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指節揉著眼睛,眸子微微眯起,許枝意還未瞧清此刻的狀況便聽到兩道深深的倒吸聲。

好像……不太對勁?

臉上的懵懂之色僵住,她呆愣愣放下手,頭頂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她徹底清醒過來,對上顧雲行和許知遠兩雙瞪得銅鈴大的眼,剩下的話卡在了喉間。

“……”

一大清早的,兩位哥組團來做什麼?

她的唇努了努,位元組未露,感受到快速而來的勁風,緊接著半個身子被男人摟在懷裡,柔軟的前胸隔著睡裙靠在他身上,陸嶼洲因著極速的動作睡袍稍稍鬆開,肌膚裸露了些。

他的動作迅疾,她下意識進入防禦的狀態,手掌抵在他的胸前,恰好落下的那處是她昨晚氣急了在他的胸膛咬了口,沒想到竟留下了痕跡。

許枝意抬眼看他,陸嶼洲的眼裡一片排山倒海的墨色,翻湧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摟回房內。

空蕩蕩的客廳內只剩下顧雲行和許知遠二人,兩人大眼瞪小眼,像是失去了聲帶,發不出半點聲音,從互相眼中看到一致的驚愕,才漸漸相信二人處於現實世界。

什麼情況?

他們倆在一起了?!

最終,是顧雲行先出了聲,“所以陸哥不是過敏了。”

許知遠:“……”

神tm過敏。

顧雲行敢說,他竟然也敢信。

陸嶼洲身上那些個痕跡明明看著就是女人留下的抓痕,睡裙是吊帶,露出了許枝意的脖頸和大片肌膚,他妹妹的面板一向嫩,雖然剛才只瞧了一瞬,但深深淺淺的痕跡實在是太過顯眼。

再結合兩個作息都十分規律的人,這個點了還想著睡,沒腦子的都知道昨晚兩人幹了什麼。

“他們倆什麼時候的事?”許知遠俊眉擰著,緊緊盯著顧雲行。

“你看我像知道的樣子?”

許知遠:“……”

這個傢伙在北城白待了這麼久,什麼都不知道。

“就沒有什麼奇奇怪怪、不同於往的地方?”總得有些苗頭吧?

“奇奇怪怪?”顧雲行眉頭蹙起,努力深想。

上回見到兩人同框,是在聿哥的婚禮上,似乎沒什麼不妥之處,陸哥對小意是一如既往的好。

要是再往前想,就是新年在陸家那次,他衝到陸家說自已喜歡陸哥,不過去塗個藥的功夫,回來時他遠遠看見兩人離得極近,且一個面色紅暈,一個唇都腫了。

當時小意是說喘不上氣,陸哥是被熱水燙了。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就開始畫風突變了吧。

……

主臥大門砰的一聲關上,許枝意不解,他這副焦急忙慌的樣子挺難見的,“怎麼了?”

他沒說話,只上上下下將她掃了一遍,最終視線定格在這件紅色吊帶睡裙,是他昨晚親手換的,換完後他還好好欣賞了一下。

女人嬌媚,平躺在床上,粉嫩的眼皮微微眯著,與往常的柔和不同,媚眼如絲美得不似凡物。

這條睡裙裙身在她膝蓋往上一些,露出細削修長的玉腿,想到她的腿盤在他勁腰上的模樣,他昨晚換完睡裙又在她腿內側留下了痕跡。

若是知道今日會有來兩個不速之客,他才不會給阿意換這條睡裙。

許枝意被他盯得不自在了,她偏過身子退出他的懷抱,幾步走到沙發落座,“哥哥來了。”

是‘愛唱哥’和‘逗比哥’。

她沒錯過兩人的表情,很複雜的表情,混雜錯愕、驚恐以及茫然。

“嗯。”他低低應著,眸底的光澤暗下來,她落座後紅色的裙身移到了更上方的位置,恰好露出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陸嶼洲取過一件同黑色的睡袍,走近她,抬手給她套上。

許枝意垂眼看他蹲在自已身前,冷色骨感的手指慢條斯理繫著睡袍的帶子,像是明白了他為什麼把自已拉了進來,眉眼彎彎,調笑著:“哥哥這麼小氣?”

這點肉都不能露的?況且這條睡衣還是他挑的。

“是。”睡袍遮住了大片的肌膚,他滿意勾唇。

興許是他在床上太狠還總愛聽她求饒,下了床她就不想服輸了,她低首,雙臂環過他的後頸,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美眸裡的水波流轉,氣息吞吐:“可是……我不喜歡穿睡袍。”說罷,她抬起腳朝著一方探去。

腳下的溫度慢慢攀升。

反正她現在捉弄他,陸嶼洲也不會怎麼樣,畢竟兩位哥哥還在外頭等著。

男人深沉的眸裡的蘊著潮湧,滾了滾喉結,手掌掐住了她的腰身將兩人的距離壓得更加,“阿意非要一大清早勾我?”嗓音有些啞了。

她嬌嬌一笑,“老公怎麼不反省一下自已的……自制力?”

她瞧著陸嶼洲的自制力差得很。

遇上許枝意,他自制力就差得很,這一點他供認不諱。

她現在不是狐狸味的小白兔,是白兔味的小狐狸,狡猾得很。

他抬頸,在她的唇上咬了口,許枝意吃痛一聲,他的舌纏了進去肆意攪動,濡溼的吻輾轉。

手掌撫著他昨晚在腿上留下的痕跡,許枝意顫了顫,腳掌下的感覺愈發明顯,她忙收回,卻被一隻手掌擒住了腳踝。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地方也好用。”他的視線意味深長盯著她的腳。

許枝意:!!!

她瞪大了眼。

“你你你……”

他在她唇角又輕啄了一下,“聽阿意的,阿意不喜歡穿睡袍就不穿。”

“左右……寶貝還是什麼都不穿最美。”

他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腳踝,眸光暗沉又繾綣旖旎,讓人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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