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晨曦的微弱光芒透過窗戶。

沉睡中的韓老爺和韓夫人,突然被一陣輕柔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管家匆匆小跑來到門前,語氣中略帶急切地說道:“老爺、夫人,劉大人來拜訪了,正在大廳等著呢。”

韓老爺和韓夫人還在睡夢中,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擾。管家匆匆小跑來到門前,語氣略帶急切地說道:“老爺、夫人,劉大人來拜訪了,正在大廳等著呢。”

“下去吧。”韓丕漫不經心地回答著,聲音裡透著一絲未睡醒的倦意。

他壓根沒把這劉青放在眼裡。

韓夫人則一下子坐了起來,同時推了推身旁的韓老爺。“這大清早的,劉大人怎麼突然就來拜訪了?難道是牛家村錢家行兇背後的真相有了眉目?”

突然冒出一句,韓丕猛地睜開眼,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快給我穿衣!”

韓夫人趕忙下床,急匆匆地走到衣架旁,拿起衣服,迅速而熟練地為韓丕穿上。

當韓丕進入客廳後,迎著劉青,拱手施禮,說道:“劉大人,今日光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劉青微微一笑,回了一禮:“韓老爺,本官今日不請自來,有一事相詢。”

韓丕的笑容瞬間凝固。

既然不是令郎的事,他架子直接擺起來。

他走到主位坐下,端起茶杯,輕輕吹去表面的熱氣,然後小抿一口,舉止優雅。他放下茶杯,看著劉大人,開口說道:“劉大人但說無妨,只要是老夫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老夫定當全力相助。”

劉青點了點頭,開門見山道:“本官是想詢問一下關於貴府近日的一些傳言。聽聞貴府小姐被軟禁在房中,是否確有其事?”

韓丕不屑道“劉大人,這純粹是無中生有的謠言。小女只是身體略有不適,需要調養,絕非被軟禁。”

劉青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可否允許本官拜見一下令愛?”

韓丕眉頭一皺,說道:“劉大人,你不要得寸進尺。”

劉青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看著韓丕,說道:“韓老爺,本官只是想確認一下韓小姐的情況。若其中並無內情,韓老爺又何必如此阻攔?”

韓丕拍案而起,語氣也強硬了起來:“劉大人,難不成我韓家的家事你也要插手!”

劉青身後有李桓撐腰,他也不裝了,腰板挺直,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韓老爺,事已至此,就不要怪本官無情了!”

“你敢!”韓丕怒喝道。

“來人帶走!”

“劉大人,且慢!”

在這緊張的劍拔弩張時刻,一直在廳外默默觀察的韓江飛,見到局勢不可控,踏入了客廳。

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韓丕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雙手背在身後,然後轉身背對劉青。

劉青正欲開口,卻被韓江飛出聲打斷。他恭敬地行了個禮,說道:“侄兒韓江飛,見過劉大人。\"

“江飛侄兒,你來正好。趕緊去勸勸你那倔強的父親,他把你妹妹軟禁起來還有理了。本官呢,好心好意去勸他,結果他可倒好,居然跟我擺起架子來了!”劉青邊說邊向站在一旁、背過身去的韓丕翻了個白眼。

“劉大人息怒,此事就交給侄兒吧。”韓江飛拍著胸脯,示意劉青放心,他定能處理好此事。

“如此甚好。”劉青順坡下驢,不想將事情鬧大。

韓江飛走到父親身旁,壓低聲音說道:“父親,以前劉大人對您畢恭畢敬,如今卻把手伸向咱家,干涉咱家的家事,想必他背後有靠山。”

韓丕硬氣道“我會怕!”

韓江飛安撫道“爹,你倒是不怕,可你今天要是真被官府帶走,這件事肯定會在汴州傳得沸沸揚揚。當眾丟我們韓家的臉還算小事,損害爺爺的聲譽可就嚴重了!”

韓丕雙眉一簇,有點尋思過勁了。

“那行,”剛鬆口,劉青趕忙來到他面前,滿臉堆笑地說道:“韓老爺,那咱們可說定了,不能反悔哦!”

