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淵正打算翻窗,動作一頓關上又去開門。

許嘉寶守在外與她對上視線,兩人默契沒有開口,怕驚擾屋裡的人。

尋了一片安靜處,九淵道:“你來的還真不趕巧。”

“我可聽得到,別唬我。”許嘉寶笑著,倒也沒怪她。

“小姐現在不適合見你,等她再靜養一段時間。”九淵最是清楚兩人之間的糾葛,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我知道。”許嘉寶遞出個包裹,“這是嫿小娘的衣服,修復時發現裡面有燒焦的圓洞,應該是菸斗燙出來的。我讓他們保留了痕跡,沒有修復。”

“為什麼有兩件?”九淵拿在手裡就感覺重量不對。

“還有一件是全新營造穿舊的模樣,看小姐的意願。”

“寶哥想的還真是細緻。”

“習慣她的行事風格,你也可以先一步準備。守在她身邊機會多,時間一長就好。”

“寶哥是非小姐不可嗎?”九淵不想他因感情埋下隱患,建在情上的愛恨沒有界限。

“就算不可能,就算我會看著她與別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也會一直保護冀兒。”他眼眸柔情似水,少年的心從觸動就從未改變。

九淵愣住。

她知道不會再有任何能動搖小姐的地位,但還是冷下臉去提醒:“我希望你能更多的把她視作小姐。”

許嘉寶點頭應下:“我一直清楚。”

“阿冀!”

永宇澤扒開窗喊道。

“你這人能不能有點邊界感?”賀蘭冀掀開被子,不耐煩道。

“你又沒睡,裝什麼裝。”

他迅速從屏風後繞來。

“這不是聽說你受傷了,特來送點禮物祝你恢復健康。”永宇澤掏出錢袋子拿在手中晃啊晃,“要是你不喜我就……”

賀蘭冀立刻奪過錢袋,護在懷裡開心道:“非常喜歡你這樣直接的禮物,比那些沒用的補品好多了。”

“你把補品賣了,不一樣換錢。”他坐上椅灌口茶。

“那些補品又沒運到我這,全部都在廚房。吃得我是又心疼又煩,一點也不好吃。”

“我看你是吃得肉疼才說不好吃。”

永宇澤哪不知道她?這人最是不挑食,唯一不吃的就是貴。

“這麼多錢,聽我的話發達了?”

“發達不至於,小錢攢了點。”永宇澤倒杯新茶遞給她,“還要敬我這位有先見之明的軍師。”

“知道就好。”賀蘭冀接過茶得意道,“順便幫我盤家成衣店。”

“成衣店?你是打算一天十套衣服?”

“我何曾如此膚淺!剛收了個人才,她的本領需要你親自去領教一番。”

“會賺錢的我那不少,成衣店能掙個多少?”永宇澤已經瞭解京城商業形勢,其中最看不好的就是成衣。

富家貴女們都不希望與別人撞上同一件衣裳,買好布料讓家裡的裁縫親自設計私制。成衣一般是那些中產階級買,價格根本抬不起來。

“我看上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點本事?不是常說易容的成本高嗎?她可以用簡單的化妝改變你的臉型。”

永宇澤一笑,顯然不信。

“我說你又不信,到時候自已去看。看完之後記得把鋪子交由她打理,這樣人就是你的了。”

“一個鋪子就能把人拴緊,這買賣還真划算。”

“划算還不趕緊去!”賀蘭冀最討厭這人陰陽怪氣的模樣,“人跑了,有你好哭的!”

“是是!”永宇澤笑著被她踹了一腳,“大小姐,小心傷口。”

“你來找我,到底為什麼事?別吵我睡覺。”

“想讓你幫我收養阿楚一段時間。”

賀蘭冀驚愕道:“她沒有死?你為什麼要救她?”

“好心順手。”

永宇澤笑的時候總像個不問世事的小仙童,但這人切開有多黑她能不知道?

賀蘭冀是不會相信他會有任何多管閒事的行善之舉。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永宇澤見她要生氣趕緊解釋,“她照顧的那個名叫懺兒的孩子與你祖母有關。”

“這個我已經調查清楚,還有呢?”

“還有他和宮裡的人扯點關係。”永宇澤拿出玉佩和信,“這兩件東西證明了我的猜想。”

賀蘭冀看不懂玉只拿信,開啟讀來是封訣別信。

“柔兒,如今我已是自身難保,若堅持娶你為妻也是護不了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後日一戰,我願拼盡所有也要為你和孩子奪取一個名份。”

就算沒有落款,賀蘭冀也猜出寫信的人是誰,對她的震撼是相當大。

“懺兒是皇帝和你祖母的孩子。當今皇帝曾謀權篡位強行逼宮,失敗後被送到竹安國為質。還是因為國內的所有皇子皆離奇死亡,他才得以作為唯一繼位人接回。”

“怎麼能有這麼奇怪的事?你查清楚了嗎?”

永宇澤搖頭:“時間過得太久,而且真相也有意被隱瞞。如果真的是皇帝所為,他到底用得什麼手段?又是誰在幫他?竹安國離這京城可不是十日半月就能到的路程。”

“誰引導你來的?”

“大公主。”

“她……”

“冀兒。”

連墨聲!兩人皆是一驚。

永宇澤下意識往窗戶跑,被賀蘭冀拖入衣櫃裡藏起。

他的聲音可不像正站在門外傳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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