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生病這次,好似與以前不同了許多,讓人感覺更加親近了。”

祁元禾笑了笑,頭都沒轉的說道:“是嗎,可能是以前如何都過去了,重要的是咱們的以後。”

之前的祁元禾他是偷偷看過幾次的,祁元禾回到祁府之後,身份發生鉅變,見到府中的吃穿用度,心裡更是十分矛盾,處處想與其他姐妹相比,更是做了許多令人不解之事。

他在府中本就小心度日,遇見這麼張牙舞爪的姐姐回來,他恨不得將她鎖在院中,讓她不出去惹事丟人。

雖說如今姐姐依舊與那些人針鋒相對,張口氣人,但他總覺得有些解氣,而且姐姐不見那些人的時候,還是很親切可人的。

“姐姐,我想今日在你院中習字。”祁元桁說的有些直接。

“嗯,不打擾我睡覺就行。”祁元禾頭都不回的說完,蓋上一條毯子,繼續在躺椅上閉目養神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多,自已還得再緩緩。

讓小廝將自已院中的筆墨拿到祁元禾這裡,在離祁元禾的不遠處默默的看書習字,不時的打量一下這個突然間有些不同的姐姐。

中間有針線和裁縫來去匆匆,絲毫沒有影響二人各自看書養神。

剛好的身體還是有些困頓,祁元禾小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房間已是暖暖和和。

“這才是大家小姐的房間嘛,舒舒服服又暖暖的!”

有了財物和人手,祁元禾的小院馬上就熱鬧起來,院中困擾她的積雪也很快被堆到了大樹的周邊,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山丘。

房間裡面有了炭火也不在冷的滲人,茶點也都一一擺在了離手不遠的地方。

“小姐,奴婢正要叫醒您,松巖堂小廝在門外等著信兒呢,家主請小姐和六少爺前去赴宴。”秋笛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祁元桁看人還是很準的。

“知道了,你跟他說我們稍候就去。”

記憶中是沒有這場接風宴的,那時原主見到家主後見有外人,便不敢言語,那一次不僅沒有領到份例,更沒有參與接風宴的機會。

“看來還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走吧元桁,今晚我們再去掙點零花錢,說不定姐姐就有錢在外面給你置個宅子了。”

祁元禾扒拉著下午羅嬤嬤送來的衣物,兩身亮色,兩身深色,裡外齊全,倒是十分恰當,與衣櫃之前亂七八糟的花紅柳綠截然不同。

選了一件暗紅的讓春琴幫忙穿了,又挑了幾件簡單的首飾搭配。

看著鏡中已經是一個古人裝扮的自已,祁元禾心中還是生出一絲感慨,曾經自已羨慕的偶然,以後成為自已的日常,本應開心,但卻怎麼都有一絲惆悵。

“姐姐是不喜歡這身衣服嗎,那就換一身。”

看出了姐姐眼中的悲傷,祁元桁以為是她不喜歡這衣服,但是這麼懂事的樣子卻讓她有些心疼。

“沒有,挺好的,只是身在這府中,再好的衣服都是枷鎖。”

“我不太明白,衣服怎麼會成了枷鎖。”

祁元桁今年才八歲,能在祁府中健康活到現在已經很是不易,所以他才特別會察言觀色。

祁元禾扶著祁元桁的肩膀,半推著他向前走了兩步,兩人這才一起踱步朝著松巖堂的方向走去。

“你明白的事情已經很多了,這世間煩擾太多,咱們管好自已就行,以前姐姐不在,你一個人在府內,一定會有很多說不出的苦楚吧。”

“苦倒是談不上,只是如今姐姐不再讓我操心,便覺的很好!”

祁元禾被祁元桁認真的樣子逗笑了,敢情之前祁元桁不願意接近她,是因為她太傻的緣故。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不必,以後我看著你,幫你出主意。”

“好好好,那依你看,今晚這宴席,我該怎麼做。”

“姐姐什麼都不必做,婚事至始至終只能是你!”

祁元桁堅定的說道,這倒讓祁元禾好奇了。

“果然你這腦子好使,我可以什麼都不做,但是他們若是惹我,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祁元桁小大人似的點了點頭,確實姐姐這腦子,經不起激,得想個法子。

忍住溢位嘴邊的笑意,祁元禾第一次覺得有個弟弟也還不錯。

帶著好心情走到了松巖堂,在門口遇見了捂得嚴嚴實實的徐凌一行。

點了個頭本想著簡單打個招呼就應對過去,卻被徐凌叫住了。

“元禾妹妹似乎並不待見我,還在怪此前徐某的魯莽嗎?”

祁元禾抬頭看到目光直視自已的徐凌,若是單看外貌,徐凌還真是祁元禾喜歡的型別,但是他眼底一絲戲謔,讓祁元禾十分反感。

“徐公子言重了,你的道歉我已經接受了。”祁元禾露出標誌的微笑,腳下便發力朝前,想擺脫徐凌。

沒想到徐凌卻加快了腳步,不著痕跡地擋在了她的身前,壓著她的腳步與他同行。

祁元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徐凌嬉皮笑臉壓低了聲音說道。

“得虧天色有些黑,要不別人看見了,定要說你沒有大家小姐的風姿,唉,你可別發火,你的姐妹可都在不遠處看著,你想借我的東風,就得聽我的。”

祁元禾餘光掃向了一旁,果然不遠的一叢樹影后面,有一角衣裙。

“徐凌,我借我的風,你結你的婚,別給我惹出別的麻煩。”祁元禾毫不客氣的回道。

這下輪到徐凌笑了:“看來你也不是個笨蛋美人嗎,聽說今晚搖光星特別亮呢!”

說完徐凌便離祁元禾遠了幾步,人也變得正經了許多,前面就是松巖堂的大門了。

“這個人真的那麼容易就被祁府的人算計了嗎?”徐凌給自已的感覺並不像原主印象中的單純世家公子,他的眼睛裡彷彿是一頭蟄伏的野狼,祁元禾心中開始敲起了小算盤。

祁元桁默默的盯著徐凌的背影,心中隱隱有些擔憂,這人便是父親給姐姐選的夫婿嗎,姐姐跟著他,很危險。

松巖堂明亮的燈光照的整個院子都是亮亮的,來的人比白日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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