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巖這兩天就眯了幾個小時,根本不敢開車。

司機載著他要往文知年家趕,剛走兩條街,崔墨巖又招手讓直接回家。

他已經兩天沒有洗澡換衣服了,年年挺潔癖的,他怕他嫌棄。

回到家,崔墨巖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把冒出來的小鬍渣剃乾淨,又是那個帥帥氣氣的模樣了。

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工人在花園裡搭建樹屋。

樹屋已經初具雛形,設計師說,還有兩週就可以完全建好了。

崔墨巖站在樹屋下望了會兒,想到它成形後的模樣,嘴角就勾起了笑意。

年年會很喜歡吧,他跟設計師說了,鳥窩要留著,讓年年自已來裝,

蒲公英的被子,崔墨巖也已經讓梁叔聯絡品牌方定製了。

他迫不及待想把年年帶回來,讓他住進樹屋,蓋上蒲公英的被子,然後抱著他美美地睡一覺。

崔墨巖洗了澡後,腦袋清醒了不少,他這次沒有讓司機跟著,自已開車往文知年公司趕。

行到半路,看到一家花店。

可花店沒有蒲公英賣,老闆說蒲公英花不好固定,賣的花店很少。

崔墨巖只好開著車在各個街道轉悠,一個小時後,終於買到了一束蒲公英和白玫瑰混扎的花束。

他在卡片上寫了寄語,小心折好,放進了花束裡。

把車停好,崔墨巖捧著花走進文知年的公司大廳。

“你們文老闆,今天來上班了嗎?”

前臺說:“來了的,需要我幫您打電話說一聲嗎?”

崔墨巖搖頭,捧著花大步朝前走,按下電梯上樓。

他滿懷著期待,想,只要年年不再跟他鬧彆扭就好,他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已經快一週沒有見到他了,他真的好想抱抱他,親親他。

他想的快要發瘋了!

他抱著花,走到文知年辦公室門口,正要抬手敲門,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了陳智升的說話聲。

崔墨巖手頓住。

“知年,你都想好了嗎?”

“嗯!”文知年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哀傷。

“恭喜你,終於可以脫離苦海,擺脫崔默巖。”

文知年聽到這聲恭喜,卻並不覺得多麼高興。

他抬手抿了口咖啡,將嘴裡的苦澀嚥了下去。

“準備什麼時候走?”崔墨巖又聽陳智升問。

“過幾天!”

樂團過幾天要去國外演出,既往文知年都拒絕了,這一次,他思量了片刻,第一次點頭同意。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崔墨巖,呆在這裡的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提醒他的可笑和荒唐。

他晚上整夜整夜地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從大學到現在,和崔墨巖的所有記憶,就像老式電影一樣在腦海裡播放。

沒有辦法,他只有喝酒,喝到微醺狀態,才能勉強入睡。

文知年連著熬了好幾天,他覺得自已快要熬不下去了。

他心裡難受,想離開這個太過熟悉的環境。

陳智升看著清冷又落寞的文知年,翹起嘴角笑。

又問:“演出只需要幾天吧?要不要順便去旅遊一下,散散心?”

“去哪兒?”

“非洲,要不要去?”

陳智升說完,突然走到文知年面前,手握著他的肩膀,臉湊的很近,低聲道,

“我剛好要去非洲出差,帶你去旅行。”

文知年看著陳智升近在咫尺的臉,眉頭皺了下。

除了崔墨巖,他不喜歡別人離他這麼近。

文知年搖頭,剛要拒絕,又聽陳智升說,

“一望無際的草原,熱帶雨林,陽光海灘,野生動植物…”

陳智升的聲音幾乎帶著蠱惑,“我們可以帶上畫板,坐在樹蔭下畫畫。”

陳智升對自已描述的景象幾乎入了迷,他握著文知年的更加用力,臉也湊得更近,呈現出一種痴狂。

“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想做什麼都行。”

“知年,跟我去吧!”

文知年清冷的臉色泛起了一絲不耐。

他不喜歡別人離他那麼近,即使那人是他的發小。

文知年剛要推開他,門“嘭”一聲被開啟。

崔墨巖站在門口,看到陳智升臉幾乎要碰到文知年的臉,暴怒。

他把花往桌子上一放,三兩步走過來,揪著陳智升的衣領往後一推,一拳打到他臉上。

“你TMD打的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

崔墨巖單手掐著陳智升的下巴,瞪著眼、咬著牙,“他是你配肖想的嗎?”

崔墨巖這次是下足了十成十的力道,掐的陳智升呼吸都困難,臉漲紅一片。

陳知升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已根本無法掙脫崔墨巖的牽制。

他抬腳想踢崔墨巖,崔墨巖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腳踝往地上一拖。

陳智升摔倒在地,崔墨巖順勢而上,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拳,當下就把陳智升的臉頰揍腫了。

文知年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連忙拖住崔墨巖的手,聲音又冷又硬地吼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

崔墨巖忍著怒火,抬頭看著文知年,“他想把你騙去非洲,欺負你你知道嗎?”

文知年不是第一次聽見崔墨巖這樣的胡亂猜測了。

他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心想,只有你騙過我。

他俯身去拉陳智升。

崔墨巖又一次被文知年忽視,心裡又氣又覺得很委屈。

他一把將文知年扯進懷裡,不讓他碰陳智升。

文知年掙扎,“放開我!”

崔墨巖不讓,把文知年緊緊箍著,沉聲道:“不許碰他。”

陳智升從地上爬起來,看見崔墨巖把文知年緊緊抱著,怒火夾雜著嫉妒,揪著崔墨巖的衣服就要揍回去。

崔墨巖抬手一擋,抓住陳智升的衣服就反揍。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無聲地打著架,拳拳到肉,都恨不得把對方弄死。

可陳智升哪裡是崔墨巖的對手,兩三下就落了下風。

眼看著打架即將要變成單方面的毆打。

文知年突然擋在了陳智升面前,冷漠地看著崔墨巖,“我說,放開他!”

崔墨巖咬著後槽牙忍了又忍,生生把手收了回來,拉住文知年的手,說:“跟我回家!”

文知年不動,仰著下巴睨了崔墨巖一眼,轉身要去扶地上的陳智升。

崔墨巖不讓,又把文知年扯進自已懷裡,“不許碰他。”

文知年也發火了,這些天緊繃的神經都在這一刻崩潰了。

他朝著崔墨巖大聲吼,聲音帶著絲哽咽,“到底還要怎樣?你才滿意?”

崔墨巖被他吼的一愣,他沉了下呼吸,轉身拿起桌上那捧花遞到文知年面前,儘量放柔聲音說:“年年!”

“我只是……想來跟你道歉!”

“嘭”一聲!文知年抬手打掉了那束花。

蒲公英在房間內漫天飛舞…

小卡片被打的翻身著地,連帶著上面的那句:乖寶,對不起,不要生我的氣了,我愛你!

崔墨巖只聽見他說,

“滾!”

……

這是一篇總體上虐攻的文,崔墨巖確實受了很多不明不白的委屈,年年知道真相後,心疼的很,然後就倒追他。

小說名字可能取錯了,追崔墨巖不需要火葬場。

大家可以幫我想個名字嗎?後面我想把名字修改了。

我初步想了個《因為主角不長嘴而引發的慘案!》,哈哈哈哈!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快穿:時空之神你滾回來!

勵志綠了秦某人

我在思考

尢魚

蠱師少主不是弱而是懶

暗香蠱師

遙可尋

冷淨

綰娘子

梁笙笙

再次的相熟

一根呆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