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黎商在外喊道。

賀蘭冀丟下書去開門。

見她夾著傘又端著盆,手燙得通紅皺眉道:“怎麼搞的?”

賀蘭冀奪過木盆,這才發現她的裙襬處沾滿泥水。

“誰欺負你了?”

“沒有,是我自已不小心。”她把手藏在背後低聲道,“他們說要等雨停才能送,人手實在不夠。”

“嫿小娘要的太多,供不上。”賀蘭冀自然能猜到,畢竟是家主的愛妾,“確定沒人推你?”

話本都怎麼講的來著,不受重視的主子的丫鬟就活該被欺負,然後再由她的主子啪啪打臉。

嗯……這麼久了,她還是不能理解這些劇情,但也不是不可以一試。

“沒有,是我不小心踩到草皮濺起的水花。”黎商跟著她進門。

賀蘭冀放下水盆去找燙傷藥,偏偏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這個。

摸上壺裡的茶早已涼透,澆上緩解一下也好。

“我去幫你拿燙傷藥,先用茶水澆上緩解一下。

“不用小姐,我自已去就行。”

“你能要到?”賀蘭冀挑眉。

黎商一時啞聲。

賀蘭冀撐起傘就要走,半踏出門腳下一頓道:“誰給你的那盆水?”

“老管家。他攔下一人把壺裡的倒給了我。”

“就是說本可以把壺給你的。”賀蘭冀冷哼一聲。

盆恐怕也是閒置在角落的一個。

到地,牌匾上寫著個東廚。

還挺文雅的,她笑著想。

賀蘭冀的傘早已收起,雨在中途就停了,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不少人進進出出都是端著空壺和木盆回趕,看向裡面看經沒有燒水的動靜。

路過的下人看到她紛紛行禮,賀蘭冀沒理,進去才發現老管家已經不在了。

“大小姐,怎能來這等髒地?需要什麼吩咐一聲就行。”一個人諂媚的笑著,看樣子是這裡的長廚。

“剛才我的丫鬟來討水,手燙的通紅,衣髒了半身。”她輕撫過提壺的握把,上面纏著細麻防燙,“還以為有什麼必須要主子親自來的規矩。”

“這當然沒有!”長廚現在是汗流浹背,真沒想到這人會為一個丫鬟較真。

不過也是個小丫頭,給點面子,再哄兩句就好。他這樣想著道:“確實是我們照顧不周,剛才下著雨送水的人分配一多燒水的人也就少了。相信大小姐一定能諒解我們這些下人,一會我就把熱水給您送去。”

“這樣啊。”賀蘭冀笑著把壺提起,“其他人確實辛苦,那就請你來幫我吧!最好是全部由你親自來,我才放心。”

“大小姐,我……”他推脫的話未說出口,就被賀蘭冀摔壺的動作唬住。

“這壺倒也重,就要麻煩你了。要不是我那丫鬟手傷了,肯定不麻煩你。”

壺落在桌上沒碎,只是聲響點,誰讓她是一個勤儉節約的好人呢。

“是。”

長廚所有辯解在賀蘭冀接下來的眼神中憋了回去,行禮時整張臉都埋在袖中不敢露出半分。

“快去做吧,我回來要是看見你在偷懶,連府可就用不上你這等惰奴。”賀蘭冀走近一步低聲道,“千萬別欺負我,不死也能扒你一層皮。”

賀蘭冀滿意離開,留下長廚在那對好心幫忙的人狂吼。

燙傷藥,燙傷藥,賀蘭冀本打算出府,買一摸口袋才想起全錢全部給九淵,衣服也不是自已平時穿。

糾結一會兒,她把手伸向在暴雨中倖存的花。

“冀兒。”連墨聲突然出現她身後。

賀蘭冀嚇得一激,花落滿地,臉發燙。

“你在做什麼呢?”連墨聲看去。

“沒,沒什麼。”她是想擋也擋不住。

怎麼會沒注意到,丟死人!

“喜歡花可以讓下人來摘,你看你的手。”他握上賀蘭冀的手,明顯多了幾道細小的傷口。

“沒事。”賀蘭冀不太自在想抽回猛得想到辦法可憐道,“是我的丫鬟手被燙傷了,他們說花汁可以緩解就來試試。

“誰和你這麼說的?哪來的偏方!”他最是討厭這些偏方,“都是些害人的東西,燙傷自然要用正規的藥,去找管家要就可以。”

“我找不到管家,黎商倒是見他在東廚。我去找時,長廚說他不在。”

“地不好好跟著你為什麼要去找管家?手又是怎麼燙傷的?”

“我讓她帶我去府上逛逛,結果半途下雨都淋溼了。黎商幫我吩咐人準備熱水,雨停還沒送來,她自已冒著雨在來的熱水擋出大半,所以燙傷了。

“花汁是那群奴才,告訴你的。”連墨聲蹙眉,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對。他們還說現在太忙,一會兒再幫我送去。只是我已經不太想要了,畢竟新衣已經換上,再換就沒有衣服再穿。”賀蘭冀適時添把火,“不是平常燒水時間,他們不想也正常。”

“給他們工錢就是來幹活的,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愚奴!”連墨聲氣得大罵,自已的女兒哪容得他們欺負。

“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有多大的架子!”他拂袖而去,快步的走。

賀蘭冀自然也不能錯過,趕緊跟上。

這口腹蜜劍的本領是跟著外祖母耳聞目染,反正外祖父真是被拿捏的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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