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小侯爺作勢往殿內闖去,夜玄兩人不敢耽擱片刻,一左一右攔住他的去路。

開玩笑,他們可不敢挑戰他家主子的脾氣。

前天晚上上嫵帝姬誤打誤撞進去,事後主子發了好一通脾氣。

這不才將墨非與赤影罰去神策營當陪練。

這等差事,他們可享受不起,自然不敢放莫長生進去。

莫長生見這架勢,頓覺殿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要不然這兩人怎麼不讓他進去,心知硬闖肯定不行。

這智取嗎?倒可以一試。

“表哥!”

此話一出,夜玄與夜玖兩人轉身就要行禮。

為此讓莫長生鑽了空子,快如閃電,火紅色身影闖入殿內。

他們想攔也是有心無力,遲了一步。

殿內氣氛因莫長生的闖入被打破。

穿過雕花鏤空屏風,入眼的是一張大床。

床榻上被褥零散,一大一小的身影拉扯在一起,讓人好一陣聯想。

莫長生一張嘴巴張的老大,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這一定是假的!

被外界稱為煞神的蕭長逸,怎麼有如此急不可耐的一面?

連小丫頭都不放過,怪不得他平日裡一副清心寡慾,原來竟是有這種癖好,讓人不由嘖舌。

緊接著夜玄兩人也闖了進來,他們倒是不如莫長生心思一般活絡。

但心下也是一涼,看來很快他們也可以去陪墨非與赤影了。

這還不是重要的,最為重要的是他們武功也算是上乘,可卻連上嫵帝姬何時進入殿內的都無從察覺。

難道這上嫵帝姬真的如外界所言,有什麼妖法?

不待兩人多想,莫長生急不可耐的開口,“好你個蕭長逸,真是個禽獸,小爺說你怎麼這麼反常呢?

又是讓人家小糰子叫你叔叔,又是讓她入住蒹葭院的,本以為是你的奶娃子,卻不成原是你的童養媳!”

接著他冷哼一聲,不過臉上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看的人直髮癢,忍不住想要揍他。

“滾出去!”蕭長逸聲音沙啞,其中蘊含的怒火幾乎要將來人吞噬。

可某人絲毫沒有察覺到,自顧自地言道,“你你你……,做了這等醜事還不讓人說,真是兒大不由娘呀!”

上嫵好奇地扒拉著剛才被蕭長逸摁在被褥裡的小腦袋,瞧著莫長生一身的戲精模樣。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是又唱上了,不過卻是比前日有進步。”

幸好莫長生不知她心中所想。

要不然能氣的七竅生煙,這小糰子是變了法兒的罵他,“跟個悍婦一樣,只會罵街!”

莫長生繼續道,“嘖嘖嘖,你這種慾求不滿的模樣,小爺真想讓其他人也來看看,哈哈哈……”。

真是在作死的邊緣卻不自知,再配上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越發的欠揍。

立在一旁的夜玄兩人,現在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瞅著莫小侯爺。

殿內冷氣外冒,冷的他們背後生寒,只覺此次處罰不會比墨非他們輕。

以主子的脾氣估計是非要將他們遣到北海去游泳不可。

北海之地,荒無人煙不說,海水翻湧可撼動天地,上方無鳥可尋,海下大魚可吞萬物而不覺裹腹。

如此永珍叢生,可謂是讓人聽之發怵!不過這些資訊多半來源於評書先生所講的,到底是怎樣的,還需親眼所見的好。

蕭長逸鳳眸微眯,字字鏗鏘有力,一張俊顏寒氣驟聚,

“莫長生,本王是你表哥,親表哥,你要是不服,大可與本王一決高下,若是再不知道尊卑有序,你,試試!”

上嫵雖無聽感,可她也察覺到周身冷氣,就連身上的被子都擋不住,不自覺的打了幾個寒顫。

須臾之間,蕭長逸已抬腳走至莫長生身旁,只著一件禁慾黑色寢衣,身姿挺拔。

寢衣有所散亂,可瞧見他讓人窒息的喉結,再往下隱約之間是堅硬的胸膛。

似是巧奪天工的造世主對他的恩賜,不知要傾倒多少情竇初開的少女?

這些手筆多半來自上嫵,若非夜間她睡覺不老實,對他動手動腳也不至於如此。

如今蕭長逸怒火中燒,自然也不顧這些。

再者上嫵不過是個孩童,也不必避諱壞了她的名聲。

夜玄與夜玖兩人深知情況不妙,主子這是真怒了!

