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能讓你保持清醒是嗎?”

說著他轉身扒下一塊樹皮,在掌心狠狠一劃,幾滴鮮血瞬間滲出來,

大黑嘶嘶直叫,俯下頭顱圍繞在安相相身邊,急得不知該怎麼辦。

小人族為什麼要弄傷自已?

流了這麼多血!

痛不痛?

安相相以為它在興奮,伸手就按在它舌頭上,“多喝點,我現在只能靠你了。”

鮮血入喉。

帶著銀花的致命誘惑。

大黑立馬脫離昏昏欲睡的狀態,卻也變得更加亢奮,大腦皮層似乎在綻放煙花,舒爽到渾身的鱗片都炸了起來。

“嘶……”

大黑緩緩湊過去,一圈一圈將安相相虛虛圈住,伸出蛇信子帶著炙熱,輕輕舔舐安相相的後脖頸,企圖汲取更多。

安相相微微皺眉,“不夠嗎?”

剛要再刮一道。

忽聽見有人極不耐煩的“嘖!”。

“誰?”

安相相警惕起來,四下環顧。

這時,頭上又傳來細微的聲響。

一根樹枝斷裂,積雪簌簌的落下來。

安相相緊繃的肌肉稍稍放鬆,見大黑又開始前行,也連忙跟上。

扒下來的樹皮他沒扔。

好在鮮血很管用,安相相估摸過去大半小時了,大黑都沒有再犯困,只是不知怎麼,它居然在這個時候犯倔!

“走這邊,聽話。”

安相相想讓大黑往一條幽徑上走。

雲驚看都不看他一眼,放開神知,精準定位在叢林裡尋找小禿驢的老禿驢。

直接扭頭往相反的方向走。

“哎!大黑!”

“等等我……別爬那麼快……”

眼看著大黑嗖嗖幾下就跟自已拉開距離,安相相苦哈哈跟在後面追。

然而他的兩驅根本比不上人家的無驅,沒多久竟然拉開五十多米。

“等等……啊……”

安相相不小心一腳踩空,整個人撲進雪裡,再爬起來大黑已經不見蹤影,五十米外除了趴在雪地裡的佛子,還有一個人。

對方衣衫襤褸,頭髮並不像這個世界的修士那麼長,堪堪齊肩卻十分凌亂,還留了一嘴的絡腮鬍子。

安相相心臟狂跳,下意識後退一步。

可那人一把撈起佛子,身形如同鬼魅般踏雪無痕,幾乎眨眼就到了面前。

待徹底看清對方。

安相相瞪大了眼睛。

……

九州上善寺。

佛子不僅連續好幾天沒去禮佛,連日常練武都沒出現,了戒得到小沙彌的報備,摘下圍裙就去了了塵師弟的院子。

剛踏進去,便察覺不妙。

院子裡有打鬥痕跡,連佛子幾乎不離身的負重衣,都被扔在地上無人問津。

了戒也顧不上師弟是不是在閉關了,連忙跑去靜閉室哐哐捶牆!

了塵的舍利剛結成。

如今來不及穩固沉澱,只好先放一放。

“不僅無我不見了,連無相也連續幾天沒來伙房。”了戒吃齋唸佛,卻一點也不穩重,此時急得團團轉。

“無相是否去後山避暑了?”了塵猜測。

“那不能,無相貪吃的很,要是去後山他肯定先來找我討點乾糧!”

了塵對此深有體會,頷了頷首才問,“發生這種事怎是你來通知我,了凡師兄呢?”

了戒拍了一下腦袋,“忘了告訴你,了凡替你去赴約仙門百家了!”

了塵聞言,神情頓時空白。

語氣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去見了仙門百家?”

“是啊,都走了八個月了!”了戒見他發愣,著急地哎呀一聲,“先別管了凡,他一個三十好幾的人還能丟了不成?趕緊派人去找無我無相才是正事!”

“他倆功德在身,對妖修來說就是香餑餑,可別被擼走做成了十全大補丸!”

了塵無動於衷,只怔愣地喃喃,“他去見了仙門百家?他去見仙門百家?”

“是啊!”

“他怎麼能去?!他不能去!!”

“誰都可以去,唯獨了凡不可以!”

了塵想通了前因後果,料定師兄絕對去復仇了,否則怎可能八個月還不迴歸?

以師兄的本事,藏匿自已不被找到簡直輕而易舉,可那些仙狗要是找不到人……

無相,無我。

師兄豈能袖手旁觀?

了戒被吼得一愣,在他印象裡,了塵向來不疾不徐,這還是首次見了塵這般著急。

“這,我……”

不等他開口,了塵突然悶哼了一聲,鮮血竟從嘴角滲出來。

“哎呀,都怪我打擾了你閉關。”

了戒連忙從身上摸出玉瓶,倒出一粒給了塵服下,“這怎麼還能氣急攻心?降妖你一個舍利都能去,他境界比你高怎麼就去不得?”

了塵沒答,抹去嘴角的血就踏出靜閉室。

了戒連忙跟上,“師弟,你可是去找無我?如果是,那我就去找無相,咱倆分頭……”

了塵直接打斷他,“不必找了,我大抵猜到了他倆的去向。”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

了塵停下腳步,轉身注視了戒幾秒,隨即吐出一口氣笑了笑,“了戒師兄,我自已一個人去即可,上善寺豈能無人看管?”

“你一個人,可行?”了戒不太放心。

“放心。”

了塵輕聲留下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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