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是他喜歡的姑娘,他不是什麼柳下惠,他能感受到身體發生的改變,喉結稍稍滾了滾,氣息逐漸不穩。

果然一切都是有徵兆的,他對自己的認為的“妹妹”幾次三番的硬,或許他早就對許枝意心懷不軌,他真不是個東西。

他沒有回答,許枝意咬了咬紅唇,眸光瀲灩,眼角暈開了一層胭脂紅,準備再激他一把。

“不給我親的話,我可就去親別的哥哥了。”

許枝意能感覺到,她話音落下,周身便被危險的氣息席捲,纖細腰肢被一雙大掌驟然掐住,把她連帶著貼在他懷裡。

眼見著那雙黑眸驀地暗了下來,醞釀著狂風驟雨般,乖戾狠厲,讓她心跳都慢了半拍,耳畔是他陰鷙的嗓音。

“親哪個哥哥?”

那個紀丞嗎?又叫她媃媃妹妹,又叫阿意妹妹的。

還是那一群男模也可以當她哥哥?

許枝意沒回答。

但是她的心裡已經開始尖叫了。

顏歡這麼靠譜?陸嶼洲這個反應明顯就是要發瘋。

她明晃晃的遊神,落在陸嶼洲眼裡就好似她在思考親哪個,眼底更凜冽了幾分。

心被醋罈子完全浸泡,他酸的要命。

他垂眼緊緊盯著她的唇瓣,不再控制自己的慾念。

有時當禽獸也挺好的。

許枝意只覺腰間一疼,她的思緒也被打斷,接著他直接壓著她的後頸吻了上來。

他吻的很兇,比上次她親他的程度大多了。

吻急切又激烈,他靈巧的撬開牙關,攫取著她唇齒間的每一分氣息,兩側都是淡淡的酒香。

許枝意從剛開始發懵緩過神來,條件反射般回吻著他。

她的腰被他的稍稍凸起青色脈絡的掌骨往懷裡靠著,纖細筆直的腿在他的腰際兩側,她的手指攏在他的後脖頸,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狂風驟雨慢慢變成溫和細雨,微涼的薄唇慢慢含著她的唇瓣,細細勾勒,慢慢吮吸著,他的指尖撫上她發熱的耳垂,她只覺要燒起來了。

不用看都知道,她的唇瓣要腫,方才陸嶼洲的動作是真的狠,她的嘴都要咬破了,是真的疼。

他氣息離開的那一瞬,許枝意慢慢睜開眸,眼尾水瑩瑩,帶著春意,慢慢緩著氣。

空氣中的曖昧因子濃郁,安靜的室內,不只有她緩氣的聲音,還有陸嶼洲的。

男人漆黑的瞳孔裡蘊藏著熾熱。

許枝意將發熱的臉頰搭在他的脖頸,嗓音靡軟動聽又慢條斯理:“正經哥哥可不會讓這麼大的妹妹吻你,也不會吻妹妹的。”

陸嶼洲對此沒有異議,他不是正經哥哥。

他現在只想當情哥哥。

“哥哥我喜歡你,不是把你當哥哥的情意。”是女人對男人的。

後面這句話不補,她相信陸嶼洲見這架勢也懂了。

陸嶼洲確實懂了,驚喜來的太突然,他整個腦袋都暈暈的。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僵硬,她勾了勾唇,手指不正經撫向那抹滾燙處,撩撥著:“哥哥,你好硬啊。”

身側之人粗喘了口氣,擒住她作亂的手指,嗓音啞得要命,“你做什麼?”

許枝意揚起臉頰,唇瓣再次貼著他的薄唇,含混地咕噥:“想……睡你。”

要不今天一塊把姜梔的提議一同做了好了。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一陣倒吸,許枝意身子猛然僵住,不安分的動作停了下來,快速離開他的唇瓣,機械般轉頭對上一雙帶著八卦的雙眼。

她:!!!

為什麼大晚上管家不睡覺!

也就是說她剛才做的事說的話都被人瞧見了?她一頭扎進陸嶼洲懷裡,羞得不敢抬頭見人。

管家也覺老臉一紅,今天先生派人送回了許多禮物給太太,他帶著傭人在公館挪了個儲藏室,才整好就見客廳燈光亮著,必然是先生和太太回來了,就想著問問二人需不需要宵夜,沒想到撞見這麼一幕。

回頭他得告訴陸母一聲,小兩口感情簡直不要太好。

秉持著盡職盡責,他還是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開口:“先生和太太需要宵夜嗎?”

許枝意根本不敢出聲,在心中默唸著瞧不見她。

陸嶼洲眼角勾起,笑意濃烈:“不用,早點去休息吧。”看得出他心情頗好。

“好。”管家疾步離開客廳,全然看不出已過半百。

客廳內靜得很,陸嶼洲低眸,入目的是她與小番茄一般紅的耳垂,胸膛震了震,輕笑出聲,“剛才不是野得很?”要是再晚一點,他褲子都要被許枝意剝下來了。

知道人走了,她揚起臉,臉頰被悶得發紅,雙手緊捏著他的衣領,悶悶道:“你不許說了!”

好社死啊救命!這件事她能記一輩子!

陸嶼洲竟然還嘲笑她。

她想睡陸嶼洲的心一下就歇了。

果然,人不能急功近利,會物極必反的。

“還睡嗎?”他的眼裡暗色濃郁,喉間帶著低沉磁性的啞,像是在蠱惑著她。

許枝意才不上當,膝蓋落在沙發上,身子一轉脫離他的掌控,拍拍手快速起身,“不睡了。”毫不留情,像極了渣女。

“那讓我再親親你。”他伸手想要拉住她,許枝意眼疾手快躲開,陸嶼洲握了個空。

許枝意愜意雙手環胸。

好啊,終於被她等來這麼一天了。

今天陸嶼洲還說把她當妹妹,她這個人可記仇,今天的仇就得今天報。

她今晚可是難過了很久的。

“你不是說只把我當妹妹嗎?”

陸嶼洲很快反應過來,“你聽到了?”

難怪她一下就沒了蹤影。

陸嶼洲的內心翻湧,他以為許枝意只把他當哥哥時,他心裡就萬分苦楚,許枝意的感受與他相同。

他想抱她,卻被她躲開了,許枝意冷哼,陸嶼洲要是說不清,可沒那麼容易翻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懊惱極了,他不該嘴硬的。

他垂下腦袋,像極了委屈的比熊。

“是我太愚鈍。”

“我自欺欺人。”

說罷,他對上她的眼睛,黑眸泛著光澤,似一道漩渦般將人吸入,“阿意,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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