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二疼的面色慘白,他左手臂被黑色皮帶生生扯斷,森森白骨包裹在撕扯的血肉斷口。

他懷裡的少年登時腳拖到地,梁姐聽見聲音回頭就看見這一幕,她暗罵一聲,隨後呵斥道,“把他丟了!”

“可!”鐵二想起死去的哥哥和在家裡等著吃食進補的懷孕的妻子,抱住少年的手緊了緊。

“丟了!”梁姐怒道,“你要是還想見娟就把他丟了!”

那個異能者明顯是衝著少年來的,他們這時候把人丟了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命沒了什麼都沒了。

鐵二咬牙,把少年拋到地上他快步跟上樑姐,斷臂處的血猶如泉眼不住的向外流,鮮血落到地上淋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還算識相。”他們慌亂逃命的後方,一道身影出現在昏迷的林草旁邊,那人一頭酒紅色的長髮,身高接近一米九,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戰鬥服中。

仔細去看就能發現,這人酒紅色的頭髮一側要比另一側稀疏很多,隱隱能看見疤痕遍佈的頭皮,她就是那天與鐵一對打的兩敗俱傷的女人。

女人踢了一腳昏迷不醒的林草,隨後勾唇,俯身把人挎在腰間,她看了眼鐵二兩人消失的方向,轉身離開此地。

她帶著林草並沒有回紅區,而是在這碎金屬遍地的荒蕪間找到一處覆蓋了巨大金屬版的平地。

平地周圍是堆積很高的金屬山,她腳踩在其中的凸起上手腳敏捷的跳到平地,隨後手握住金屬板邊沿猛的一抬——

伴隨著煙霧,金屬板下露出一個接近八米的金屬門,女人用異能支撐起金屬板她走進去,金屬門開啟,兩人步入地下,身影消失,金屬板重重落下。

金屬門下長長的樓梯盤旋,女人在感受到光的前一秒又朝林草後脖頸砍了一刀,她走到平地,清冷的白光照的地下如同白晝。

“洛伊爾殿下。”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女人轉過頭看向角落裡坐著喝茶的白鬍子老頭,挑眉,“你還記得我是帝國公主?”

她諷刺的話讓老頭呵呵直笑,他手中的白瓷杯盞被放下,一雙渾濁慈愛的眸子望著洛伊爾,“您的遭遇令我無比同情,可就如雄鷹學飛要經歷苦難,您的野心如此大難免不會經歷困苦。”

“斯巴特你的心靈雞湯我已經喝膩了。”落伊爾把林草放下,她隨意的坐在一個高腳凳上,修長的手指撫在酒紅色的長髮上,她道,“苦難可不值得歌頌,所有欺辱過我的,我都會一一清算。”

“哦,好吧。”老頭依舊樂呵呵地,他突然看向林草,問 “您準備用這個可憐的小傢伙做什麼?”

“你不知道嗎?”洛伊爾狐疑地看了眼老頭,隨後把計劃和盤托出,“他——”

她指著地上昏迷的林草,道“巡查部部長的小寶貝,拿他做誘餌試試看能不能把特一這個狗東西引出來。”

“你想偷樑換柱?”斯巴特思索半晌道。

洛伊爾點頭,她拿起自已旁邊的紅茶牛飲,等口中乾澀消失才放下杯子繼續說,“我們的人臥底在那裡,可惜能力太弱了。”洛伊爾說起這個便蹙起眉,想起自已受了損傷的精神海她暗罵一聲,“一群拿著錢不辦事的廢物。”

“那個人未必會咬鉤。”斯巴特神色嚴肅下來,他看著這個自已最厭惡卻也最驕傲的學生。

洛伊爾指腹摩挲杯壁,她向著自已總講禮儀的老師抱以莫名的微笑,道:“他可很值錢,不上鉤賣出去也是一樣。”

斯巴特有些不滿,他剛想說教幾句,洛伊爾就悠悠道,“我們的活動經費可就只剩兩百萬了,可清洗混亂之都還遙遙無期。”

斯巴特不說話了。洛伊爾諷刺地勾唇,最後說了句:“他們的德行,老師你不是最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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