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水聲滴瀝。

崔墨巖望著緊閉的浴室門,唇抿的很緊,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片刻後,他長長地呼了口氣,拉開衣櫃找出睡衣,去另一個房間洗漱了。

文知年洗漱完畢,捏著門把手,想到一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手頓了頓,擰開。

臥室沒有人,文知年鬆了口氣。

可能是被自己氣走了吧!文知年無聲地笑,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狡黠又鮮活。

他掀開被子躺進被窩,頭有點暈乎乎的,太久不喝酒,酒量比不得從前了。

盯著臥室門等了一分鐘, 沒有開,他抬手按下開關,放心地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身後床凹陷,文知年腰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圈住。

崔墨巖鼻子抵在文知年的後頸,深吸一口。

沒有了討人厭的女士香水味,只有專屬於他的清淡味道,崔墨巖胸口積壓的醋意終於消散。

他像大狗一樣,在文知年後頸上下嗅著,然後開始細細吻他。

靜謐的夜晚,可能是暖黃色的暗燈太過曖昧,也可能是酒精的緣故。

文知年感受著身後的綿長親吻,竟迷糊糊地沉迷了。

崔墨巖握著他的腰,手一翻,文知年就撞進了他淺笑的眼眸裡。

兩人無聲地對視著,文知年睡夢中被吻醒,腦子還不是很清晰,眼神顯得很迷茫。

崔墨巖越看心越軟,低頭輕笑了聲。

“年年,抬頭!”崔墨巖發出指令。

文知年揚起下巴,將自己纖長白皙的脖頸徹底暴露在崔墨巖眼前。

崔墨巖眼神一暗,低頭吻住了他的脖子。

一個又一個細密的吻,熱熱的,癢癢的,文知年沒有忍住,張嘴發出了一聲難耐的sy。

崔墨巖聽見這聲,徹底彎了眼角,他停下動作,欣賞著文知年動情的模樣。

可能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今晚的文知年,格外的魅惑動人。

他瑩潤的唇微張,下唇中間的可愛凹陷彷彿是無聲的邀請,引誘人去品嚐,看得崔墨巖眸色更深。

他抬手用大拇指輕輕拂過,然後用力按下去、鬆開,文知年的唇就會像鬆軟的棉花糖一樣,自己回彈回來。

可愛極了!

好適合接吻。

兩個月未見,崔墨巖終是沒有忍住內心的慾望,想越界,手捏著他的下巴,慢慢朝這個誘人的禁區靠近。

他的俊臉在文知年的瞳孔裡逐漸放大。

酒精讓他的腦子轉不過彎來,只想屈服於身體的慾望,迎接這個誘人的吻。

文知年下巴微抬,在兩人嘴唇即將觸碰的那一剎那,臉頰處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冷硬金屬觸感。

是崔墨巖左手無名指的銀色素戒。

文知年瞳孔一顫,理智立馬回籠,冷漠轉頭,避開了這個吻

“我不接吻,當初籤協議的時候已經說過了。”聲音冷硬如霜,鋒利如刀。

“為什麼?我們已經在一起快2……”

崔墨巖話沒說完,就被文知年冷冷打斷:“我只跟愛的人接吻。”

氣氛驟然凝固。

剛剛還曖昧的粉紅氣息就像五彩泡沫,被風一吹就散的無影無蹤,徒留一室的風雪吹打著兩人的臉龐。

崔墨巖僵在原地,眼眸中彷彿有颱風越過,身上那股壓迫的氣勢刮的文知年渾身一激靈。

周圍氣壓驟降。

文知年頂著身上男人的壓迫感,面無表情,倔強的眉眼依舊冷淡疏離。

崔墨巖死死地盯著面前這人,剛剛他的柔軟彷彿只是自己做的一場美夢。

崔墨巖喉嚨酸脹,他緊咬牙忍耐著,眼睛不眨地盯著文知年好看的眉眼。

文知年卻轉眸看側方,看也不看他。

崔墨巖胸口一陣發悶,低頭一口咬在了文知年鎖骨上,洩憤似的,用了極深的力道。

文知年痛的“嘶”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抗, 身體就被翻了個面,臉重重地砸進枕頭裡。

睡衣睡褲被粗暴的撕開......崔墨巖像一頭被惹怒的紅眼雄獅,再也不負剛剛的溫柔。

文知年蔥白手指抓著床單,緊咬下唇,愣是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文知年越不出聲,崔墨巖越氣,兩個人互相較著勁兒,誰也不肯低頭。

崔墨巖看著暖光燈下文知年隱忍的側臉,停下。

明明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兒,兩人卻像站在河的兩端,誰也無法觸及到誰。

崔墨巖氣的眼睛發紅,這會兒怒氣過了,覺得沒意思,他垂下頭,在黑暗中重重地呼吸了幾口。

崔墨巖起身,將被子蓋在文知年背上,開啟臥室門走了。

一句話也沒有留。

文知年慢慢翻身看著緊閉的房門,垂眸冷嘲了聲,然後裹緊被子,不動了。

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也沒有睡著。

文知年被崔墨巖搞的不上不下,心裡抓癢似的難受,他抬手摸了摸鎖骨上的牙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個狗男人!”

報復成功了,可文知年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他拉高被子,把自己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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