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言無師無門,哪有煉體的功法,這煉體如何說起?

劍靈春水輕笑道:“主人,一般煉體之法沒什麼用,劍靈這裡有一套煉體之法,主人若是把這煉體之法學全,不用出劍,站著讓人打,受傷的會是他人。”

蘇謹言心中一喜,還有這麼牛逼的煉體之法,趕緊的拿來看看。蘇謹言還未言,劍靈言道:“神念實際上就是凡人口中的念頭,神念可與劍靈溝通,神識更是可以,主人用神識與劍靈溝通便可知曉。”

這感情好,蘇謹言又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他豈不是赤裸裸的站在劍靈春雲的面前,劍靈春雲可是一個十歲的小孩耶。

劍靈春雲嘻嘻的笑了起來,笑聲如翠鳥在鳴唱。

主人不用擔心,主人的念頭不想劍靈知曉主人的心中一個念頭便可,劍靈也可自閉五識,自然就不知主人心中的想法了。

呵呵,如此神奇,這感情好。

八段錦煉體功法出現在蘇謹言的腦海裡,蘇謹言心中讀來,覺得這功法還真牛逼,如若修煉成,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八段綿煉體功法分八級:

一級為鐵體,初境無敵,良品兵器不可傷。二級銅體,二境無敵,上品兵器不可傷。三級銀體,三境無敵,極品兵器不可傷。四級金體,四境無敵,靈品兵器不可傷。五級王體,五境無敵,王品兵器不可傷。六級聖體,六境無敵,聖品兵器不可傷。七級仙體,七境無敵,仙品兵器不可傷。八級神體,帝王境無敵,神品兵器不可傷。

八段錦煉體功法,蘇謹言看到這裡欣喜萬分,這也太牛逼了吧!

呵呵,主人高興的太早了吧!劍靈春水的聲音又響起。

蘇謹言未理睬劍靈春水的話,他繼續往下看去,還真是如劍靈春水說的那般,他是高興的太早了。蘇謹言是越往下看越心驚,這白淨的臉是越看越黑,已成了苦逼黑炭臉。

主人,這只是鐵體的修煉之法,銅體的修煉之法可比鐵體修煉之法更為難煉。

主人是不是想打退堂鼓?這好說,主人不煉便可。

這是什麼話,劍靈春水故意的吧?

修真乃逆天,這點苦不能吃談何修仙,蘇謹言自然是不會放棄這麼厲害的煉體之法。

八段錦煉體法的修煉方法是一部解鎖之法,這鐵體,銅體,銀體,金體,王體,聖體,仙體,神體,這八個段位須依次煉成,每煉成一級,便可解鎖下一級的修煉之法。

鐵體練成之後便可獲知銅體的修煉之法,如此類推,最後想獲得神體的修煉之法,必須修煉成仙體才可知曉。

武者若想修煉成鐵體,必須打斷筋骨,身體泡在八種藥材熬製成的藥湯裡一炷香的時間。

你以為這樣就算修煉成了鐵體,那你真是開心的太早了,這只是一級鐵體,重新打斷筋骨,再次泡一炷香的時間,便是二級鐵體。當然,並非說是連著修煉,一次之後,這第二次可以第二日,第三日……都行,這要看修煉者體質是否扛得住。

這樣還是沒有修煉成鐵體。

鐵體分八級,每煉成一級必須打斷筋骨一次,同樣的在藥湯裡泡一炷香。如此迴圈八次,鐵體才算煉成。

如若中間扛不住,不用說,不死的話,人也就廢了。

還有修成鐵體一級,扛不住不修煉了,那麼一生便這樣子了,廢體一個。

想想多可怕,怪不得劍靈陰陽怪氣的說,這種修煉體法還真不是憑著一股熱血,一腔熱情,咬咬牙吃些苦,努力便可修煉成體法的。

鐵體的修煉,這筋骨就得打斷八次,泡在藥水裡八次,這不是有熱血吃苦就行的。

劍靈春雲曾言,強者可不是想出來的,強者強就強在意志上。

修真本是逆天,必須有逆天而行的意志。逆天修行,那可不是一句話,一句空話。

選擇了這修真之路,自是沒有回頭可言。

蘇謹言又豈會錯過這逆天的修煉體法。

蘇謹言現在不去蝶舞山莊,是因他內力全失,他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還有就是這時去蝶舞山莊的話,他覺得他無心教授蝶清舞。

心不清靜,怎可為?

自是不可為!

