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過去的事情我都記不太清了,只是今後,別再有人惹我就行。”元禾說著朝著祁元枝的方向看去,正好祁元枝回頭。

兩人目光交匯,元禾大方對視,元枝略帶挑釁。

元禾有些無語,也不知道二房是怎麼養孩子的,就算不喜,也不掩飾一下,這個段位,放到宮裡,怕是早早就交差了。

“阿姐你能這般想最好,你放心等我長大了,欠你的我都會幫你討回來!”元桁小小的聲音,卻說的十分堅定。

元禾欣慰的摸了摸元桁的頭,有個弟弟的感覺不錯,如果以後能相依為命安穩度日也很好。

念及此處,元禾的神經彷彿被彈了一下,相依為命,安穩度日,這兩個詞竟然出現在這裡。

趁著眾人都在看祁長勳跟老太太講在任上的見聞,元桁悄悄取了桌上的幾塊點心裝到了衣袖中。

元禾搖了搖頭,沒想到堂堂祁府的六少爺,竟然可憐成這樣。

不過她沒有阻止,當年她也是這般,將宮宴上好些糕點吃食打包回王府。

望著前面寒暄的那群人,元禾心情有些沉,怎麼說元禾元桁的爹也是為國捐軀,若不是他,這祁府根本不會有今日的榮耀。

這幫沒良心的倒好,把人家的閨女送到莊子上不管生死,兒子在府中自生自滅,若不是顧及著外人的閒言碎語,怕是早也趕出去了。

不過小元禾記憶裡祁長平的印象很少,好似一個外人一般,母親也是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

正想著,忽然有一個小廝走到祁長勳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祁長勳趕緊起身走到門外,眾人不解之時,祁長勳已經回來了,不過此時他身邊站著一位長身玉立,氣度不凡的公子。

“母親,這便是今天隨我回來的是鎮南將軍的公子徐凌,接下來他會在咱們家住一段時間,等到受封之後,再搬回鎮南王府。”

老太太早已起身見禮,王爺之子,雖然並未受封,但也不是他們這等小官人家可以怠慢的,其他人也都各自起身見禮。

“徐家公子,快快落座,多年未見,你父親身體還好吧!” 祁老太太熱絡地招呼著徐凌,剛才祁長勳已經將過程告知於她,雖有些驚詫,但畢竟也算是見過些場面。

“勞祁老太君掛念,我父身體康健,這些是他讓我帶來的一些南疆野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徐凌聲音清越吐字清晰,細聽不似大家公子的溫文爾雅,倒是透著一股子不羈。

元禾注意到在場了幾個女孩兒有些已經紅了臉頰,少女懷春,見到這樣丰神俊朗的少年,自然是帶了一些羞意的。

只是就這麼讓一個外男與眾多親眷見面,這祁府是真不把徐凌當外人。

幾個小廝抬進來幾個大箱子,眾人一陣抽氣,元禾也覺得徐凌是真客氣,除了有一箱堆成小山的金珠寶貝,還有十多隻野山參隨意擺著,一支山參在這京都怕都得上千兩白銀,徐凌出手還真是大方。

“好好好,鎮南王客氣了,當年我們老三不過是順手為之,還勞他記掛多年。”

“我聽聞將軍的子女都在府中,不曉得是哪兩位?”徐凌問過之後,舊目光柔和的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點了點頭,這才是大家公子的形容,器宇軒昂,舉止有度。

目光掃去,這個老二媳婦,做什麼事情都不大氣,都已經提醒過她了,還這麼摳搜。

老太太硬著頭皮說道:“元禾元桁,快來見過徐家公子。”

元禾早已看出,不論家世樣貌,徐凌都是個香餑餑,此時的她沒有任何籌碼,這門婚事就算落不到其他人頭上,也不會落到她頭上,這也是小元禾會遭人陷害的關鍵之處。

既然想明白這些,面對徐凌就十分冷淡了。

“見過徐公子!”元禾拉著元桁上前一步,略略見了一禮。

徐凌還禮,目光在二人寒酸的裝扮上停留了一瞬。

“是媳婦不好,沒有稟報老太太,這幾日元禾有些內熱,大夫說要注意散熱,這不,就穿這麼點,元禾就熱的臉紅彤彤的。”二夫人海氏趕緊上前找補。

這都能找出來理由,元禾不由得看向這位“二大娘”,手上默默比了個大拇指。

“原來如此,元禾妹妹可要注意身體。”

徐凌隱去了眼角的一絲不屑,轉身向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此次前來,一是蔭封之事,二是履行我父與將軍十年前的約定,這是我們定親的金禮。”

說完便從身旁走出一人,拿出一卷長長的禮單,交給了祁老太太身旁的嬤嬤。

“好說好說,婚姻大事,需從長計議,不急在一時,今日你們趕路都累了,晚上咱們備了宴席,為你接風洗塵。”

老太太一臉慈祥,徐凌自是敬謝不敏,其他人也亦是附和。

元禾看清楚了在場眾人的反應,按照原主的記憶,和徐凌的訂婚的正是自已。

當年小元禾的父親祁長平是鎮守西北軍的大將軍,鎮南王徐玄是西北直隸總督。

北蠻人大戰時,徐玄曾差點被俘,是祁長平以少敵多,浴血沙場將其救回,之後徐玄為了感謝,便與祁長平立下兩姓之約。

現在老太太拿著禮單,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已,原來從這個時候開始,祁府的人就想著奪走這門親事了。

小元禾對這段記憶十分模糊,如今看來,當年小元禾生病,並非意外。

所有人都知道讓她回來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意圖是換親,畢竟讓祁府有用的女兒嫁給徐凌,遠比一個養在莊子上的孤女更容易控制。

老太太讓身邊的秦嬤嬤上前收下,並未開啟,也沒有提出要給元禾。

元禾見狀上前一步,朗聲說道:“婚事自是要過了三媒六聘,問名納吉,怎麼徐公子一上來就開始對禮單,是想欺辱門楣不高?”

元禾突然出聲,身邊之人都來不及阻止,又見她出言責備徐凌,一時間祁府上下的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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