為此兩人一致擋在莫長生面前,生怕主子一個衝動傷了小侯爺。

小侯爺人是賤了點,嘴是碎了點,這腦袋也是看著不那麼…靈光!

可若是打殘了,還不是主子一個人在背地裡懊悔。

畢竟兩人也算是瞭解蕭長逸,他對小侯爺看似不那麼在意,心中卻是極為重視他。

可惜他不善表達,整日裡一副冷酷面孔視人。

久而久之便更加的讓人難以捉摸,這才讓小侯爺有種主子不在意他的錯覺。

“主子息怒!”兩人齊聲道。

莫長生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蕭長逸,見他周身寒氣四射,心中越發得意,

“怎麼?被小爺說中心思了,將小糰子冠以蕭氏,對她起了別的心思,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誰又看不清呢?”

“小侯爺,這時候你還添什麼亂呀!”夜玖焦急不已,實在聽不下去,故而出聲提醒。

莫長生粗著脖子,十分硬氣,“讓他打,別攔著,打死小爺,十幾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蕭長逸本就在軍中待慣了的,一身的殺伐之氣擋也擋不住。

當即手上一個用力,將擋在莫長生身側的兩人揮退出去。

兩人無力抵抗,畢竟他們的內力不如他家主子三成,能不受傷都是好的了。

抵抗都是奢望!

待兩人穩住步伐,已是氣喘吁吁,雄厚的內力壓迫感太強了,他們不敢造次。

沒有夜玄與夜玖的阻撓,他與莫長生近在咫尺,這氣質一比便知誰更勝一籌?

蕭長逸繼承了他母妃與蕭氏一族的優點,面容冷清,讓人親近不得。

一雙黑沉的眸子攝人心魂,彷彿能看到當年心繫蒼玹、悲憫百姓的父君蕭君離,薄唇性感,給人一種薄倖之感。

怪不得上嫵第一次見他,便說他像狐狸仙,一樣的妖孽禍亂眾生。

而莫長生是莫家血脈,與他是表兄弟,這樣貌也是極大的區別。

他更多的是稚嫩未退,一股子少年性情,仍保留著一顆赤誠之心。

不似蕭長逸早已被人情冷暖染的面目全非。

見眼前少年不屈服的模樣,蕭長逸不為所動,勢必要給他點教訓。

讓他知曉其中苦楚,這世間有很多事不是他能左右的。

他一直無聲的反抗自己的保護,無非是想要去落霞關歷練。

落霞關雖無動亂,就連蒼梧也是以蒼玹為尊,可這背後有多少暗潮湧動,又能否經得住推敲,無人可知?

因而一直未能鬆口,生怕落霞關會葬送莫長生。

到那時他…又該如何去告慰莫家英靈?

可為此莫長生也便越發的不務正業,成為這帝都內人人豔羨與說道的二世祖。

是他之過,身為兄長,未能擔起職責,讓他養成如此模樣,並非他心中所願。

眼中波光猶如一道驚雷,不再遲疑,一腳將人踹翻在地,後又不待莫長生反應,抬腳壓至在他脊背之上,

“你若不是莫家血脈,本王真想一刀了結了你,省的眼煩。”

莫長生動彈不得,雙眸猩紅一片,到底是在氣什麼,他也分不清。

許是聽到蕭長逸對他的關心只是來源於莫家而刺痛了他。

或是重提莫家之事,又讓他憶回當年落霞關滿門盡喪的場面,心中混亂不堪。

“我對你而言只是責任嗎?”莫長生自言自語道。

他不甘心,復又抬眼,仰視眼前之人,不甘心地問道,“若是沒有莫家,你還會管我嗎?”

明眼人都能看出莫長生眼中的騏驥,就連榻上默不作聲的上嫵都能感受到。

可蕭長逸卻渾然不知,這樣一想,他還不如小孩子通透。

真是可嘆,以後追妻之路還是很漫長呀!

“若是沒有莫家,你哪怕死了殘了,都與本王無關,這等能耐也只能在帝都裡被人寵著慣著,不知自己是誰?”

話似刀割刺入莫長生胸膛,將他傷的遍體鱗傷,接著又道,

“當初外祖與舅父讓先生冒死將你帶出落霞關,託付給本王,本王念你年少,不曾約束你,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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