韓丕不屑道“大人在此,老夫豈敢!”

就在此時,管家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韓丕臉色一沉,怒聲呵斥道:“如此慌張,成何體統!沒看見劉大人在此嗎!”

管家連忙低頭說道:“老爺,馬公子求見!”

“他?”韓丕心中愈發疑惑,事怎麼都趕在一起了?他皺起眉頭,問道管家:“馬公子說沒說所為何事?”

“回老爺,馬公子說是來退婚的!”

“什麼?”韓丕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只見院子馬公子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他的下邊把褲子弄得溼噠噠的,還沾了一身泥……

馬公子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一見到韓丕,他便語無倫次地說道:“韓……韓老爺,我……我和韓小姐的婚事……就此作罷……晚生……先告辭了……”

韓丕心中一驚,趕忙出言挽留“馬公子,且慢!”

“馬公子……”

然而,馬公子就跟沒長耳朵似的,頭也不回,那速度跟進來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只剩下韓丕在原地吹鬍子瞪眼。

僅僅一個早晨,官府就插手了韓府家事,馬家又突然退婚,這一系列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春紅的耳朵。

春紅又講給寒江雪,“小姐,我聽說馬公子被嚇得尿褲子了,可狼狽了。聽說。他跑得比兔子還快呢,老爺在後面怎麼追都追不上。”

寒江雪不禁笑了起來:“這李桓別的不行,就整這些小動作可有一套了!”

春紅調侃道:“誒呦,這還是我家小姐麼?”

寒江雪羞澀的低下頭。

春紅情不自禁道“小姐。這李桓一開始給人的感覺就是放蕩不羈,輕佻浮誇。可時間一長,就會覺得這人挺不錯的,是個能託付終身的人。”

寒江雪揣思道“你該不會是因為他皇子的身份,才這麼說的吧!”

春紅笑了“呃,有那麼一點點啦。”

寒江雪飛上枝頭變鳳凰,她這個貼身丫鬟,豈不是也能高人一等。

只是,她的心中仍有一絲疑惑想弄個明白“小姐,你說李桓身為皇子,為何你找老爺直接定下這門婚事。省的走了一個馬公子,又來個牛公子。”

寒江雪想了想道“也許,他是擔心父皇那關過不去吧!”

“鐺鐺……”

忽然有人敲窗,寒江雪和春紅對視一眼。

“是我,李桓!”

兩人神色間頗感意外,不約而同地走到窗前。

寒江雪輕輕推開窗戶,看到了李桓的身影。這一幕讓她想起了三年前與李徽相見的情景,是如此的相似。

春紅忍不住調侃道“李公子,您可真是別具一格啊,上次偷看我家小姐沐浴,也是這般闖進來的吧!”

寒江雪忙叫道:“春紅!”

春紅笑的合不攏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們聊吧!”

等春紅出去了,寒江雪隔著窗把手給他“進來吧。”

她知道李桓又是偷偷翻牆進來的,兩個人一個窗裡一個窗外,談話始終不方便。

李桓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藉著她的拉力,雙腳剛落到窗框。人還不等跳下去,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下去吧!”

他驚愕地回頭,發現春紅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

隨著春紅大手在他的後背輕輕一推,他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

下一刻,他雙臂伸出,向著寒江雪懷中撲去。

寒江身體微微一震,定住了身體。

李桓抱著寒江雪,感受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溫暖和柔軟,讓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目光在和她交織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想靠近寒江雪的臉龐,感受著她的氣息,如花瓣般輕柔,如微風般和煦。

寒江雪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緩緩閉上了眼、

“哎呀媽~~~”在視窗的春紅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羞澀地掩面跑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桓和寒江雪都如夢初醒,寒江雪先羞紅轉過了頭,不敢和李桓的目光相對。

李桓有些不知所措道“江雪,對不起,是我有些衝動了!”

