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諾大一個學校沒有個校長實在是不成體統,領導機關那裡直接空降了一個校長。

新來的校長講究一個快刀斬亂麻,除了必要的元旦晚會供學生一個傾瀉情緒的視窗,剩下的文藝活動全部取消。

上午跑操,下午跳操,準時準點,班主任跟班。

紀律性提到一個很高的點。

再者,不準披頭散髮,化妝就不用說了,嘴唇的色度都有限制,如果是天生的請開證明去。

就這樣,送走一屆後,在開始就打好預防針的情況下,招的新生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高三的預備高考生和復讀生生活變化不是太大,反應也不是太大。

高二的學生們反應可就大了去了,在校方的接連拒絕後甚至明確的表示:“學校有學校的規矩,一些中小學生守則都明確規定的完全沒有議論的意義,而一些學校自已訂立的規則則是為了學生們的未來考慮,是符合實情和現實需要的,再有學生屢教不改將停學處理。”

通俗點講就是愛留就留,不留自已找地方上學去。

對於一件事情,就是要辯證的看待的。

學校在情況改觀後,並沒有放鬆控制,反而越發的嚴格了。

新到任的校長本就是空降的,對於這裡的學生培養模式其實是不感興趣的。

在他看來,有很多學生的成績是完全不需要走藝術這條路的,就算有些人是真的感興趣,可還有很多人是隨大流就選擇了藝術高考這條路。

且不說藝術生未來的出路很現實的不如常規高考畢業的考生,就是這種在學習上一有困難就想著改變能關係人生怎麼走的選擇。

這完全是對學生的不負責任。

新上任的校長就是這樣的想法,有時候在脫離當時的現實情況下,是沒辦法講對錯的。

就像現在的校長經常痛罵那些自已一廂情願的所謂打著對學生好的老師。

具體是不是指桑罵槐就不知道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這樣,這裡仍然還是一所遠近聞名的藝術大校。

校長在這樣維持了一兩年後,徹底的送走了當初的那些學生後,看著“井然有序”的學校,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沉思。

那種來到這裡前,在原校的那種窒息感又回來了,即使他很不喜歡,也沒辦法。

可以明確的說他搞這麼嚴格是有著維持升學率的想法在的,但要說他一點都不關心學生,那也是過分了。

很多時候,各自的班裡有些活動什麼的,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他也羨慕有些老師每年都能受到學生的祝福。

這種虛無縹緲的不可爭議是珍貴的,生活上面沒什麼大的進步的情況下,這種小驚喜就更為讓人稀罕了。

為了讓學校的學生們有點除學習外的追求,他也是權衡左右的。

首先,不能在校官方上做出什麼承諾,這是幾年前的教訓。

再者,必須有個領導者,學生的這些活動必須是有序的,這個領導者也不能太嚴肅或者有資歷的,往往這種老師的默許是最能引發學生自由發揮的,這個人得年輕一點,和學生有共識,否則就失去意義了。

在已經荒廢許久的學生會組織上建起,以學校的擠牙膏般的放鬆要求的情況下,便有了戚小樂現在待著的地下室看到的一切。

這些也是他一邊聽著張韻的話,一邊整理的內容。

“我應該就是校長腦海中設計的那名領導者的角色。”張韻覺得自已都能成為學校的歷史宣講員了。

戚小樂回道:“沒有想到,一所學校,還會有這麼傳奇的一面。”

張韻道:“我當初也沒想到啊,畢業的時候,還以為這裡要倒閉了。後來招聘老師的時候,我才重新回到這裡的。”

“話說,你現在每天的工作是什麼啊。”戚小樂疑惑道。

“根據學生的訴求,為他們制定計劃,在有限的時間裡怎麼完成一個完整的節目。這些節目是要在各班了巡迴演出的。然後順便處理著這些學生的心理工作。最後是一名每天有課的音樂課老師。”

戚小樂已經感受到對方的生活的充實,也知道了為什麼張韻一個音樂老師會晚上十點才下班,也是擔以重任啊。

“巡迴演出?”

“對的,這是上下統一後的結果,我們的節目產出率是很低的,一個節目會隨機在幾個班的晚自習時間演出,純隨機,嗯……好吧,在有些班的負責人非洲人附體的情況下,我們也是會暗箱操作一把的。總體上既不會影響學校的學習氛圍,又能讓他們枯燥的生活裡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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