個牌匾上面用金粉畫著幾個字——百城閣。牆壁呢則是用紅色的磚塊堆砌而成的。兩扇黃銅做的大門半開著,而門上則是一左一右的雕刻著兩個圖騰。

進入到屋內。首先是一個櫃檯,而櫃檯裡面坐著一個帶單邊眼鏡的中年男子,正一筆一劃的寫著什麼東西。而往裡面看去則是一排排巨大的書架,書架上的書本被一本接一本的立著,整個空間中只有那中年男子書寫與沙漏的聲音。

“您好,請問”黃乾小聲說著。不過那中年男子只是一手指了指一個方向,手中的書寫卻並沒有停下。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個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方向。

擠進人群裡,只見那女孩正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而一本書被隨意的丟在一邊。而那本書的名字叫——《黃沙紀》,見此,黃乾把之前的面具收好,把女孩抱起,還順手拿起了那本書,朝著門口走去,臨走時還扔了一袋銀幣給那個還在書寫的中年男子。剛出門,十分奇怪的是剛剛還晴空萬里,現在卻變得烏雲密佈,一股無形力量籠罩著城市。天空中的烏鴉也開始盤旋起來,街道上的行人見狀也只得收拾東西回家。黃乾不敢耽擱,抱著女孩急忙朝著逆旅跑去。

來不及喘口氣,黃乾立馬找到店小二,照例是一枚金幣,而後問著什麼。接著便馬不停蹄的朝著城中的一處地方跑去,一邊跑一邊還默唸著,可千萬別出事啊,你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一個青囊(郎中)跟著黃乾,到了逆旅,過了好長時間,外面天空也早已黑透了。送走了青囊,黃乾抬了把椅子子,坐在了床邊上,萬幸但奇怪的是,女孩一切狀況,都沒有異常,一直陷入昏迷,就好像…睡著了一樣。昏暗的燈光剛好照射到了那本《黃沙紀》上。

而在角鬥場裡邊的二人此刻的處境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幾乎可以說是誰來誰跪的地步,此刻凌峰在南博圖心目中的形象不由得又高大了幾分。就在南博圖洋洋得意的望著自已越來越高的積分時。再往上看了幾遍,始終沒發現師父的名字。不會吧,在場的人居然有能擊敗師父的啊,帶著這種疑問,南博圖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排名。

而此時的凌峰,則是把玩著手中的毛筆,坐到了椅子上,對面的人則是一臉難辦的神情。

“喲吼吼,原來是煥推薦的啊,他可是城主大人身邊的紅人吶”

緊接著,就在凌峰一臉期待中,對面人話鋒一轉。又看了看凌峰樸素的穿著

“不過,已經有人先你一步了。”

“好吧,”

就在凌峰出門的一瞬間,一個藍色的人頭便鑽了出來。

還不等凌峰走遠,那人便和屋子的主人交談起來。

“小麗啊,咱家給你的好處不少了吧,”

“那是當然,”

“你可別忘了”

……

就在凌峰低著腦袋,十分不悅的回到原位時,一隻手便搭在了他的肩膀。

“你就是水神推薦的那個叫什麼的人?”

“怎麼有事?”水神?難道是黔小子?

“沒什麼就是想試試閣下有多少斤兩”

“你?”凌峰上下打量起眼前少年模樣的傢伙,跟之前那人一樣的藍色頭髮。比自已還要壯實不少的軀體,渾身透著一種莽勁。

“難道你要跟我打擂臺?”

“怎麼?不行嗎?”

“不會,只不過我這把老骨頭,你怕是吃不消哦”

“有意思”

就這樣,幾乎是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中,一高一矮兩人便站到了擂臺之上。只不過,場外邊的人都在忙著下注呢,絲毫沒注意到此刻場上兩人看彼此的眼神。

“師父,加油啊”

“唉,都說了現在還不是你師傅呢,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接著隨意的將對手的進攻一一給防了出去。“你小子可要好好練習”

“知道了。”

接著就在南眨眼的功夫,就見自已的師父已經站在了中央,而他的對手早已在場下的觀眾席睡著了。

“此戰,凌山勝”沙漠大麗花詫異的宣佈著,此話一出,場外觀眾席上的眾人先是一靜,接著便全都是哭喪著臉,不約而同的唉聲嘆氣起來。還不等南收起驚訝,第二位挑戰者衝到了擂臺,接著是第三位,第四位。不過須臾之間,場外就躺滿了人,凌峰則是悠閒的看著指甲。

“嘶,還是有點長了”接著又是隨意一拳,又有一個人飛出了場外。

此刻南博圖只想說一句,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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