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他們最終達成一致了,結成一團率先走出了餐廳。

被吸過血的玩家現在已經面白如紙,說話聲音已經無力到微不可聞,走路都有些偏倒。

算算時間,距離滿二十四小時已經不遠了,看來,他是準備下手了。

這麼迫不及待地拉上幾個人出去單獨行動,不知道他會選擇誰呢?

很快,玩家們都陸陸續續地走了,只剩下阮鄔和穆晰。

阮鄔早上本就沒吃飽,還站著聽了管家那麼久的收藏品講解,早就餓了,此刻只想吃東西。

穆晰在旁邊抱胸坐著,等著他。

“穆晰。”含混不清的聲音,但能聽出是這兩個字。

“嗯?”穆晰微微偏頭看他,金髮散落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會好好想起來,你是誰的。”阮鄔說完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走吧。”

走?去哪裡?

阮鄔說要回去睡覺,上午聽了兩個多小時的課,他已經要睜不開眼睛了。

按照上午這樣一個藏品一個藏品介紹的趨勢,可能這幾天都會有這樣的活動吧。

還不如趁著這會時間恢復一下精神。

房間裡,阮鄔在睡覺,穆晰坐在旁邊看他的書,上面依然全是各種糖果介紹。

本以為會等來管家敲門,叫大家去參觀公爵的收藏品。

沒想到先等來了婧姐。

門外響起劇烈的拍門聲,大力拍打導致的震顫感直接傳到了臥室。

穆晰趕緊出去開門,因為阮鄔似乎有起床氣。

“怎麼了?”

婧姐不去找線索,來拍他們的門做什麼?

婧姐神色焦急:“死人了,一下死了三個!”

“誰死了?”按道理不該這麼快死人,這個副本是在最後進行廝殺的。

“一個是剛才被帶走的那個,另外兩個是我室友和他的一個同伴。”

“什麼?”阮鄔不知何時出現在穆晰身後,驟然出聲嚇了婧姐一跳。

她很快平復下來:“我帶你們去看。”

中午被帶走的玩家和昨天一樣,被抬回來放在了床上。

他的室友一回房間就被嚇到了。

床上躺著的人渾身青紫灰白,就像已經長出來屍斑一樣,骨架突出明顯,臉頰凹陷,和乾屍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室友心存僥倖,覺得他還活著,但又不敢自已觸碰他,忙出來又喊了兩個玩家一起進去。

可惜他不像昨天那人一樣只是昏睡,他是真的死了。

被吸乾了渾身鮮血,當場死亡。

不對啊,阮鄔疑惑,不是說被吸了血不會當場死亡,而是有二十四小時的掙扎期嗎?

怎麼他連這個時間都沒有了。

“他昨天受過什麼傷?”踏入一步,逼問被圍在人群中間的死者室友。

他的流程沒有什麼特異之處,那便只有他受的傷有異了。

聽見穆晰的問話,她還不願意說,眼神躲閃著,遮遮掩掩的。

幸好還有其他玩家圍著她,慫恿著她把答案說出來。

她只好回道:“就昨晚有人敲門,他也去開了,然後就被門外人攻擊了,他就用了張卡治療了。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就和他們一樣。”

她隨手指的,就是昨晚出去過的玩家,他們臉上和脖子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

但正是她這樣的回答,更讓穆晰和阮鄔確定他是因何而死了。

如果僅僅是“就和他們一樣”的傷口,犯不著使用一張卡牌。

他一定是在昨晚受了很嚴重的創傷,才會在今天因為失血過多直接死去。

瞭解了一個人的死因,還有另外兩個人的。

看這裡圍了這麼多玩家,似乎沒多少人知道還有人死了。

婧姐雖然獨自一人,訊息還真靈通。

三人再次下到二樓,婧姐在前面帶路。

“我想著熟悉一下二樓的地形,就四處轉了轉,正巧看到我室友咬他同伴脖子,然後兩人就都倒地不起了。不過他們的其他三個同伴似乎還不想聲張此事,都在悄悄地觀察死者。”

看得出來婧姐熟悉地形熟悉得很有效,這樣彎彎折折四通八達的路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記住的。

反正就是把兩人正確帶到了目的地。

這次進門前阮鄔有注意到了門上刻著的浮雕。

只因為它是唯一個藤蔓上有花的。

還上了色,鮮紅的,嬌豔欲滴。

開啟門,裡面或站或坐的三個人都抬頭看向門口。

婧姐眼睛掃視一圈,問道:“屍體呢?”

沒錯,這間房裡只有他們的三個同伴,屍體不翼而飛。

“被這個房間吸收了,愛信不信。”

同伴死亡本就讓人心情不好,還親眼看著他們的屍體慢慢融進地板裡,那種恐懼感更是烙進他們心裡。

“自已看吧,就在那塊。”另一個靠牆站著的人指了指房間裡唯一一塊空地。

其他位置要麼有桌子要麼有椅子。

只有那一塊是空出來的。

地上什麼也沒有,完全看不出他們所說的房間吸收了兩人。

不過阮鄔注意到,死了的兩人是那個玩家和對他投以輕蔑眼神的人。

只是吸食同類的血為什麼兩個人都會死呢?

難道那個玩家餓極,直接把人的血吸乾了,讓他死亡,然後自已被判定為殺死了玩家,所以也死了嗎?

屍體沒有見到,知情的三人也不願意說,最終什麼情報也沒有得到。

無法知道什麼算作“同類”,也無法知道吸食“同類”的血後還會不會死亡。

“客人們,公爵為各位安排了下午茶,請各位隨我來。”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房間內六個人迅速回頭。

見是那個僕人站在門口,雙手交握,恭敬地宣佈玩家下午的任務。

他並沒有出聲催促,只是那沉沉的目光壓下來,無聲的催促讓人更加心慌。

“走吧,公爵的招待怎能不去。”

一個男玩家出聲,他右手戴著露指的黑色手套,招招手就領著兩人出去了,似乎是他們中的領頭人。

“走吧。”

阮鄔本不想去,但穆晰說下午茶會給客人準備小蛋糕和甜甜的花茶。

所以勉強去吧。

僕人帶著幾人繼續在二樓穿梭,轉著轉著突然眼前一片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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