寒江雪聲音很低道“不怪你,是春紅這個丫頭就喜歡胡鬧,等下我好好教訓她。”

聽她這麼說,李桓喜形於色,膽子也大了起來,再次將眼前寒江雪緊緊攬入懷中。“江雪,餘生,你若渴望權貴的生活,我願意為你效犬馬之勞;若你嚮往清淨、與世隔絕的日子,我亦可尋覓一處山花爛漫、樹木繁茂的深山,與你共度歲月;倘若你心念市井的平凡生活,我們便尋一處村莊,買下一間小屋,過著男耕女織的恬淡日子。”

寒江雪聽了他這番話,甚是感動,幽幽道“此生,我願與君,攜手走過每一個春夏秋冬,共同領略世間的風花雪月。”

情到深處,他們的目光如同兩道熾熱的火焰,瞬間點燃了彼此內心無法抑制的衝動。

他們的雙唇輕輕觸碰。

然而,正當他們沉浸在這美好的時刻,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吱嘎”一聲,

韓江飛闊步推門而入,怒目圓睜道“寒江雪,虧你飽讀詩書,竟然z在閨閣和男人私幽,做出敗壞家風的事情!”

李桓急忙將寒江雪護在身後,他緊盯著韓江飛,“韓大哥,事情與江雪無關,有什麼話衝著我來。”

韓江飛呵斥道“在韓府你竟然和小妹私下相會,你是不是昏了頭!要是讓我父母知道這件事,你還妄想和我妹妹在一起!”

“哥哥……”寒江雪剛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江飛厲聲打斷:“哥什麼哥!等下告訴父親,看怎麼收拾你!”

李桓忍不了,怒聲回應道:“韓江飛,你不要太過分了!”

“喲呵,想打架是吧?”韓江飛冷笑一聲,一邊晃著頭,一邊扭動著手腕,挑釁地說道:“正想活動手腳,來個不怕死的!”

此時,春紅也從門旁走了出來,她移步到韓江飛身旁,輕聲說道:“公子,別再裝了,不然待會兒真的會把人引來的。”

韓江飛呵呵一笑“你看給他倆下的!”

李桓頓時明白過來,一個跨步來到韓江飛身邊,有些憤恨給了他一拳。“跟我開這種玩笑!”

韓江飛調侃道:“我在不出來,你那樣子都能把我我妹妹吃了。”

李桓的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更別提寒江雪了,她害羞地喊了一聲“大哥~”,然後就跑開了。

“江雪。”李桓喊了一聲,韓江飛用力地摟過他的肩膀,說道:“人又不會跑掉,來,大舅哥和你談談正事。”

李桓眉毛一挑道“是要問小月吧。”

韓江飛一愣,點了頭道“小月和你走的最近。她有沒有你和你說過她要去哪?”

“沒有。”

韓江飛心一下沉了,“連你都不知道——”

說了一半,李桓大喘氣打斷道“不過,據我猜測,她應該是去帝都尋親了。所以我已經叮囑劉順多加留意了。等我父皇的諭旨下來,咱們就一起去帝都尋找。不管她在哪躲著,我肯定會把她找出來!”

“我等不了那麼久!”

韓江飛醒來,只要還有一分力氣,都會不顧一切地去追她而去。

那可是他睜開眼最想見的人;於清水湖初見她時,那容顏縱然與他已故的娘子極其相似,但她行為言語卻是獨具的一格。

就像有人說過,乍見之歡,往往都是不會騙人的,就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純粹。

夏小月逃婚了,漢江飛並不怪她,畢竟答應過她,要逃也是他逃。只是心中的不甘,更不放心她大咧咧的一個人在外面。

哪怕只是靜靜地坐在她身旁,感受她的氣息,也能讓他的心靈得到些許慰藉。他也渴望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分享她的喜怒哀樂,為她撐起一片溫暖的天空。

此前,他一直在府內養傷,直到昨天聽春紅提及李桓的出現,他才知曉了李桓的真實身份以及今日府上發生的。

因此他才會來賭李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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