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玄看著面前這個心裡明明很難過,卻還裝作無所謂,努力掏空心思安慰自已的楚歡言,他聽到自已心裡的那根弦“蹦”的一聲,斷了。

管她是不是罪臣之女呢,難道自已還不能護她周全嗎?

司宴玄想了想,確定自已可以護她周全。

既然如此,那還擔心什麼呢?

司宴玄頃刻之間就做出了決定,此時再看楚歡言,司宴玄的眼中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勾人情緒。

“喂,你聽到了沒?”楚歡言伸手在司宴玄眼前揮了揮,司宴玄還是一副神遊天際的表情。

“司宴玄!”楚歡言真是太生氣了,自已在盡心竭力的安慰司宴玄,結果他卻根本沒聽。

“我在呢。”

司宴玄剛才看楚歡言看的出神。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怎麼會這麼可愛,就連生氣時氣鼓鼓的臉頰都特別想讓人捏一捏。

咦?楚歡言怎麼會生氣呢?

司宴玄神歸原位的時候正好聽見楚歡言在叫自已的名字。

“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的是什麼!”楚歡言雙手叉腰,杏眼瞪的溜圓,櫻桃小嘴撅的高高的。

看著楚歡言紅嘟嘟的嘴巴,司宴玄不由自主嚥了口口水,真的好想嘗一下到底是什麼味道。

司宴玄緊急停止了自已這個危險的想法。

“歡言,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過的比我慘,那我也不希望那個比我慘的人是你。”

司宴玄說的很慢,聲音很低,但語氣卻很是堅定,一字一字的落在楚歡言心上。

看來夜晚真的很容易讓人多想,不然自已怎麼會從司宴玄的語氣中聽出一絲深情呢?

楚歡言自嘲的笑了笑,甩了甩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後。

......

一連幾日,楚歡言都沒有見到沈景淮和司宴玄,就連江神醫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天,楚歡言照例去給司宴玄針灸。

楚歡言過去時,司宴玄已經很自覺的裸著上身,趴在了床上。

經過前幾次的針灸,司宴玄好不容易已經習慣了楚歡言針灸時的觸感。

可是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單方面的對自已和楚歡言之間的感情進行了一次昇華,這就導致司宴玄在面對楚歡言時多了一絲羞赧。

於是今天的司宴玄變得格外彆扭。

楚歡言針灸完替司宴玄診脈。

“不錯,恢復的很好。從今日開始換這副藥。”

楚歡言寫好藥方後,吹了吹,確保墨跡全部乾透後才遞給司宴玄。

“歡言,你今日有空嗎?”司宴玄說出口後又感覺自已有點兒唐突。

“有空啊,怎麼了?”

“任玏有事不在,你能不能陪我去抓藥?”司宴玄假裝繫腰帶,心裡忐忑的說道,“我不認識藥鋪。”

你不認識藥鋪,不會問吶!

鼻子下面是什麼?!

那玩兒意是擺設嗎?!

這些都是楚歡言的內心活動,慫貨楚歡言把話說出口時,就立馬變成了,“好的,正好我也沒事做。”

......

司宴玄沒確定自已的心意之前,也和楚歡言一起逛過街。

當時感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卻覺得一起逛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曖昧了。

路人投射過來的目光,司宴玄覺得是在看他倆,路人在說話交談,司宴玄覺得是在談論他倆。

經過一路的手足無措,楚歡言和司宴玄終於來到了仁濟堂藥鋪。

“掌櫃的,給我按這個方子抓七副藥。”楚歡言熟練的將藥方遞給藥鋪掌櫃。

掌櫃的看了看,確定方子裡的藥材自已鋪子裡都有,就喊了個藥童去抓藥。

“兩位稍等,馬上就好。”

掌櫃的和楚歡言他們說了一聲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四處看了看,楚歡言發現這個藥鋪面積挺大,就是沒有好好利用起來。

楚歡言正看的入神,突然有一個人闖進了藥鋪,跪在櫃檯前就開始哭。

“你這個喪良心的黑店,給我娘胡亂開藥,害死了我娘。”

一位衣衫襤褸的青年男子,坐在地下哭的呼天搶地。

“大家還敢在他家看病抓藥?難道都嫌命長嗎?”

藥鋪裡看病的人一時之間收回了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讓仁濟堂的大夫診治。

剛抓好藥的人也收回了拿著銀子準備付錢的手,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把藥退回去。

“仁濟堂的大夫就是庸醫,就是他!就是他醫死了我娘。”

青年男子衝到仁濟堂裡唯一的大夫面前,用手抓著他的衣領,把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哪裡來的瘋子!來人,把他趕出去。”

藥鋪掌櫃一聲令下,從後院走出來兩個壯漢,兩個壯漢一人架著青年男子一個胳膊,該男子扔到了仁濟堂門外。

“仁濟堂打人了!”

“仁濟堂草菅人命,害死我娘,如今竟然還想打我,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此時仁濟堂門口已經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你們看看,仁濟堂的庸醫給我娘開錯了藥,我娘本來還有救,結果吃了他的藥,我娘就......我娘......就沒了!將來你們生了病,可萬萬不敢來仁濟堂,這裡的庸醫根本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而是要人性命的屠夫!”

圍觀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想到吃瓜能吃到自已頭上。人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若他說的是真的,那以後確實是不能來仁濟堂了。

更有最近在仁濟堂看過病的人,心裡不禁也開始嘀咕,我這吃了五天藥還不見好,是不是也吃錯了藥?

“你這瘋子!你前幾天帶你娘來看病,買藥錢不夠,我還給你便宜了五文錢,你不感激就算了,竟然還跑到我店門口瞎說!”

仁濟堂掌櫃從店內出來,氣急敗壞的罵道。

“咦,這不是東支村的劉老三嗎?”

圍觀人群中有一個人用手指了指跌坐在地上的青年男子。

“你認識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聽有人認識被扔出來的男子,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

“就是,就是!快和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哪兒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不過前段時間聽說他娘得了癆病,想來也是活不久了吧。”

先前聲稱自已認識劉老三的男子看到這麼多人圍著自已,一時緊張,說話有些結巴。

“害,原來是訛人的。得了癆病哪兒還有辦法能治好。”

聽到周圍人說的話,劉老三氣的嘴都在顫抖,“你放屁,我娘明明有救的,是他們仁濟堂的庸醫給我娘開錯了藥,耽誤了病情,這才害死了我娘!”

“這人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就是!從來沒聽過得了癆病還能治的。你剛才沒聽掌櫃的說,他給他娘抓藥都沒錢,今天肯定是想訛一筆錢。”

“這個不孝子,自已娘死了不趕緊去安葬,還想著來這兒訛錢。呸!”

藥鋪掌櫃聽著周圍百姓談論的內容,臉上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笑意。

雖然這抹笑意稍縱即逝,卻仍舊沒有逃過楚歡言的眼睛。

看來這個藥鋪還真是有點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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