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混蛋,哪個混蛋敢踢老子,給我站出來,看老子不剮了你的皮!”

言秉槐怒不可遏,起身就見一身著墨綠色華服的男子立在眼前。

“是你爺爺,我!”男子甩開摺扇,嘴角雖幾分上揚,眼裡卻充斥著怒火。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每日都在朝月樓聽姜月講《三國演義》的三皇子李胤。

一小兵上前,拔出佩刀指向李胤,“大膽刁民,你可知我們大人是誰?豈容你在此放肆!”

“哼!不就是為虎作倀的禽獸嗎,就他,也配讓小爺知道他的名字!”

小兵氣得語塞,“你!你!你!你竟敢辱罵朝廷命官,等會,等會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爾等收受賄賂、欺壓百姓,還有臉稱之為朝廷命官,稱你們為禽獸都算是抬舉你們了,我看是連禽獸都不如。”周胤壓抑的怒火併未因此減退半分,他繼續罵道:“還想治我的罪,等上了公堂,我倒要看看那堂上的案審大人是治小爺的罪,還是先將你們拉出去砍了。”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命上公堂了!”言秉槐眼神狠厲,隨即又向兩小兵使了個眼色,“都給我上,殺了他!”

“是!”小兵快速拔出佩刀,伸手就向周胤砍去,眼見兩人快速逼近,周胤卻依舊巋然不動。

刀鋒停留在髮梢之際,又一男子闖了出來,三拳兩掌就將兩小兵打倒在地。

兩小兵再次發起進攻時,那男子只一腳一個,就將兩人踹飛數米開外。

言秉槐見狀,大吼一聲,舉起拳頭快速向男子攻去,男子見招拆招,只三兩個回合,便將言秉槐打趴在地。

言秉槐想要起身反抗,又被男子一腳踹翻,踩在地上。言秉槐還想再次起身,男子直接抓住其手臂,往後一折,只聽“咔嚓”的一聲,言秉槐右手就被硬生生折斷。隨即又上腳一踢,踹向言秉槐膝蓋,頃刻間,他就跪倒在地。

周胤搖著扇子,走到言秉槐跟前,收起扇子輕輕敲了敲他腦袋,“如何?被欺壓的感覺不好受吧?”

言秉槐抬頭瞪了周胤一眼,還想掙扎,卻被男子按得死死的,隨即咆哮道:“大膽刁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陵州司法參軍事。你們不僅妨礙公務,還打傷朝廷命官,這要是被追責起來,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還不快放了老子。”

周胤怒極反笑,“哈哈哈……就你這樣的人渣,也配做朝廷命官。陵州有你這樣的狗官,當真是百姓之禍。我這就書信一封,奏請陵州刺史罷免你的官職,將你收監查辦。”

言秉槐面露譏諷,“無知小民,真是痴心妄想! ”

男子用力一折,言秉槐另外一隻手臂也被折斷,疼得他冷汗涔涔,“你,你們這群刁民,本官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哎喲,小爺我好怕呀。”周胤裝作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向一旁的男子求救,“懷梧,他說不會放過我們,怎麼辦?我可害怕極了。”

周胤口中的“懷梧”正是監察御史顧相亭,此刻的他雖身姿筆挺,氣質超群,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的心情,要不是礙於周胤是三皇子的身份,他真想對著周胤翻上一百個白眼,“李三公子,拜託您還是正常說話。”

“呵呵呵,開個玩笑嘛。”

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言秉槐又不知死活的蹦出一句, “知道怕了吧?你現在放了本官,興許還能保你個全屍。”

周胤臉色一沉,“嘿,給你臉了?還敢裝腔作勢!懷梧,繼續給我打。”

顧相亭左勾拳、右勾腿,似是將言秉槐當足球踢,打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好,停!”

看著言秉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手腳已不能動彈的倒在地上,周胤露出個不忍直視的表情,“嘖嘖,這……被打的著實有些慘。”

可他也不是隨意同情心氾濫之人,隨即肅聲說道:“懷梧,將他綁了,直接送去衙門!”

“是!”顧相亭恭敬說道,隨即將他押了起來,又吩咐在一旁站了許久卻隻字未說的邢元縝,“方白,你在那看戲看半天,也該出出力了。”

邢元縝一臉茫然,自己可不會武功,這還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

顧相亭搖搖頭,接著說:“看這位公子傷的如此嚴重,還得勞煩你送她去趟醫館。”

顧相亭自然是知道姜月是女兒身,可一個女子,隻身行走在外,賺錢謀生實屬不易,自然是不想拆穿她的身份,遂稱其為公子。

姜月艱難的坐起,虛弱的說:“多謝各位恩公相救,大恩大德,來日再報。”

周胤話到嘴邊,卻見姜月又開口說道:“只是各位恩公都非凡人,怕這輩子也用不上我的報恩。”

見姜月如此說,周胤突然起了興致,他挑眉戲謔道:“我若非要你報恩呢?”

姜月蹙眉,心想報恩?要如何報恩?劇裡的報恩不是以身相許就是贈以千金。可自己現在是個男子,又無才無貌,以身相許,人家肯定也不收啊。但要送以銀兩,幾人又是錦衣華服,明顯不像是缺錢花的主。而且即使他們想要,可自己也沒錢送,思來想去,姜月又打消了念頭。

見姜月久久未曾開口,周胤揮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問道:“小兄弟?小兄弟?你在想什麼呢!”

姜月這才回過神來,弱弱開口:“要不,我每日焚香禱告,祝各位恩公長命百歲?”

幾人瞬間臉色黑了下來,為了緩解尷尬,顧相亭咳嗽兩聲,開口說道:“方白,去吧,將小公子送去醫館。”

“誒!別!何必再勞煩恩公,我自己去就行。”

姜月說完,扶著牆壁使勁站了起來,然後指著自己的腿說:“看,我還能走。”

隨即向眾人揮了揮手,禮貌微笑道:“恩公們再見,有緣再會。”

接著向前走了兩步,“啊!”的一聲,又栽倒在地。

周胤閉眼,邢元縝扭頭,顧相亭垂眉,誰都不想去看姜月的慘狀。

這會的姜月,可徹底動不了了,待邢元縝找來擔架,才將她抬走。

而周胤和顧相亭則是押著言秉槐和兩個小兵前往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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