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意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偏過臉不再去看他,小臉漲紅,語氣悶悶,“都不是。”

“我要下來。”陸嶼洲實在是可惡至極。

他唇角溢位一抹笑,不再逗弄她,再說下去她該惱了,他安撫地順了順她細膩如玉的脊背,“這個樣子就很好。”

很方便。

忍得久了,哪裡經受得住。

溫熱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腿根,沉啞的嗓音裡帶了些強勢,“阿意。”

“……”

許枝意冷哼一聲,偏不隨他的心意。

尾骨的位置被輕輕捏了一下,緊接著她身子顫了顫,低吟出聲,被陸嶼洲抓住了空隙,他強勢、分開……

又變成了在風雨中飄蕩的小船,搖搖晃晃。

……

這一覺許枝意睡得很不安穩,耳邊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喊聲,意識還未清醒,但身體已經感知到熟悉的懷抱不在,她的手朝身側的位置探了探,床單隱隱泛著溫度,他剛起不久。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眉頭擰巴在了一處,外頭吵得很,嘰嘰喳喳的,今天陸嶼洲是不去公司的,否則兩人昨晚也不能鬧騰到那麼晚。

從畫室回來他還不盡興,又將她抵在落地窗上磋磨了一頓,地毯換了新的,自從來了新家,她和陸嶼洲的日子愈發沒羞沒臊。

既然不去公司,陸嶼洲一大清早起來做什麼,現在指標才轉向八點半,滿打滿算他們倆才睡了三個多小時,她的眼皮快聳拉下來,但沒了陸嶼洲等於沒了一個舒服至極的人形抱枕,她翻來覆去兩下實在睡不著,無奈之下只好出門找人,卻發現門開著縫。

難怪沒隔音。

客廳內。

單人沙發上的男人慵懶倚靠著靠背,他隨意裹了一件黑色睡袍,鬆鬆垮垮的,胸膛隱隱露出,黑色的碎髮凌亂散落,顯然是剛睡醒的模樣,稜角分明猶如神袛的俊顏此刻滿是不耐之色,直直對上面前的兩位不速之客。

顧雲行對上他凜冽的目光,心中暗道不好,側過身對許知遠使眼色,「我們惹著陸哥了?」

「不知道啊。」

「現在怎麼辦?還不快想想!」

「想想想想想。」

按照陸嶼洲的作息來說,這個點他早就該起了去公司,怎麼現在還在這?

他們兩人思妹心切,那日去潭臣公館撲了空,聽聞許枝意在江城,兩人是恨不得立馬飛回江城,奈何顧雲行是個拖後腿的,顧父知曉他回了北城,派人將其抓回了顧家,誰知連帶著許知遠一同回去。

他是親眼瞧著顧雲行被狠狠責罰了一頓,顧母這次與顧父統一戰線,兩人來了個混合雙打。

嘖嘖嘖,簡直不要太慘。

顧雲行是個會裝的,裝作身受重傷的模樣,最終還是顧母心軟放他一馬,為了謊言不被識破,他華麗麗成為了照顧顧雲行的“幫兇”。

好不容易等到顧雲行“痊癒”,他們的頭等大事自然是來找妹妹。

八點多,是妹妹平常早起的作息,不算是打擾妹妹休息。

叮叮咚咚按了好幾下門鈴,兩人勾起了十分的笑容,誰知門開啟,見到的是一張冷峻到極致的臉,他眼底滾著濃濃的不悅,見到兩人就要關門,好在許知遠眼疾手快擋住了,這才進了門。

周圍的氣息危險,偏生互想對策的兩人感知不到。

“還有事?”陸嶼洲的聲線沉啞,修長的手指撫了撫眉骨,儼然失了耐心。

放在顧雲行眼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連忙上前幾步,一臉關切,“陸哥,你不會是病了吧?”

嗓子啞成這樣,作息也遲了,一看就是身體不適。

聞言,許知遠也湊上前來,“我看看我看看。”盯著陸嶼洲的臉左瞧瞧右瞧瞧,若不是不敢,他只怕要上手檢查一番,

男人眼皮一掀,漆黑的眸裡瞧不出什麼情緒,“沒有。”

顧雲行不信,“你是在逞強。”

“……”

不知道怎麼和兩個缺心眼的解釋,他乾脆不說了。

耳邊又是一道驚呼,陸嶼洲餘光朝許知遠那瞥去,便見他瞪大了眼死死盯著他胸膛的位置,睡袍沒完全遮住,露出了點點肌膚。

“這……這是?”許知遠抬手指了指,指尖都在抖,眼底的錯愕快要蓋不住了。

冷白的肌膚上一條條淡淡的粉色長痕屹立在表面。

這是……抓痕?

一條一條的,是吧?沒錯吧?

他們陸哥昨晚不會是……那個啥吧?

顧雲行被他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順著他指的方向探去,不以為意擺擺手,“陸哥原來是過敏了,難怪身體不適。”

過敏?

許知遠眨了眨眼,方才浮現的念頭瞬間被打消了。

顧雲行說得是,陸哥這副樣子挺像過敏的症狀的。

都怪平日裡戲瞧得多了,以為陸哥身上的痕跡是女人留下的抓痕,他們陸哥不近女色、冰清玉潔,簡直就是活脫脫要被供奉起來似的,怎麼會沾染這些。

”你們倆的腦子長得很奇特。”陸嶼洲眼底晦澀,指尖慢條斯理整好睡袍。

整的過程中領口的一側微微張開,露出了一道小巧又顯眼的咬痕,而後隨著睡袍被整理妥當,咬痕一晃而過。

若不是親眼所見,顧雲行和許知遠是萬萬不敢相信這玩意會出現在陸嶼洲身上的。

震驚之際,長廊上傳來一道極輕的腳步聲,偏偏在此情境下格外引人注意,隨之而來的是嬌嬌柔柔的女聲。

“老公,我……”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