再者就是修煉鐵體的藥材難尋,李相言和南宮依依來自修真界,這事他得拜託他們兩人幫忙。

南宮依依此時問起蘇謹言的身上怎麼會無靈力,蘇謹言苦笑道:“內力都無一絲。”

“怎麼可能?”南宮依依站了起來,杏眼圓睜,一臉的不可置信。

南宮依依拉著蘇謹言的手往外走,蘇謹言哭笑不得,他的身體他知道,他也知道南宮依依為何拉著他往外走,南宮依依擔心他的身體,這是要拉著他去竹林軒。

“依依。”這是蘇謹言第一次這樣喊南宮依依,南宮依依卻彷彿沒聽見一般,拉著蘇謹言的手火急火燎的出了觀水閣。

蘇謹言還真不知如何同南宮依依說起他身體上的變化,可他要南宮依依幫忙找藥材,不告訴南宮依依是不可能的,除非不要南宮依依和李相言幫忙找藥材。

這鐵體的修煉的八種藥材,蘇謹言有五種藥材聞所未聞,自當得請教南宮依依,何況之前,南宮依依就是以先生的姿態自居。

兩人心中皆是預設,只是蘇謹言沒行拜師之禮,南宮文軒拒絕過收蘇謹言為徒,蘇謹言又怎會好意思開口喊南宮依依師傅呢?

師傅不師傅無所謂,修行路上肯指點就行。

“依依,等等,我有話跟你說。”蘇謹言內心其實很複雜,他不想欺騙南宮依依,可有些話正如南宮文軒告訴他的那樣,在修真界行走,同榻之人也得留點秘密,這話蘇謹言懂。

蘇謹言可以做到不主動說,可若南宮依依問起的話,他是真的不想欺騙她隱瞞她。

這一次,南宮依依收住了腳步。

“有什話,你快說。”南宮依依仍是拉著蘇謹言的手,此時他們兩人已行至西京湖旁。

蘇謹言正要開口,耳中傳來一道男子的斥責聲。

“誰呀,這是誰呀?”有人不滿的嚷嚷道:“比小爺還牛逼,拉著美女在學府裡亂跑。王天,你可識得這裝逼的小子?”

正是學子們歸來之時,巳時六刻,學府裡學生猶多。

年後字子初次歸學府,來來往往,本是腳步匆匆,這一聲斥責聲引來許多雙眼睛觀望。抬頭者有之,扭頭者有之,回頭者有之,駐足者有之,轉身者有之,往這邊走過來者有之,一瞬間,蘇謹言和南宮依依被學府裡的學子圍了起來。

當然,還沒有被圍得水洩不通。

七嘴八舌,人越多這話也就越多。

俊男美女,才子佳人被學府裡的小霸王給盯上了,有人遠遠望著搖頭嘆息,有人則是冷漠的駐足觀之,有人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神情各異,竊竊私語,話語帶著酸味的人都有。

王天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蘇謹言和南宮依依。

“軍哥,這兩人面生的緊,應該是新生。”王天對著張軍點頭哈腰。

蘇謹言想笑,這個王天比張軍更牛逼,西京大學府八千學子他怎可全部眼熟,還新生,不應該是插班生嗎?

蘇謹言周身透著一股雅氣,清雅絕倫,烏髮似墨,眼眸明亮若星,鼻樑高挺,唇紅豐盈,長相俊雅如溫玉。

南宮依依今日穿著淡紅芙蓉色的輕羅,發鬟如墨,眉尖含黛,面容清秀,肌膚如玉,眉毛彎彎,杏眼含春,如同一朵剛剛盛開的出水芙蓉,清新自然,婉約動人。

公子世無雙,佳人顏如玉。

這樣完美的一對璧人,就算西京大學府有八萬學子,外號“打聽王”的王天怎會不知曉,沒見過。

開玩笑。

這學府裡關於學子們八卦的事,還真沒有王天不知的。

別的學子知道的王天全知道,王天知道的其他學子還未必知道。

若不然,陳軍身後跟著十幾人,他唯獨問王天。

王天“打聽王”之綽號豈不是浪得虛名。

張軍的話很是難聽,蘇謹言並未生氣,張軍只是西京大學府的學子,犯不著跟他置氣。

蘇謹言和南宮依依此時兩人牽著的手已放開,兩人相視一眼,蘇謹言在前,朝人空中行去,沒走兩步,就被擋路了,這次是圍得水洩不通,無空可走。

“呵呵,你小子給小爺站住。”張軍兩手相挽抱於胸前,臉色一沉道:“小爺讓你小子走了嗎?”

他們只是學府裡的學子,蘇謹言和南宮依依是真的不想理他們,可兩人卻被人圍了起來擋了道。

這不理他們的話那是不可能了。

開玩笑,佳人貌美如花,風姿綽約,國色天香,人間極品。即使張軍會放他們兩人離去,王天和跟在張軍身後的人也不會放蘇謹言和南宮依依離開。

當然,蘇謹言可以回教室,南宮依依也可以,只是這一會兒南宮依依是不能回教室的,得跟他們走上一趟,聊聊人生。

張軍的德性全校無一學子不知道,他怎會就這樣放佳人離去呢。

南宮依依在笑,他望著蘇謹言笑,這一笑傾城,足可傾國。

這裡只是個學府誒,學子們那可是望直了眼睛,青春正值,流口水流鼻血,呼吸加重,臉紅耳赤,心突突的,那當然是大有人在。

張軍就流哈喇子了,王天流了口水他鼻子還一熱,紅色液體流進了他的口中。

青春正值,風華正茂,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誰還沒個青春,熱血沸騰的年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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