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當然不可能答應李文錦跟他一起出國。

所以幾乎沒有猶豫的拒絕了。

“我不會出國的,既然是來弔唁的就自已走流程吧。”

李文錦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考慮到場合還是沒有繼續說,只是勸了祝餘一句:“阿餘,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隨時有效。”

李文錦到祝桉的墓前獻了花鞠了一躬,然後禮貌性的安慰了老太太和老爺子幾句。

“你不難過嗎?”不知道什麼時候,祝餘身邊站了一個人,正是夏瑜。

夏瑜看著祝餘,不等他回答又接著說:“這樣的場合你最好表現得難過一些,你看,紀回言就比你聰明。”

祝餘循著夏瑜的視線看過去,紀回言正在和老太太說話,看神情確實要比他難過。

“不然,你以後在祝家會不好過的。”

“你母親的事,老太太和老爺子難免不會遷怒於你。”

夏瑜對這些看得很通透。

祝餘不在乎這些,或者說他對此感到高興,這樣一來他的目的過不了多久就可以達成。

屆時任務完成,這裡發生的一切就跟他沒關係了。

不過他面上沒有表露出來。

“多謝。”

他對夏瑜道謝。

“不用,算是上次你幫我的謝禮,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我也不缺錢也不缺人脈。”

夏瑜說得很認真,她的確是為了祝餘好。

“不過錢和人脈的事應該不需要我操心,會有很多人樂意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你可以拜託我別的,比如說關於紀回言的事。”

夏瑜看著遠處獻花的顧易,說。

“對了,給你一個提議,對紀回言好點吧,可以是適當的示弱,表現得粘人一點,會對你有好處的。”

祝餘愈發覺得夏瑜有些奇怪,之前他還讓自已不要對紀回言太好了。

現在卻反過來建議。

“最後一個忠告。”夏瑜說話間靠近祝餘,在他耳邊輕聲說:“如果以後祝家需要聯姻,並且選中了你,你同樣可以來找我。比起其他人我顯然是更好的選擇不是嗎?”

“這件事和你欠我的人情不衝突,這是額外的回禮。”

說完也不等祝餘回答,夏瑜便邁開步伐離開了,走路姿態相當的優雅從容。

怎麼說著說著到結婚上面去了,祝餘還在驚訝於夏瑜思維的跳躍,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靠近的顧易,自然也不清楚他究竟聽到了多少。

“你跟夏瑜很熟悉?”

顧易的問題打斷了祝餘的思緒。

“同學,有一點交情。”這方面祝餘沒必要說謊,於是誠實的回答。

可顧易卻不相信,如果真的不熟悉,夏瑜怎麼會跟他這麼親近,說話的時候都快貼在一起了。

“夏家和李家可能會聯姻。”

顧易的本意是讓祝餘知道,夏瑜不可能自由的選擇自已的未婚夫。

她的家族不會允許她這樣做的。

“你是說李文錦?”

前些日子就聽說李文錦要訂婚了,但沒有透露訂婚物件是誰。

沒想到居然會是夏瑜。

“夏瑜並不喜歡李文錦。”

祝餘蹙眉道,如果夏瑜喜歡剛才就不會對他說這些了。

她顯然是不滿意自已的婚姻所以才會選擇自已。

這話在祝餘的視角來說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但聽在顧易的耳裡卻是維護夏瑜,再聯想到他們兩個剛才的親密舉動,直接說吃醋也不為過了。

“這件事夏瑜做不了主,李文錦亦然。”

顧易的話堪稱冷硬,試圖讓祝餘打消這個想法。

“不見得。”

如果夏瑜真的無法改變她不會對自已說廢話,既然她開口了就說明夏瑜有把握干涉這段聯姻。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

顧易的情緒冷了下來,他看向夏瑜的方向,眼神冰冷而不甘心。

“祝餘,你不會只有一個選擇。”

顧易似有所指。

祝餘顯然沒有理解他的言下之意,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什麼選擇?”

“結婚。”

這兩個字一出,祝餘臉色一僵隨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易。

“顧易,你瘋了嗎?”

且不說這話的含義對其他人的衝擊力有多麼大,就是說這些的時候能不能看看場合!

這是他爸的葬禮!

夏瑜也就算了,沒這麼明目張膽。

顧易說這麼大聲是生怕別人聽不到嗎?

察覺到身邊有幾道視線掃過來,祝餘往旁邊邁了一步。

為了達成目的他確實需要得罪很多人,不然怎麼後續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羞辱他。

但是這不代表著這些個大家族他都得挨個得罪。

而且這事可不好收場,祝餘並不想招惹這些。

“我不是李文錦,顧家的事我可以做主。”顧易說。

顧家的情況不比祝家好上多少,顧易他爸又是出了名的愛玩,結了婚也沒有收斂。

一直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在顧易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每週都需要除了一些上門挑釁的小情人。祝餘小時候也沒少幫顧易的忙,奈何當時年紀小根本做不了什麼。

後來他母親死了,顧易僅僅用了一次就讓那些人不敢再上門。

之後顧易就開始跟他爸爭權奪利。

這些年來顧易手中的實權確實不少,至少壓制他爸還是很輕鬆的。

所以說顧家由他做主的話也沒有說錯。

可重點不是這個,祝餘對顧易壓根沒心思。

“還是算了吧,沒有必要。”

他拒絕了顧易。

“沒有別的話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這畢竟是我爸的葬禮。”

生怕顧易再說些驚世駭俗的話來,祝餘連忙開口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那誰對你來說是必要的?”

故意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對我來說是必要的,也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

祝餘這話說得冷漠又絕情,這確實是他的想法。

無論他對紀回言心軟多少次,妥協多少次。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紀回言是任務目標,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他的心軟和妥協是有前提條件的,離開了這個前提,就算紀回言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他也的確在紀回言的經歷上看到了自已曾經的影子。

幫他也許會有幫助曾經的自已的意思。

但這一切也僅限於此。

紀回言還沒有重要到成為他得必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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