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吖看賀蘭冀還願意要自已終於開心,“大小姐請。”

她說著站到一側,請賀蘭冀出院子的石拱門。

走了兩步,賀蘭冀見她始終沒有上前一步的打算道:“讓你帶我去參觀,你不走前面是鬧哪樣?”

“下人是不能走在主子前面的,我會在身後提醒大小姐,不用擔心。”春吖恭敬道。

賀蘭冀扭過頭一陣無語,心想哪來的這麼多破事。

隨便挑了個方向走,反正牆圍著,怎麼走都在連府裡。

估摸著走了一個時辰,賀蘭冀也只是從這個花園走到另一個花園,看看人工河旁的“雨亭”,再看看藏在假山後的“蕭亭”。

真不知道是誰這麼會取名字。

賀蘭冀心裡發笑,那幾個軍營裡的大老粗都不會這樣取名字,再怎麼湊也要是兩個好聽的字。

又走了一會兒,賀蘭冀實在找不下去了,春吖也不是習武之人,扛不住。

“我小娘住哪?”賀蘭冀覺得自已的思想出現了滑鐵盧,畢竟有了剛才的事這小丫鬟也不敢說些什麼。

春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太陽曬得她腦袋暈乎乎。

賀蘭冀見她沒回自已,耐著性子打算再問一遍,結果她先一步跪在地上蒼白的小臉埋在臂彎處。

賀蘭冀:“……”

我剛才的表情應該沒有那麼可怕吧?

這中原人的膝蓋都是鐵做的吧?

賀蘭冀剛才一跪沒收住力,現在膝蓋還疼。

春吖這一跪比外祖母丟的沙包還響。

“起來。”賀蘭冀俯下身,“我問你父親娶的妾住哪?誰讓你跪了。”

“嫿小娘住裡院西房。”春吖跪直上半身沒起。

“我們現在在哪?”

賀蘭冀也懶得和她再講,仗著自已比她高,直接拉著春吖的後領把人提溜起來。

“呃……”春吖拉住自已的衣領,趕緊站直,“園外。”

“……”

賀蘭冀看向來時的路,聲音有點抖:“連府還分園?”

春吖回道:“分內院、裡院、外院、小園、大園。一圈包一圈,過扇石拱門就是一圈。”

一聲微嘆,賀蘭冀望著蔚藍的天空道:“你說連家憑什麼這麼有錢?”

“這些奴我可不敢亂說!”春吖掃了眼周圍,“我只知道是連家與藺家舊宅合併才修得如此之大。他們為此還買下了中間的幾條街,拆了不少房子。其中藺家地上的房子全拆完了,種得花草養得竹。”

“這麼大動干戈。”賀蘭冀輕笑一聲,看向一側可不就是一片竹林。

無人打理,野生野長的樣子。

賀蘭冀見有條碎石鋪得路通向裡面,出於好奇想進裡面看看。

春吖道:“大小姐,這裡面髒,而且經常沒人過來怕有危險。”

“什麼危險,鬼故事?”說著賀蘭冀伸手撥開茂密的竹葉,瞧見裡面有一套石具。

“倒不是鬼故事,就是聽有人說這裡晚上經常出現詭異的身影和人的哀嚎。”

“這還不算鬼故事?”

“因為有阿楚姑娘住在附近的草房,她的精神有些失常,別人都不是很敢靠近。”

“阿楚?”賀蘭冀向前的步子一頓,“老管家的女兒會過得這麼狼狽?”

“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但都是從老管家把自已的女兒許配給他那乾兒子之後變成得這樣。”

“真的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所謂的乾兒子嗎?”

“有人說是以前在這裡當下人的,但具體是誰不知道。”

“老管家是誰的人?”

“他管府上大大小小的瑣事,說不上是誰的人。”春吖突然想到什麼道,“不過他是從藺府來得管家,應該會和老夫人更親近一點。”

“是嗎……”賀蘭冀笑著走到石桌前,遠遠就注意到桌邊的東西知道自已可以挖出更多有趣的事了。

石桌上刻著棋盤,剛才以為是壺的東西,其實是放棋子的盒。

賀蘭冀道:“會下棋嗎?”

春吖連書都沒讀過,自然不會。

“不會。”

“不會正好!我也不會。”賀蘭冀用手一抹石凳直接就坐,拿起地上的書拍拍自顧自得研究起來。

“大小姐,髒。”春吖找不出帕子,想用自已的衣袖。

“我才不髒,坐對面去,陪我下棋。”賀蘭冀拂開她的手,讓她坐到對面去。

這裡的灰塵還是太多,賀蘭冀臉上癢癢的,下意識用手擦,才想起手是髒的,但也懶得管。

邊塞常年黃沙飛揚,論誰都精緻不起來。

賀蘭冀隨手翻翻,大段跳過,瞄瞄自已能注意的重點,終於得出自已的見解。

抬頭見她還杵在原地,賀蘭冀道:“坐啊。”

“我不會。”春吖扭捏著,不想丟人。

“我教你,來!”

賀蘭冀擼了擼袖子,一場酣暢淋漓的教學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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