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行和宿聿姍姍來遲,正巧見著男模有序離開。

饒是顧雲行這般見多識廣的人也驚掉了下巴

誰玩這麼花,點這麼多人?!

陸嶼洲站著顯眼,身姿挺拔,兩人慢步朝著卡座的位置靠近,入眼就是許枝意三人緊緊貼在一塊的場面。

顧雲行:?

他認真感受著酒吧內的溫度,不冷不熱的剛剛好,這三人貼這麼近,報團取暖?

要他說啊,陸哥是對小意是真的好,小意一會不見就到處找人,偏偏三人一塊消失都不接電話,他和聿哥也擔心了,連忙趕了過來。

“妹妹你突然消失讓哥擔心壞了。”

許枝意瞥了眼面前陰沉著臉的男人,冷哼一聲,卻見男人的面色更冷了些。

她面上淡定自若灌了口酒,是方才男模留下的,喉嚨滾滾,清酒下肚,回著顧雲行的話,“表哥,下次一定跟你提前說。”

顧雲行點點頭,驀然想到那一排男模,饒有興致打趣:“剛才誰這麼會玩點了那麼多男模?”

目測都有二十來個。

許枝意、顏歡、姜梔:……

這件事很難說。

現場的氣氛,詭異的很。

宿聿往陸嶼洲那瞧了一眼,他的臉色沉得能滴出墨來。

他若有所思抬眼往姜梔那看,姜梔對上他的眼睛迅速躲閃開,宿聿輕嗤一聲,心裡馬上有了答案,聲線沉淡:“人就在面前。”

點了二十多個男模,真是好樣的。

顧雲行:?

“誰啊誰啊?”他左看看右看看,旁邊都是一群男人,最後似乎終於反應過來,視線落在卡座上的三人身上,字字震驚從口中蹦了出來。

“你們?”

顧雲行落下的這兩個字像是啟動了陸嶼洲的開關,他伸出手臂一把將許枝意從卡座上拉起,帶離了這是非之地,徒留四人面面相覷。

陸嶼洲的步伐邁得大又快,許枝意磕絆跟著他的腳步,她仰頭,視野是他冷硬的側臉,男人薄唇擰眉,十足的不悅展露無遺。

手腕被他緊緊攥著,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陸嶼洲對她冷臉。

她被他一路帶回潭臣公館,進了大門,啪的一聲客廳燈光亮起,她揚手想要甩開他的鉗制,“陸嶼洲你弄疼我了!”

陸嶼洲剛才叫她的大名,她也要。

這人方才在車後座一言不發,就捏著她的手腕,她都覺得要被捏碎了。

今晚她心裡的不舒服還沒完全消除,又被陸嶼洲這麼從酒吧帶了出來,她心裡的委屈一下就被激發了。

陸嶼洲的另外一隻手握了握,壓抑著火氣,胸膛稍稍起伏著,聽到她的聲音,轉過身就對上那雙暈開淡淡紅暈的美眸,似水波流淌。

他一向進退有度,極少動怒,今日的情緒失控也讓他著實沒想到。

他稍稍鬆了手腕的力度。

“今天的男模好看嗎?”話說出口,他的眼底閃過懊惱。

他想問她今天為什麼不告訴他一聲就離開酒店,為什麼不接他電話,可說出口的卻是這句。

許枝意臉上是明晃晃的詫異,似沒料到他會這麼問。

她緊緊注視著他的表情,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這都不算醋的話,那什麼才算?陸嶼洲這語氣她品到了。

七分委屈,三分質問。

她佯裝不在乎般不緊不慢坐到沙發,輕輕揉著手腕。她面板嬌,陸嶼洲一番操作下來,紅了一圈。

看到那一圈紅痕,陸嶼洲的心像是被針紮了般,連忙開啟客廳的醫藥箱,拿出藥膏就要給她塗。

“阿意我……”那片紅在她白嫩的肌膚顯眼得很,她竟忍了這麼久。

他垂著頭,捧著她的手。

手腕處冰冰涼涼,很是舒服,偏偏許枝意現在就想氣氣他,“挺好看的。”

陸嶼洲還在小心翼翼給她塗著藥,腦袋沒轉過來,“什麼?”

“男模秀挺好看的。”

空氣在一瞬間凝滯,許枝意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臉又冷了回去,他塗藥的骨掌青筋隆起。

果然,悲傷和鬱悶不會消失,只會從一個人的身上傳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比如此時,看著陸嶼洲一副不自知的吃醋模樣,她一晚上的壞心情一掃而空。

“下次不準看。”陸嶼洲生硬道。

他不想讓她再看那些光著膀子的男人,不想讓那些人離她那麼近,他嫉妒他心裡酸。

許枝意柔柔笑著,順勢將手從他的掌心抽了出來,“嶼洲哥你只是我的哥哥的話,是不能管這些的。”

哥哥。

這個詞現在對他來說格外刺耳,他的心一陣悶痛,痛得呼吸不過來。

他心底一點也不想當她哥哥,可她現在卻對他下了一個定義。

她眼裡笑盈盈的,殊不知這句話對他來說極具殺傷力。

“……好。”他艱難吐出這個字,喉間乾澀得要命,轉身就要離開。

許枝意:!

好啊!陸嶼洲是忍者神龜嗎!?這麼能忍?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沒反應過來?

看來她今晚得直白了,她閉了閉眼,柔軟的掌心牽上他的手將人扯了回來,落在沙發上,在他錯愕的目光中跨腿坐在他的腿上。

叉開的裙襬露出白瓷般的肌膚,環在西褲兩側,旖旎得很,她柔軟的指尖搭在他的肩膀,耳垂泛著粉,溫熱的氣息落在他的耳側。

“男模秀是好看。”

“哥哥也秀色可餐。”

“哥哥,可以親親你嗎?”

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蠱惑的意味十足。

她直白的話語帶著挑逗,陸嶼洲眼底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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