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懷的話,讓花時心裡冒出些許古怪的感覺。

是那種很縹緲,很難捉摸,卻始終圍繞在她身邊的感覺。

但這究竟是什麼,花時卻又很茫然。

雲清懷看著她發愣的表情,慢悠悠的把嘴巴里的東西嚥下去後,才說了句:“她打你的是右手。既然她得罪了人,那砍的也肯定是常用的那隻手。不然砍了左手還有什麼意義?”

“這個原因……”花時清秀的眉毛擰了起來,“說的也是。”

這個解釋順理成章,姜可又不是左撇子,自然會拿右手打她。而姜可得罪的人砍了她的右手,也很正常。

行吧,原來這之間還真不是巧合。

是她自已想多了。

花時晃了晃腦袋,把心裡的那一抹古怪的情緒拋了出去。

“清懷,我們回醫館吧。”

花時既然已經知道城門口發生的事,也就沒有繼續待在這裡湊熱鬧的必要了,反正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而且,這事一出,她也不用再擔心會被姜可和管玉平上門找麻煩了。

“這就走了?不多看會熱鬧?”

“這熱鬧的都已經結束了呀。死的死,傷的傷,怕是也沒有後續了,沒什麼看頭。”

“噗……哈哈哈哈,小時兒,你可真出乎我的預料。”雲清懷拍了拍她的肩膀,爽朗的大笑出聲。

花時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茫然誤解:“嗯?我怎麼啦?”

“我以為你會說,那麼一具屍體掛在城牆上讓人感到害怕,你才不想再待這兒呢。萬萬沒想到,你是覺得沒熱鬧可看了。”

花時被他說的有點兒窘迫,顯得她很彪悍似的。

她擺了擺手,打哈哈道:“哎呀,我一個姑娘家,肯定也是感到害怕的嘛。”

“難怪老大會喜歡你呢。”雲清懷樂呵呵的看著她,半開玩笑的說了句,“連我都開始覺得你很有趣了。”

“那可不?我本來就是有趣的人啊。”花時也沒謙虛,和雲清懷有說有笑的回了醫館。

走進之後,發現醫館門口站了一道勁挺頎長的身影。

花時的腳步頓住。

察覺到花時和雲清懷的靠近,墨無珩偏過頭,向他們看來。

“時兒。”他臉上的微笑清風朗月,又有他身上特有的鬆散慵懶。

“阿珩?!”花時驚喜的睜大眼睛,細碎的光落入,熠熠生輝。

她開心的撲過去,一頭扎進他的懷中,緊緊摟著他的腰:“阿珩,你回來了!”

墨無珩也抱著她,眉眼溫柔的注視著她:“這麼些天沒見到我,有沒有想我?”

“哎呀,你好討厭。怎麼一上來就問這種讓人難為情的話。這裡這麼多人呢。”

花時被他問的臉紅紅,嬌嗔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踮起腳,對他勾了勾手指。

墨無珩順從的彎下腰。

花時湊到他的耳旁,小聲告訴他:“當然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說完之後,還順勢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口,便後退一步站好,笑眯眯的望著他。

墨無珩的眼眸逐漸的的暗沉,喉嚨發緊。

他將花時重新抓到懷裡,摟著她的腰,摩挲著她的臉頰,啞著嗓子告訴她:“夫人這般撩撥為夫,若是不對夫人做點什麼,只怕可惜了。”

花時卻把他推開,臉上的笑容狡黠:“不行,我今日還要替病人看診呢。你剛回來一定很累了吧?趕緊回去歇息。”

雖然她很想墨無珩,也想和他待在一塊兒。但她不能因為沉浸男色,就不管她的病人了。這可不行。她還是有原則的。

“你知管殺不管埋啊?光惹火卻不滅火。沒想到你也挺壞的,和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墨無珩簡直拿她沒轍,看向她的眼神裡滿是寵溺。

在他們說話間,已經有兩三個女子走過來,在旁邊等候著了。

“阿珩,我要去忙啦,今日我會早點回去的。”花時一邊開門,一邊對墨無珩揮了揮手。

墨無珩站在外面,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忙碌著。

“老大,這兒不是有我嗎?你就放心回去吧。你把最重要的事處理了就立馬趕回來,但應該還有別的一些瑣事,也等著你去處理吧?”

雲清懷笑著走到他的身邊,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墨無珩斜了他一眼,聲音有些冷:“放心?呵。讓你守在她身邊,還能讓人傷到她?”

“咳……這個,純屬意外。”雲清懷錶情不自然的輕咳一聲,豎起手指和他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墨無珩睨了他一眼,懶得和他廢話。

等花時帶著病人進了內屋,墨無珩才轉身離開。

雲清懷長了記性,不敢跑太遠,而是悠哉悠哉的在醫館附近溜達。

花時比往常更早一些關了門,迫不及待的趕回去。

她在墨無珩的面前,從來不遮掩自已的感情,一見到他就撲進他的懷裡。

“幸好你今天回來了,再晚一天的話,我可是會和你生氣的。”

墨無珩好脾氣的順著她:“我惹誰都不敢惹夫人生氣。”

如此懼內的模樣,旁人絕對不會把他和那殘暴無情的攝政王聯想到一起。

花時在他懷裡膩歪了一會後,仰頭朝他看去:“阿珩,你回來的時候,看到城牆上掛著的那具屍體了嗎?”

“嗯,看到了。進城的必經之處,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聊這事。”

“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花時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前,依賴般的蹭了蹭,“怎麼欺負過我的人,全都死了?”

墨無珩抱著她,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深邃的眼睛裡是意味不明的情緒。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聲音蠱惑:“是他們罪有應得。欺負你的人,平日裡也沒少欺負別人。比如姜家。姜可的靠山出了事,讓她沒了依仗,而平日裡飽受欺辱而隱忍的人才敢反抗。也許他們早就看姜可不順眼了,但苦於沒有機會罷了。”

“唔……是有這個可能。”

花時想了下,墨無珩說的似乎沒錯。

欺負她的人,也會欺負別人。可能就是他所說的那樣,是別人忍無可忍,這才奮起反抗導致的吧。

花時找不到這套說辭的紕漏之處,這個話題也就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花時又問他別的:“阿珩,你不是說你有一個弟弟嘛?但是我來夜城這麼久了,一直都沒見過他呢。”

“他不在夜城。”墨無珩籠統的和她解釋,“之前的很多事都是我親力親為。但我受傷之後,大部分的事都交給了他。這也是我能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原因。偶爾才會有些重要的事必須我出面。”

“那他知道我們成婚的事嗎?”花時有點兒小委屈,“除了雲清懷以外,我都不認識你別的親人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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