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胤禮和童安兩個人一起在用著早膳,宮裡突然來了宮人急急忙忙地進來稟告,說宮裡出事了,陳胤禮還是一臉困惑,把他叫了進來。

那太監一看到陳胤禮立馬行了個禮,然後說:“稟告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重病,陛下要您儘快入宮。”

陳胤禮聽著嘴上的笑意立馬淡了下去,先是愣了兩秒:誰病重?皇帝?母后!前幾日不還好好地?怎麼這才過去了幾天?

陳胤禮連忙放下筷子,甚至衣服都沒想到換,連忙說:“那我們趕緊進宮。”

童安眼神暗了又暗,著實沒有想到這一出,但還是有些理智在身上,他叫住陳胤禮:“殿下,更衣。”

然後把陳胤禮拉著進內殿把衣服換了後急忙跟著太監進了宮,鐘太監正在門口等著他,他看見陳胤禮來了,行了個禮,說:“殿下,娘娘和陛下都在。”是在暗示他要他注意言行舉止,可是陳胤禮著急上頭還是闖了進去。

皇帝果然坐在床邊,用手揉著眉心,地上跪著一排太醫,似乎是說什麼,床上的蕭皇后褪去了往日的胭脂,躺在床上的臉色異常顯得有些憔悴,閉著雙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隻是閉著眼。

“母后。”陳胤禮看到躺在床上的蕭皇后甚至忘記了往日的禮儀教養,童安甚至都沒拉住他,只好跟在他身後向皇帝請禮然後站在了一旁。

陳景帝嚇了一跳,瞪了一眼陳胤禮,嘴上說著:“怎麼這麼大年紀了還是急急躁躁的,一點規矩沒有。”

可是陳胤禮根本沒有理他,連忙蹲到了蕭皇后床邊,想看看她,蕭皇后聞言睜開了眼睛,卻沒有先看向陳胤禮,而是給了個乞求的視線給陳景帝,陳景帝自然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母后,你怎麼樣了?前幾日不還是好好的?”陳胤禮湊得近了才看到蕭皇后的面色有些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更有點像是被吸乾了血氣一般,而不是普通風寒。

蕭皇后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已變得有些精神,她抬起手摸了摸陳胤禮的頭,故作批評狀,說:“怎麼這麼不成體統,你父皇還在旁邊呢。”

陳胤禮回過神來,連忙把自已的請安給補了,陳景帝也只是擺擺手,顯然是不想在蕭皇后面前說陳胤禮的不是,讓她不高興了。

蕭皇后看了眼陳景帝的表情後又說:“也不是什麼大病,前幾日感染了風寒,我沒吃藥,如今嚴重了點罷了,是不是出宮叫你的奴才說的誇張了?”

陳胤禮明顯不是很相信,風寒哪是這副樣子,但是嘴上還是不敢說什麼不好的話,怕真的更不好了。

他略微有些慌亂,但還是應和著蕭皇后:“是是是,我聽差了,太醫怎麼說?”

蕭皇后眼神示意了下陳景帝,說:“就風寒入體,吃副藥的事。”

陳景帝心裡有些不爽,自已的皇后千事萬事想的都是自已的兒子,甚至生了這麼重的病還要自已合起夥來誆騙他,但是他壓了壓內心的不愉快,嘴上說:“無大礙,朕的原旨意是皇后感染風寒,要你入宮來。”

本來皇后已經病了一兩日了,只是今日陳景帝來看她的時候她突然就想見陳胤禮了,想著再不見見,以後怕是都見不著了,更加感傷,皇帝也就順著她的意,把陳胤禮叫進宮來。

“不如,這兩日就待在宮裡吧,課業先放放,陪你母后一兩日吧。”陳景帝看著他們母子情深,只好這樣安排著,想著這樣也許蕭皇后會高興些。

陳胤禮剛想答應,誰知道蕭皇后卻一反常態,說:“不用,臣妾這只是小病,若是讓太子都住進宮裡來了,豈不是對人說臣妾時日無多了嗎?”

“你說什麼胡話。”陳景帝急忙打斷她。

“對,臣妾說的是胡話,胤兒臣妾也看到了,再過些時辰就回去吧。”蕭皇后順著陳景帝的意思也順勢把陳胤禮趕走了,怕再待久點自已就更加不捨了。

“母后,兒臣還是留在宮裡照顧你吧。”陳胤禮心裡有些不安。

“聽說胤兒最近在習武?這習武之事如果輕易斷了日數,那不是白費功夫了嗎,作為一國太子,萬事不可感情用事,胤兒,你懂嗎?”蕭皇后的語氣逐漸變得強硬。

陳胤禮本來還想說自已習武這事本來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可是蕭皇后後面那句話讓他根本說不出口,只好應下。

左右不過個把時辰,陳胤禮就離開皇宮了,陳胤禮只是很困惑,陳景帝一直守在蕭皇后身邊,所以兩個人的談話一直都是非常表層面的問候。

“安安,你覺得母后這病如何?”陳胤禮有些困惑,他恨不得自已八面玲瓏,要不然自已現在也不會什麼也不明白。

童安也沒辦法迎合著說“皇后娘娘只是偶感風寒,你放寬心”,因為確實有些不對勁。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丁達爾格桑花

Anther琳

逐光前的新書

我愛西紅柿炒蛋

快樂與不快樂並存

向日葵給的陽光

小竹馬追夫記

悄悄話

病嬌師尊師姐都不對勁

想念卻又討厭的家

重生,雪中玫瑰

愛幻想的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